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透的肿胀花苞被硬硬的牙尖轻咬,早已堆积到乳头根儿里的汁水,立马冲破了那许许多多的泌乳小孔的羸弱约束,在天狗的嘴里爆开一股股气势如虹的甜香,令她差点儿都来不及吞下;甚至还有从涨凸的艳红晕轮上流出的乳汁,将她的嘴唇也一并染白了。
“……真、真不知轻重的鸟脑袋……咕……呜……”
即使射命丸只是稍重地咬了那么一下便立马松开了,但从那只涨硬的乳中喷得又多又远的奶液,依然在不停地急切溢射在她的舌头上,流入她的喉咙。
怎……怎么会这样……我该?我……
心中的怜惜,阻止不了记者小姐轻拢起舌尖,舔上那颗肯定会很甜的肉质樱桃……
若说刚刚的疼痛和快感夹杂令巫女只能僵住粉躯动弹不得,现在被如此温柔却不期而至地“偷袭”了那因为正在喷乳而涨起到最大的敏感弱点,她就会气若欲断一般地扭着身子颤动起来了……
柔韧有力的腰背在向上拱起,指尖在往手心里握紧,若不是双手正被文所按住,她肯定也会抽上去掩住自己红霞愈浓的面容的……唾液濡湿的舌面即使是那样的柔腻,但那密布其上的小小乳突对于同样被浓厚的乳汁润满了每一处细致的纹理的嫩果儿来说,还是太明晰了;只是就这么简单的舔到舌尖,舔到乳浊的液丝在拉出后又断开,都会让那硕大的蜜乳随着少女的身子重重地颤了又晃,晃得依然在涌出的乳汁向天狗的唇外溅散开,沿着那委实丰圆的弧线将这一只几乎能挤满文的脸蛋的乳房沾湿,令那圆乎乎地绽放在眼前的、本就晶莹白嫩的奶色肌肤如今更是水亮生光——即便天狗小姐的眼睛还是不愿离开巫女春情漫上、蹙眉咬唇的娇颜,但那从唇下扑上的热乎香气,已经让她的舌尖自然而然地从少女的乳头向四周舔开去了……
文分不清,那是少女的乳汁太甜、还是她光滑的肌肤也甜味弥漫,令身为妖怪的她的舌尖被甜到几乎麻痹,却也依然在那奶水涂敷的滑润嫩肤上绕着圈儿地向甜液滚落的方向舔去;她似乎不愿让任一滴香甜的母乳不进入自己的口中,于是,她终于还是嘟努起双唇口喉深啜,将整个溢乳的花苞都吸入了自己的嘴巴里,用包圆的红唇吸裹住乳头与乳晕向上轻扯,身下的巫女,便立刻又将扭颤的身子僵紧了。
“妖、妖怪的话是……真的……哈……咕、咕呜……一点都不……不能、能……啊……疼!疼……疼……”
在记者小姐几乎是用上她在飞行时换气的力度去深吸巫女的乳的时候,争先恐后从小小的乳孔里奔涌出来的汁水,会把少女最是娇嫩又被乳汁浸透、敏感得一碰就硬的奶头撑涨得多么难受是可想而知的吧?
这只丰肥山峦里的甜浆在喷流不停,那只刚刚一直都未被触碰的乳房也已抑止不住母乳的泉涌了……虽然没有这边被含吸而出时那样在天狗少女的口腔里荡出声响的气势,但不用压挤便可溢出乳头静静流淌,也足可见累积了有多少为哺育而产出的汁水了;而这只也同伙伴一样亟待解脱的硕果,也迎来了她的“救星”——落在此处的指尖轻柔地揪住了这边的乳,一根细指环住涨湿的艳红乳晕,另一根则贴心地弯送出圆凸的指节,娴熟地徐徐按入硬挺乳头下面藏着数不尽的乳汁与腺体的细嫩软肉里……
“……呼……哈……啊、啊……那、那……哈啊……”
这下,无论是从那边沉沉的乳山上传来的愉悦或痛苦,都会让可爱的巫女心神恍惚、吐出不成语调的哀婉咿呀声了。
咻滋……咻滋……
急促的液流溅射在池洼的低低响动,明明只在天狗小姐的口腔里生出,如今在这过分安静的室内倒是显得格外清晰——与之相仿的,还有巫女在咬着自己翻上来的领巾忍耐时从牙间流出的哼鸣;即使她已经在尽力了,但女孩子的软媚音调还是令房间里春色洋溢,那无论如何也压止不住的深喘热呼,也几乎比在用力汲取着巫女的乳汁的妖怪小姐那哼呼不已的呼吸声还要清楚了。
不过,当那乳房中的胀痛感消去好多,也适应了好一会儿乳上传来的那惹人心乱的快感后,巫女又感受到了,小肚子上……那说不清的湿润感。
巫女的如峰美乳即使在她躺下时也不会有任何的垂塌,也就不需要鸦天狗小姐用手扶住才能尽情吸取山巅的乳香甘泉,那么,还有只也无需再按住灵梦的手背的不老实的鸟爪子该干什么呢?
当然是,也摸进自己堆压在灵梦软软的肚皮上的厚实乳肉里,在光滑弹软的肌肤间找出那自己那两颗也在渗溢出甘甜乳液的涨硬乳头来;一边啜吸巫女的鲜嫩花苞里的汁液,一边也让自己那些因为某些奇异变化而生出的同种汁水滴滴答答的流泄而出。
一时之间,这位神灵所偏爱的少女的周身,几乎都被神圣的神社里不应存在的孕婴奶香——甚至是两种不同的奶味——所缠绕,该去怪谁呢?
谁应为此负责,向神灵赔礼道歉不知道;但神社里里仅有的那二位嫌疑人,看起来都没有想去阻止这冬日里属于少女们的温情继续酵。
“……呀,灵梦在偷偷看吗?喜欢看……被别人咬住~自己奶水流个不停的胸部吸个饱吗?那可真是值得写进报纸里的素材呢……”
巫女有着巫女的好运,记者也有着记者的直觉。
流连于少女乳汁四溢的娇红硬挺乳上多时的天狗小姐,冷不丁地微微抬一瞧,那微向这边支起脖颈、那迷离而不加反抗的视线,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仍有着强烈羞耻心的巫女,还在咬着她在这种时候惯常咬住的领巾;不断从少女的小口中滴流出的津液已经将那条领巾湿透大半,但她仍不肯松开——因为,她害怕自己会稍不留神就让酥得自己都麻的媚音从喉咙里跑出来。
而“头脑灵光”的天狗记者,似乎随时都准备好该如何在言语上戏弄有时只会一言不的“冷美人”灵梦小姐,沾在唇角的乳汁液滴都未舔净,便已开始展示自己永不褪色的“无良记者”的身份了。
“……多嘴的天狗妖怪,真……在巫女面前不怕死的吗……”
松开领巾轻声吐出恶毒话语,连万一在这样任人戏玩的姿态下、随时都有可能再突然被天狗女妖的舌尖深舔乳头而会让自己惊叫出声都不顾了的巫女,尽力地在此刻自己的眼眸里注入了“凶光”——但马上,那眼中的本就只是故而有之的冰冷会立即消融,那轻吟出声的可能性也将不会存在……
“我可是~骄傲的天狗记者,怎么会怕这种一点儿威胁都没有的威胁嘛……”
羽翅微扇,鸦身缓挪,仿佛是有意感受那份拖弋着胸口的绵厚沉软一点点儿滑上更为高耸的柔弹峰峦,在丰沛的奶水浸润中逐渐压上、挤紧、变得密不可分的美妙体验;彼此身间的厚腻弹性阻止不了记者小姐去向下探去她的唇口,用上自己对巫女而言算是熟稔非常的技法,送上带有乳汁与情意二重甜度的湿吻。
即使她是主动去让二人的红唇相交的那个,但先将自己的眼睛主动闭起来的那位,也是耳尖都红了的天狗少女。
不过,那也并非是出于女孩子的娇羞——至少,现在的巫女小姐应该会是更不好意思盯着对面的少女看的那个,更多的……
是因为,她现在觉得,这样的话,也许巫女可以体会到一位妖怪的真诚——那种越了情爱的真诚。
那个吻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仿佛刚刚只是略微上头了的天狗小姐,不多时,便带着一副从容而略有得意的微笑,从灵梦的身子上湿溜溜地上滑下来了。
“灵梦小姐,有想过……以后吗?”
粉红色的甜蜜气氛并未消散多少,因此,如眼下侧身睡于巫女身边的射命丸,即使是那样乖巧地枕着自己的一只翅膀认认真真地轻声问询,在衣衫不整、乳液乱洒的二人都不甚顾忌地让春光外泄大半的状况下,都显得是那么“不太正经”——当然,巫女可也不会就被这样的情欲冲昏了头脑,以至于把天狗小姐的话误解成什么奇怪的挑衅了。
“值得去思索的事情有点太多了……我,似乎没什么必要去考虑那么远的事情啊……是想说我把这样的……那样的……决定下得太早了吗?但是……”
不顾身上也还是奶香润湿一大片的撩人模样,巫女一边说着话,一边轻轻拉下之前卷扯上来的巫女服衫,将自己那乳汁仍在滴答的赤裸酥胸给掩住了。
素手一翻,懒懒扭动,即使属于少女自己的那份羞涩还在,但那双会让鸦天狗也害羞起来的眼睛,又对上侧躺着看着她的记者小姐了。
“但是……我,也不是那种轻易就会后悔的家伙啊,哈哈……对你这种活了好多个人类的寿命那么长的家伙来说,咱……说这种话,是不是听起来很好笑呢?”
怎么会呢?
明明自己应该避开那样的眼神,但文却是将眼睛给睁大了……
与身为妖怪的自己相比,她真的只是一个才活过短短十数年的小姑娘。
但……
那副坦然,却是真的……好多好多活了很多年的家伙也做不到的。
此生远未……
心却……
“是很好笑,但是也很可爱的巫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