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晚凉风吹得陆沉感觉很舒服,开口对着后座的李秋月说道:
“老师,我今天的表现好不好,唱歌听听吧。”
想到课堂课后陆沉的表现,感觉他有些厚脸皮李秋月又拗不过他,拍打一下陆沉的后背。
清清了嗓子,便唱道;
“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怎么也难忘记你容颜的转变……”
陆沉听着歌声,感觉很好听,想到这个女人悲惨的人生……
等到了家里后,扶着李秋月回到房间。
陆沉翻找着昨天搬出来的药酒,怎么也找不到。
这时赵永宁捧着药酒从小隔间出来,就要往房间里走,嘴上呵斥着,“还不去做作业,像苍蝇一样在这窜什么?”
陆沉拦住了他,“我作业你就不用操心了。”
对着赵永宁,又明知故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去帮秋月按摩。”
赵永宁说的很自然。
陆沉一把握住药酒,拧了下劲,端到自己胸前。
赵永宁没想到陆沉竟然有力气从他那能把药酒抢过来,有些惊讶,嘴上问着,“你拿药酒干什么,快给我,做你的作业!”
说着就要来抢。
陆沉推了一手,赵永宁踉跄两步,还没回神之际,陆沉已经走进屋关上了门。
“做你的饭去,一天在家,晚上回来饭都没有,你在干什么?”
秋月已经听到门外的动静,她想出来阻止,奈何动弹不了。
听见陆沉责怪晚饭没有做,连忙出声让赵永宁做饭,她是很心疼自己这个小老公的。
“爸,你去做饭吧,小康饿了。”
门外的赵永宁呆愣愣的看着已经关上的门,他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那个病秧子推得差点倒下。
屋内两人坐在床边,陆沉让李秋月咬住她的小帕子,跌打酒倒在自己手上,磨搓了几下。
轻轻抹在她肿起的部位,询问了是否疼痛,李秋月摇着头,就稍微加大力度,揉捏了一会,陆沉的手法受过很多女人的认可,动作娴熟。
李秋月原本紧皱的眉头开始舒缓,痛苦的神色退去,陆沉又稍微加快了摩擦的度,药酒从着重涂抹的部位向四周扩开,火辣辣疼痛后清凉舒适的感觉渐渐蔓延在整只脚上。
说实话,手感并不怎么好,陆沉握足无数,李秋月本来就是在农村长大的,就算天生丽质,但脚还是有些粗糙,但她此时的神色很好看。
似痛非痛,似痒非痒,一滴汗水从额头流淌到鼻侧,精致的小脸,羞红的肤色,湿润的汗珠,还有耳边压抑的叫声,别是一番滋味。
一个小时后,两人恢复平静,陆沉冷静的告诉李秋月再按摩一个星期,后面只要慢慢修养就可以。
李秋月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看陆沉的眼睛。
吃完难以下咽的晚饭,陆沉往外搬了个躺椅,把李秋月抱上去。
一个人一边打拳,一边消食。
李秋月在一旁借着灯光,翻着教科书,备课。
赵永宁大字不识一个,这方面与李秋月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出来又进去,进去又出来。
最后对着坐在椅上的她说,“秋月,早点休息吧,不要累着。”
……
窗外的蛐蛐和知了不停地鸣叫着,冲凉结束的陆沉,光着上半身,看一眼被自己钉紧的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