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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想要忘掉的插曲与医生两日三次的交流之后(第1页)

换季时的天气永远变化无常;和前几日一样在长白褂里多套了一件薄线衣的少年,现在只觉得身上到处都有种解脱不开的憋闷和轻微的刺挠。

少年是永远亭里少数没有午睡习惯的家伙,因此在愈加熟悉各种基本医理与这里卖得最多的那些药物的药性后,在午后的诊室里“值班”的任务,似乎就如此自然地落到了他头上。

说是诊室,但以平他日所见和所经手的一切来看,少年感觉这里更像是一个对人类而言多了几分“神秘感”的药房……急诊和住院的病人当然不会没有,但也确实是寥寥无几,甚至还是那些在夜色的掩护下前来的“非人类”占了多数;从人里至此需要步行半个上午的路程,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可似乎确实也成了让更多病人更愿意多等几日,等那来自月亮上的古怪医生与她的助手来镇里出诊、等那背着药箱的助手在人里售卖秘药的原因之一。

无论如何,每日会亲自登门的,总是稀稀落落;而少年会独自坐上那个问诊长桌后的转椅的午后时分,也正是求药人来得最少的时候——或者干脆说,有人来的几率,远小于他不用说一句话就能自己安静坐到下午的几率。

但也有时候,来人不一定是来自诊室正对的大门外。

沙沙的轻微摩擦声,正从少年背后一侧的门后传来。

这种响动远不如平日里某种稍细的硬物敲击木制地板的低音让人熟悉,可同样也带着那种深深印刻在他脑子里、和那份然的气质永远联系在一起的稳稳节奏,足以让少年立马意识到:这是那位诊室的主人走过来的声音。

在他没接过在午间坐在诊室里的这份职责之前,会在此时坐在这里的,当然只会是医生本人——连助手铃仙都不曾替代过;然而,医生也是另外一位没有午睡习惯的“人”。

那么,如果医生让少年来接替这段时间的话,她自己会去做什么呢?

这很难说清楚。

少年只知道,她会待在她更“私人”的一个房间里;那个房间里有更多的窗户,有几乎可以全展开的天窗,有更多的不为医疗而用的陈设。

她可以在那里坐很久,很久……很久也不会走出房间;如果有什么要事,可以随时去找她,但偶尔去过几次的少年,也从来没弄清她在做些什么。

走进房间前和走出房间后的“两位医生”,无论何时都可以完美衔接,仿佛在那个房间里的时间,随时可以被她无视、被跳过、被当作不存在——而正好,这也确实是身为蓬莱人的她最不缺少的东西。

“您……您怎么……”

这里当然不会有考核之类严苛的规则,也不需要见到上级就一定要毕恭毕敬献出自己足够真诚的敬意;但诊室的真正主人突然造访,还有那份至少在少年眼中自带的独具压迫的气势,让他无论何时都不敢去直视这位美人医生,也不让自己的言语能力尽可能不失灵;每次向着她开口的前几个字,好像都必定是磕磕绊绊的。

“没什么,随便过来看看。”

医生手中燃了一半的香烟现在才被少年注意到;一边徐徐深吸一口,一边还是不急不徐地挪动步履走到门边,原本单手插入兜内的医生用指尖撩了撩额前的那两缕细,微微仰头间,仿佛在看向院门外遥远的天际;当那阵轻呵声响起时,一缕泛着异香的薄烟也缓缓从女人淡粉的唇珠下吐出,在空气中无形地弥散开来。

医生的香烟是唯一不让少年感到反感的“成瘾物”。

正对着门口而坐的少年只能看见医生的身后,那真是无论从真实存在还是虚无缥缈的尺度来说都高而美丽得让人望而却步的身形……长而极厚的银色辫即使照不到午后的阳光,也依然在泛出某种不可思议的光泽,甚至会让人生出想帮她把长长束解开再系好的奇怪冲动——但若是看这些看入神了的话,一旦医生突然转过身来,对上了她颇具穿透力的视线,那少年又会由不得他自己去操控身体了。

“看你脸红的,衣服穿多了。”

“是的……”

医生不可能看不出他的一丝羞意,但还是替他找了个合适的“借口”。

走回长桌边,弯下腰来的永琳越过少年的身前,朝紧挨着墙边的垃圾桶里弹入了燃尽的烟蒂;再直起身的医生却只是叉手抱在了伟岸的胸前,靠在桌沿并不走开了。

“把里面那件脱掉,我帮你扔回你房间。”

我房间……我房间不就是公主殿下的房间吗?

少年来不及先为这一句在心里略一哭笑不得,之前那句会让他更难堪一点……

单说起来,自己在医生面前哪怕只是因为手术的原因赤身裸体就不止一次两次了;这下也只是要脱掉贴身单衣的外面一件而已;可怎么想,当着紧盯着自己的年上异性的面解开衣扣脱下衣服,都是件不由细想的事情。

一旦精神出现动摇,身体和脑袋都会也脱离正常的轨道——少年能很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但并不总是能很好地为自己给出合理的应对方法。

譬如说,此刻即使他告诫了自己视线千万不要乱飘,神色千万不要表现得有些怪异,可他还是没忍住,朝某个方向低下了脑袋。

不好,好像又中招了……

这并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跟着低垂下的视线会落在医生今日合得比平常紧了些的白褂下摆之间,而紧随着生出的好奇心会催动本能去向上转动眼珠瞥见原因:在医生那份过于宽广的胸怀的阴影下,细细的腰腹间的白褂往日几乎从不扣上的衣扣今天多扣上了几颗;而若要为了不让眼睛下意识地多看一会儿那耸立入云的挺拔巨物而主动又朝相反的方向移走视线的话,便又直接越过白褂的下摆了……

医生,今天……里层的裙子好像是短了不少的,或者说……?

而且,也没有那层平时多见的第二层……

仅比纯白的医用长褂多了几分生气,却又多了一抹淡淡光泽的月白肌肤,直接露出在白褂的下摆外,一直到纤细的足踝上都不曾有过遮掩。

而女人正踩着的,也不是他在医生身上见得最多的那各式敛含华贵的高跟鞋物,而是一双与白褂的颜色一致的软质平底宽带凉鞋,露出了一点此时看起来颇显细长的趾尖,和那片好像不用多瞧也能感受到透骨纯美的雪色足背……

在少年冒出“嗯知道了医生今天为什么走路不是鞋跟磕地的声音”这个念头的同时,也意识到了自己又一次的失态绝对被医生现了——那怎么办呢?

如果这是因为上次最快做出的决定是朝着他要避开的东西的反方向移动视焦的话,那么,这次也该更干脆地朝另一个反方向移动吧?

只是啊……这么做的话,最后看见的,又是医生几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那张既美得让人昏,又冰冷得能让人碎掉的脸了。

“看见了?呵呵,有想起来是因为你么。”

“两天就弄脏了三双高跟鞋和两条裤袜,知道就算是我也有些不太乐意就这么把被你弄脏的衣服鞋子直接扔给负责洗衣清洁的兔子们么?不要这种时候才想起来,还一脸无辜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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