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XX公司倒下了,席温纶肯定会把我们扫地出门的!”
“行了!”卓惠莲打断他,眸中怨恨不已,“这不是没办法……”
席经亘一瞬间有些懵圈:“妈,你不是一直都有解决的办法吗?每次都可以救我!实在不行你去求爸,爸一定有法子!”
卓惠莲瞥了眼他,忿忿道:“我又不是万能的,你爸那个窝囊废,自打以前就没本事,要不是绑上了我们卓家,他现在还能有好日子过?”
“妈。”席经亘愣愣地看着她,“那这可怎么办啊?”
卓惠莲叹气,“眼下有一个机遇,风险大,收益也够大。”
席经亘立即反应过来,“是说B国那个。”
“没错。”卓惠莲颔首,“我现在接触到了他们内部人员,B国汇率贬值,股市到时候也会新高,如果多拿些现金出来买入,到时候一起做空,能吃到不少资金。”
“只是,现在手头上估计也没有什么钱,唯一还剩些席家股份。”
卓惠莲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爷爷抠,我手上没有股份,你和你爸爸都有不少。”
席经亘接腔道:“妈!我明白了。”
卓惠莲点头:“先卖一些出来,等钱过来了再买回去也成,正好卓家这边都是自己人……”
“好好好。”席经亘一口应下,脑子里却开始盘算起别的东西。
*
席温纶已经忙了很长一段时间,符瑎刚开始还庆幸身体不用劳累,可过了许久,他夜里不免感到有些寂寞。
符瑎没说要把房间搬过来,席温纶以为他不愿意,所以在等他开口。
而符瑎想着席温纶最近事情多,等席温纶忙完了再提也无妨。
因而两人每次都是简单接吻后各回各房。
久,符瑎看席温纶就像看著明晃晃肉吊在嘴边,可是怎么也吃不到。
席温纶虽然身体疲惫,动作却相当诚实地出卖他,尽管每天只有一个吻,但是回回都是亲到险些擦枪走火才肯将人放开。
长此以往,两人都有些受不了。
符瑎觉得自己在这里坐以待毙不是办法,他想要席温纶别看工作了,也看看他!
思来想去,那条尾巴这时候倒是派上用场。
符瑎把它从行李中薅出来,拆开包装,手抚摸下尾巴纯黑色的软毛。
嗯,手感不错。
旋即又沿着尾巴尖摸到尾巴根部,那圆尖的部分闪耀着金属的光辉,触手生凉。
符瑎被那感觉震得一缩。
将尾巴放回礼盒中,深吸口气,给管家打了个电话。
席温纶的计画即将收尾,要把卓惠莲以及她背后卓家骗过去,还真费了不少功夫。
将工作分派给手底下负责执行人,他总算是能松快松快。
昨天回家时候,瞧见符瑎睡衣掀起时露出的那一截细腰,他理智的自制力,旋即裂开了一道缝。
可后者若无所觉,甚至在惯例地接触后,用湿漉漉的桃花眼望着他,小腿在自己的西装裤处磨蹭。
他已经不记得当时是如何狠心撇下人上楼。
今天总算是解放了。
当他回到别墅内,符瑎却不像往日那般在门口等他。
席温纶疑惑地环视客厅,只有佣人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