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这一下刚好装进那神秘缝隙中。
“啊。”我听到一声短促的呻吟声。这个梦境可真是足够真实的,我脸上应该有笑意了吧。
梦姑这个呻吟声响起了之后,我就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她。
之前一直忍住了,因为我害怕自己在梦里唐突了佳人,梦姑会远远逃开。
但是听到她的声音之后,我又蠢蠢欲动,紧紧闭着双眼,伸手向前探去。
两只手分别握住两团有些烫的软弱,我是握住了梦姑的两团乳房吗?原来梦姑是面朝我的,我顿时明白了过来。但是隐隐约约有些违和。
于是伸手继续上下探索着,再往上的时候,感觉到好像并到了一起了,心里有些纳闷,于是往下划,却摸到柱状事物,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我摸到的是梦姑的臀肉。
之前的那份违和感的原因也找到了,因为触碰到的是梦姑的臀肉,臀肉虽然软软的,但是软中却带着紧致。
那份紧致正是梦姑的臀肉的紧致,我不由得好奇梦姑的乳房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不过在我认真探索的时候,梦姑完全停了下来,没有半点动作。
我突然一惊,梦姑不会离我而去吧,到底是我的这双不受我控制的手让梦姑觉得不爽了吗?
于是我缓缓放下手。
用动作告诉梦姑我不会再动这双可恶的手了。
等了好一半天,梦姑好像是确定我不会再油手油脚的了,于是放心似的松了口气,又开始来回滑动。
她胆子大了起来,滑到我的龟头处的时候,用那神秘缝隙的最深处,反复研磨我的龟头,直到那龟头反复跳动,然后才又心满意足地、又似炫耀一样慢慢滑回肉棒根部,她像是一个征服者,从肉棒底部一路滑到龟头是在征服我,从龟头慢慢落回龟头底部,则是如将军凯旋。
梦里的我见到梦姑大胆起来,我的手又忍不住去扶住梦姑的两团柔柔的臀肉,反复揉搓。
梦姑又停了一会儿,不过这次她停的没那么久。没多久便又重复起滑动的动作,我甚至能听到她不再压抑她的呻吟声。
她的神秘处征服我的龟头的时候,我在喘气,而她却是从嗓子深处挤出“啊”
“啊”、“嗯”之类的短促的呻吟。
她的“嗯”字音最能撩我心弦,因为她把“嗯”这个音节拖很长,让我很清楚地知道梦姑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无尽的享受,当然,听她的声音对我来说也是无上的享受。
我喜欢听她那细腻、软糯,一声一声揉进我耳朵,在我耳朵翻滚挠痒的感觉。
偶尔听到的一声听起来有些沉闷,我猜测应该是梦姑在咬着嘴唇,又或者是抿着嘴唇,然后挤出有些沉闷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梦姑不再压抑自己了,也许梦姑跟我一样,经历了一场大醉,只想沉溺在这一刻的欢愉之中。
“嗯,嗯,哼”,她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一样,梦姑也慢慢开始喘气,喘气的中间夹杂着“啊、啊啊、啊唧唧”之类的呻吟声。
那声音让我的肉棒一直保持着最硬的程度,我的手也肆意地揉搓着她那与世无双的臀肉,柔软不是最佳的感觉,我独独喜欢柔软中的那份紧致。
一开始的抚摸,到现在揉搓,对梦姑臀肉的亵玩让我觉得自己一直处在享受的巅峰,也许不是,她在带我往更高的山顶飞去。
如何带我去?
她用手握住我的手带我去,她用臀肉牵着我的手带我去,她用她那充满无尽吸引力的神秘缝隙拉着我的肉棒引我不断地攀上更高处。
来回往复,我被她牵引着不断飞升着。我害怕醒过来,也不愿意醒过来,只想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肉欲满足之后的欢愉中。
梦姑不再呻吟了,我听到她一阵一阵地喘气。
接着,我感觉她的动作快了起来,不再撩拨我,不再挑逗我,只想用最快的度来回滑动。
那刺激感一次又一次如某种特殊的灵水冲洗着我的那一团没有形状的灵魂。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没动了,不对,我的手握住的臀肉在不断地抖动着,抖动的幅度很小,但是却很频繁,像是无法自制的抖一样。
接着,我的肉茎、我的胯下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水冲刷过。那水一流而过,但是那流过肉棒的感觉却让我也抖动起来。
恨不得立马爬起来,将梦姑推到放平在床上,然后挺着粗到极点的肉棒狠狠戳进梦姑的那处神秘缝隙。
我要让她在我耳边高声呻吟,我要听她肆意地宣泄的声音。
但是身子好沉,我翻不了身,我爬不起来。
梦姑好像要起身离去了,我不甘心。
我心里生出怨愤,我有些埋怨梦姑还未带我到达这欢愉的最高处。
在我抱怨的时候,梦姑已经站起来了,因为我的胯部已经没有负重感了。
兴许是梦姑歇了一会儿,她很快又叠在我身上了,这次感觉她身子软软的,又给我一种她酸软无力的感觉。应该是刚刚的欢愉让她也疲倦了些。
她继续重复着之前的动作,但是感觉她每个动作都做得小心翼翼的,好像一不小心我跟她就要一起堕落到欲望深渊似的。
或者说,小心的是她。
不知道怎么的,梦姑好像在刻意避免我下身的肉棒负距离进入她的身体,相反,我能很清楚地感受她在避免跟我进一步或者再进一步的接触。
虽说跟刚刚一样的,但是她滑到肉棒底部的时候,应该是没力气了,总会轻轻撞我的两条大腿一下,然后又用力继续用那浅浅沟壑轻触过我的肉棒。
“嗯~”、“嗯~”、“嗯~”,我听到梦姑那压抑的声音从她她鼻子里传出来,偶尔夹杂着她结实臀部碰到我的大腿的声音,这种轻轻的鼓掌声夹杂在她的呻吟里,夹杂在她的喘息中,让我耳朵里一阵阵痒,让我下面的分身如火一样燃烧着。
偶尔划过的时候,龟偷抖动的时候碰到她最湿润所在的时候,她不由得出“啊、”,短促得很,但却让我跟她都轻轻颤抖。
她的声音明明很近,但我又觉得好像是从房屋的角落出传过来,一声接着一声,揉腻了窜进我耳朵里。
我看不到她,但是我知道她一脸娇羞,我虽未触碰到她,但我知道她跟我一样浑身烫。
也不知道她坚持了多久,想来是她累了,力气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