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坦然品味着绽放在臀上的板花,慢悠悠地憧憬了起来。
竹内俊一左右开弓地用小板预热着女儿们的臀瓣——他打得很慢,力度却没有丝毫马虎。
亚希痛呼着,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却被女仆们牢牢按住。
洋娃娃般圆润精致的脸蛋上已经晕满了绯红,而疼痛和不甘的泪痕也挂在了眼角。
对她来说,父亲是个理智、蛮横、可怕却又无可奈何的存在——自从他回过神开始管束自己的生活后,这种印象便一直持续着。
在亚希的回忆里,父亲总是不惮于坐在面前,听着她又吵又闹地抗议和辩解,等待母亲控制住自己,再讲道理。
他从不多说一句话,可每一句话自己都无法反驳,甚至连狡辩的气势都失去了。
就这样,自己无数次被打到屁股红肿紫青,哭哭啼啼,却只能事后老老实实地服软。
现在,这一贯而精准的力度再次打在自己的臀上,激起那两片饱受责打的肉瓣,一阵阵撕裂的疼痛。
或许唯一的安慰,是这支板子也打在真理奈的身上。
但她的从容和安然,却只是加剧了自己的羞恼。
“呜啊……”她落寞地想着,又再次陷入了无可奈何的思维漩涡。
不多不少,男人在两名少女的屁股上各打了16下。
经过这一连串精准的击打,二女的臀部已经转变成了漂亮的鲜粉色:大片的红痕扩散开来,在臀瓣上晕染开来;微肿的轮廓让臀肉更显饱满,而少女们娇声的喘息,也为这份景致增添了别样的意趣。
亚希已经挣扎得有些疲倦了,而女仆们的双手也稍稍松开,给这位大小姐减轻了一点压力。
“哈……啊……”
亚希趴在凳子上,臀部传来火辣辣的麻痛感。她知道,这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的环节,才是最令自己畏惧的。
“请婚板——”
像是为了缓解单调,这次,另一位女仆报出了项目的名称。
一名女仆握住握柄,将那支充分浸润的板子抬了起来,用布轻轻拭去了表面的液滴。
随后,她单膝跪地,将这支板子捧给了主人。
男人接过这支长板,再次掂量着重量——那是令人安心的,含着温润的感觉。
“女子是水做的骨肉”,而如今用这沁润着水的板子,落在水做的骨肉上,未尝也不是一种带着恶趣味,却异常忠于原作的演绎。
板子的阴影投射在亚希的视线中,而她也不由得浑身一颤。
上次被打板子,还是那次向晓辰赔礼道歉的时候。
女仆们自然懂得这位小姐的脾气,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手腕——她们知道,亚希不可能自己保持镇静。
“身为人妻,先要知顺从。”
竹内俊一清了清嗓子,洪亮地训导着两位少女。
与话音同时落下的,是手中的板子。
只听“噼啪——!”一声,板子便带着湿润打在了亚希的臀瓣上。
一阵微薄的水雾,伴随着臀肉的凹陷和少女的哀鸣而升腾。
而当水雾沉降之际,那道白色的板印已经迅转变为绯红,扩散了开来。
然而抬起的板子却没有停歇,而是反向落下,打在了另一侧真理奈的臀上。
真理奈“呜嗯……”地娇鸣着,小腿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脚趾也紧紧靠在了一起。
“男尊女卑,夫为妻纲。不论生什么,永远牢记丈夫的威严,不可触犯。”
下半句训诫,也随着板子的落下而话音落地。
这套优美的连打,正是竹内俊一的拿手绝技。
一般上了年纪的男性,早已失去了精准把控力度的能力——有些就连婚训也是交给妻子甚至仆人代办。
但两鬓斑白的男人,却风采不减当年——他眼神中饱含着严厉与慈祥,来回注视着两位女儿,与一旁端坐着的少年。
这是他的“表演”——既是身为娘家家长的恭敬诚意,也是展露自身威严的绝好机会。
“呜呜呜……”
亚希一开始先是被冲击打愣了,过了半天,待痛感达到之际,才呜咽着哀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