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说的吗?”
玲奈抱着胳膊,黑色的学生会长制服遮掩不住玲珑的身材,漆黑如墨的长随意的披散着,深黑色的丝袜包裹着笔直修长的双腿,丰润的臀肉将制服裙撑起奥妙的弧度,仅仅是站在这里就显得和普通的学生格格不入,美丽又带着一股成年人的世界中才透露出来的危险。
平日里在大会或者白天偶然看到一眼,也许只是觉得会长冷漠平淡,是不好相处的类型,可是现在二人独处面对着会长的威压,勇田觉得仿佛被天敌盯上了。
“我……这……”
勇田汗流浃背,一时的恐惧让他忘记了该如何思考,等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时,他现,无论怎么解释,这样的行为很明显都是令人不齿的,如果说是女孩子的还能找借口一时鬼迷心窍,算是个正常的变态。
可这是水月部长的啊,哪怕水月部长在怎么好看,他……他也是个男生啊!对着好看的男生的室内鞋情打胶,已经脱了变态的范畴了啊!
“怎么?做了什么?难道不敢说吗?”
玲奈会长的瞳孔紧紧的盯着勇田慌张的双眼,锐利的目光刺痛勇田无处安放的灵魂。
勇田甚至连双腿都在抖,浑身的汗水流淌着往下滑落,勇田这时候感觉膝盖有些刺痛,视线不自觉的下移,现自己连裤子都没提起来,软趴趴的肉虫趴在水月的室内鞋里,被精液浸泡着。
汗水流淌到膝盖上不断灼痛着伤口,但相较于玲奈的压迫力所带来的折磨,这点痛苦微不足道,甚至勇田期待着这样的痛苦能更加厉害一点,好与玲奈带来的威压所平衡。
可是这个时候勇田在玲奈会长的注视下,仿佛一只兔子被苍鹰盯上了一般,怕是稍有动作就会迎来雷霆一般的攻击,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差不多的岁数,而自己明显更加强壮,可是在她的压力面前自己强壮的身体却仿佛根本无法保护自己,脆弱的内心直面玲奈带来的呼啸黑暗。
勇田的呼吸愈的急促,心脏在疯狂的跳动,连他自己都无法觉,他的眼睛愈的猩红,配合上逐渐狰狞的面孔,极为恐怖,粗重的喘息在这充满压迫的环境中震耳欲聋。
可是玲奈光是站在那里,视这些如同无物,只是沉默,安静,如同定海神针一般,将勇田的疯狂和恐怖定在原地。
内心的压力要么彻底释放,要么自我毁灭,而勇田一如既往的选择了第三种。
“啊啊啊啊!!!!!”勇田突然感觉大脑里有根什么东西断掉了,突如其来的崩溃感,让他大吼出声来。
跑!快跑!
一丝一毫也不敢停留,甚至下隔间台阶的时候再度摔倒,却依旧四肢着地如同野兽一般逃离这恐怖的压力,逃出去,只要逃出去。
逃跑虽然可耻,但确实有用,把一切都抛到脑后,片刻的存活就足以让他欣喜若狂,他从来没有现自己跑的这样快,这样的顺畅,仿佛踩在云端,风在吹着他向前,伤痛和恐惧尽数远去,一直扑进无尽的长夜之中。
听着勇田的嚎叫声远去,玲奈甚至连头都没回,自然会有人替她追回来,片刻后她伸出手来捋了捋自己耳后的头。
低头看了一眼水月的室内鞋,此刻已经歪倒在地上,粘稠腥臭的精液流淌成一滩,然后顺着台阶往下滑落。
玲奈弯腰拿起那污浊腥臭的室内鞋,鞋面和淌落的精液拉出粘稠的丝线,在极限处崩断之后粘回在她的手指上。
看着鞋里仍有一点精液保留,玲奈面无表情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然后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拿到自己的眼前,看着白浊的液体拉出的绵密丝线。
而接下来的一幕若是勇田在的话足以震惊他一整年,玲奈居然凑近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嗅了嗅。
“果然如同书上写的一样,腥臭中带着麝味,是蛋白质酵的结果吗?”
玲奈自言自语着。
“如果说味道大同小异的话,那么……水月的是不是也如此?”
这时一位短带着眼镜的少女幽幽出现在门口。
“勇田跑了,很快,没有抓到。”言简意赅。
玲奈反倒是诧异的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毕竟是水月调教出来的,那就这样吧,清泽,收拾一下。”
玲奈将手里水月的室内鞋扔给她,依旧平静的语调,甚至对刚才自己的行为连半点羞耻也没有,径直走出了卫生间。
清泽接住了鞋子,甚至里面的精液都没撒出一点,冷静的和玲奈如出一辙,只不过玲奈的是漠然,清泽的更多是理智所带来的。
“好的。”
“会长……”清泽出声叫住了转身欲走的玲奈。
“怎么?”
“勇田,会长想怎么处理?”
“这个不需要你考虑,做好我安排的工作。”玲奈的语气毋庸置疑。
“好的。”清泽应道。
玲奈点了点头,走出去拿起自己的书包,从中翻出一个小巧的笔记本,随手翻开,里面密密麻麻的记录者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玲奈翻开新的一页,用秀气的字迹记录着刚才的淫靡行为,包括自己的感受,仿佛在以这本笔记寻找缺失的什么东西。
她走到门口时余光一撇,却定住了脚步,看着水月的鞋柜还开着,另一只鞋孤零零的待在里面。
玲奈站定,思索了一番,将仅剩的一只鞋子拎走放到手边的书包中,也许并没有为什么,或许只是期待着明天水月现自己的室内鞋丢了以后暴跳如雷的模样?
亦或是如同勇田一般,对水月痴迷的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