“今为吾妻,所思所想,自当交代,不可隐留。”
晓辰微微点着头,又落下了一记板子。
事实上,订婚仪式上的话语,他也是斟酌过的。
从某种意义来讲,这也算是丈夫为新婚妻子订立家规的某种展现。
少女们在坦诚的赤裸中接受丈夫的训导,进而将丈夫的期待和要求以感性形式烙印——在接下来正式订立规矩的婚罚中,这份领会自然会更加深刻,从感性认知转化为理性的记忆。
少年手中的板子一下下地起落着,打在少女红肿的娇臀上。
亚希咬着嘴唇,承受着来自夫君的训导和责罚——那种莫名的快感,此时正无比真切地描绘在脑海中。
她的本能似乎有些轻微的嫌恶和反感,可身体的快感,和智识上的臣服,却又将反感搅拌成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
是的,那是与东方淡雅清澈、香蕴四溢的茶所不同的,更类似与咖啡与牛奶、砂糖对冲的,在碰撞中调和的感情。
那份反感反而成为了咖啡豆微苦中的芬芳,提供着不可替代且无与伦比的风味。
晓辰细致地观察着少女的反应——不得不说,这种奇妙的状态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少女分开双腿中的蜜穴已经溢出了一连串的露珠,此刻正沁润在垫枕上,晕染出一连串羞耻的“水墨”。
她的口中正呼出灼热的白汽,而那柔美的脊线,也随着胸膛微微起伏。
一声声“小女子”和“夫君”,俨然是对秩序的驯顺和服从——此刻的她,和同龄少年们身边温顺可人的女友们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还更增几分魅力。
高耸的臀峰,很快便被绯雪所染尽。
晓辰的手腕控制着力度,可眼睛也用余光观察着动静:竹内先生依旧端详着自己,而跪侍在一旁的绫子太太,也大抵是同样的神情。
看得出来,他们希望训诫能持续得更久一些。
女儿是娘家的脸面,而对于这位新郎君,二老自然要给足面子,直到出嫁的女儿得到充分且深刻的规训,能够在接下来的生活中尽到妻子顺从的本分为止。
因此,晓辰也没有手下留情——他交换着手臂,变更着着力点,再次将板子扫过臀峰,打得亚希又是一阵哀吟,就连额上也不由得渗出了汗珠。
“谨守贞洁,不可宣淫于外,是否明白?”
竹内先生的眼神变得沉稳有力,而训导的内容,也恰好来到了最为敏感而隐秘的部分。
新妻的妇道之中,最为重要的便是正确处理男女关系了——说来讽刺,有多少在新婚之际严守贞洁的女子,在婚后红杏出墙呢?
又有多少信誓旦旦的丈夫,动辄节外生枝,甚至将夫妻的誓约视作可交换的情趣呢?
一想到这,晓辰的心中也不由得一沉。
“小女子明白……”
亚希的顺从中带着一丝委屈。
说来也不奇怪,她的婚约本就有半推半就的性质,此刻又被问到贞洁,心中的思绪自然是一阵泛滥。
她忍不住侧视了片刻,想要从有些朦胧的视线中,怨恼地窥见些什么。
然而这点小动作却被晓辰看在眼里——他清了清嗓子,顿时用力挥下一板,打在了少女那微微侧过的臀肉上。
“呜呀——!”
亚希惊叫一声,泪水险些夺眶而出。
她明白是自己有所僭越,但感性却让她涌起了一阵酸楚。
可痛呼完,她还是不得不老老实实地趴好身子分开双腿,继续保持着对少年的恭敬与诚恳。
“在外交语,不可擅定。当以夫君为大。”
晓辰略带严厉地训斥着——与其说这是他自己的想法,不如说那是竹内先生的心声,借由他的口吻表达了出来。
比起单纯的训诫,这一板和严厉的话语,更像是对亚希的嘱托——厮混和浪荡让她耽搁了太多的岁月,若不能在婚后谨守妇道,规矩本分,那她的半辈子说不定都要被耽误。
亚希浑身一颤,顿时品出了其中的意味,立刻收住委屈和眼泪,重新规规矩矩地端正起了态度。
晓辰加大了力度,而亚希本就肿胀的红臀,此时已经满是板痕。
深红的淤血蔓延在皮下,逐渐将两颗臀瓣都染成了漂亮的浅紫红色;汗珠浸湿了前额的刘海,也让几缕丝黏连在她颤抖的朱唇上。
白皙如洋娃娃般的精致,此时已经被驯服为了敬畏中的顺从。
晓辰一条条阐述着训导和规矩,而板子也在一遍遍地落下里,将这些规矩烙印在了顽皮少女还有些懵懂的脑袋里。
是的,这一顿责打,正是为了提醒她身为人妻的本分——现在开始,她是属于丈夫的女子,要将自己的人生和权利,都交给身旁的少年。
只有在丈夫的监护下,她才具有完整的人格;而她的一切行为和想法,也要将他放在先考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