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又开始不稳的他咽了口唾沫,不仅是他的心里开始生出他有些不愿面对的欲望……还有,即使是心墙被破开后依然存在的那些东西……
“我,我只是害怕,不愿意就这么……和,和真的知道这么做是有些对不起……”
“对不起?在我这里大可不必想得这么沉重,要不要我说点儿让你更轻松一些的话:你又不是红魔馆的女仆长的第一个男人。”
虽然双方理解的意思好像有些令他哭笑不得的差异,但这句话似乎缓解不安情绪的效果是毋庸置疑的;即便少年的面色依然不见得消去了多少紧张与羞赧,但刚刚不知所措的身体倒是冷静下来不少了。
“坐下来吧。”
放下那条搭在上面的长长美腿,银少女轻悠悠地抖了抖看似纤弱的足踝与小腿,用细细的黑色鞋跟轻敲了几下椅子空出来的位置。
少年看见了,那双高跟鞋的鞋底是漂亮的湖蓝色。
咲夜小姐,似乎有着她自己的想法。
但少年也有他自己的想法。
所以……冷静下来整理了一小会儿思绪的他,在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鼓足了勇气才那么做的情况下,扭头便走了。
“所以最后的答案还是不同意?”
很不幸的,在他的决心依然足以支撑他迈步的时候,少年就现……本来是往大门的方向离开的自己,现在再向前迈只是一小步的话,膝盖便会撞到咲夜小姐坐着的那张长椅的椅面。
“你现在的眼神就跟待宰的……嗯,还是不这么说你这位我还算是认可的客人了;你只要愿意,我可以把你当成和你见过的那位恶魔女孩一样的角色。”
“那……那是什么角色?”
既然无法离开,那还是只能……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坐下的动作都差点踉跄着摔一跤的少年,局促不安地在椅子上……像女孩子一样从腿根到膝盖都紧紧地并拢了。
“单纯地,身体上的关系而已。”
毫不客气的女仆长,原本曲着的细长美腿,那双在少年看来锋利得像能刺伤他的眼睛的尖头高跟丝足,便搭放在了他的腿上。
单纯身体上的关系……
若单从最简单的字面意义上的去理解这句话,少年当然可以只是惊讶于“哦原来洋馆主人的女仆长和地下大图书馆的馆长的司书居然有这种关系”——可惜,一旦在稍往前思考一下那句话:把你当成和她一样的角色……
脸变得愈烫红的他,很快又要脑子转不动了。
而在他的脑袋开始昏、开始操纵不了四肢的时候,不知道是否算是乘虚而入,身边这位女仆长那搭放在他的腿上的高跟丝足,已经在如她的另一双巧手一般,开始消除在她面前本就是“不堪一击”的阻碍……
即便少年将大腿合得再紧,可是当咲夜小姐左脚的那只黑亮高跟的细细鞋跟靠在他的左腿上、只是稍使力地向他另一边的大腿踩去时,那种避之不及的疼痛、那种心中无法面对的诱惑,还是让他的双腿失去了所有合拢的力气,给了这只尺码并不算大甚至可以说是纤巧的锋利高跟继续向更让他难堪的地方深入的机会……那缓慢的深入探弄,既像是安抚,又像是试探,但终归,还是更像刻意的挑逗;稍有弹性的高跟鞋的尖头,隔着蓝灰色的帆布轻摩着少年的坚硬,让它在裤子上凸显得更直观,硬起得将面料顶撑得似要裂开……这样,女仆长的另一只高跟,才会有着更好的用细跟踩开皮带扣的扣针的机会,才得以更轻松地将碍事的皮带和裤链完全解开……
再之后,无论是直接用鞋跟插入少年的深色贴身短裤的内侧将其撕开;还是更优雅地慢慢拽下,都已经是随她所欲了。
“其实还是有反应的?而且,其实心底里是不想逃开的?这次甚至连让你害怕的匕都没有出现,所以,是什么时候硬得这么厉害的呢?看起来绝对是在双腿张开之前?是被高跟鞋搁到腿上去的时候吗?”
且不提开始便抛出的“质疑”他该怎么去解释,末了的那种问题,少年怎么可能去回答……他连自己的眼睛现在该往何处放都不知道;往下看着自己的性器被女仆长小姐的高跟丝足玩弄自是不可能,但哪怕只是稍往旁边斜过一丁点儿视线,都会让那细的可怕的黑丝细踝和长度骇人的着丝美腿勾去了剩下的思考能力。
但无论他是否回答,他胯间早已蠢蠢欲动的那个小兄弟……已经无可避免地要见到秋日午后的阳光了。
女仆长选择了动静更小的方式,但仍然需要考验这件贴身衣物的弹性——好在似乎是出于某位高级裁缝之手,短裤被鞋跟向上挑得那么高、拉伸得那么极限,但依然波澜不惊地越过了少年怒昂的龟……然后,或许被松紧带浅浅地勒住了卵袋让他有些轻微的难受,但如果肉棒直接被女孩子的高跟丝足夹在了中间呢?
“既然已经决定呆在这里了,那就不要有顾虑,射出来就好。”
这……这算是什么宽慰吗?
少年或许还有一点可以用来吐槽聊以自嘲的心思,但他所遭受的,甚至已经不允许他摆出什么苦笑的表情了。
硬直的肉棒下,埋着涨鼓鼓的脉管的地方,被银少女那只美丽丝足细趾末端、高跟鞋的皮面与倾倾而下的足背上的黑丝所形成的浅浅一弯摩挲着;黑色的光亮皮面与稍凸的沿口,以及那沿口后出现的足背上的顺滑丝袜,在软软的包皮卷成一线的下面,在输精管经过的那儿,从下至上、从上至下地来回照顾着;那最是敏感的粉色尿道口,即使还并未被摩擦到,便已经在它下段所经受的如此温柔抚慰中开始了微微的张合,吐出了那明显不是尿液的同样有着明显气味的黏乎液体。
“热度很不错,甚至有种隐约能透过鞋面甚至是鞋底的感觉。接下来,这边是要脱下来还是不脱下来?哪样才会让你射出来更快一点?”
银色短的少女交叉着搁在左边细踝上的右足,还在仿佛是随着她的左脚逗弄少年肉棒的节奏上下摇曳,摆动着那煞是好看的细细鞋跟与锐利鞋尖,似乎是在考虑着何时以及该以何种方式参与眼下对男孩子的“作弄”——但即使她的问询出好一会儿了,还是没有得到少年的答复,使得这只尺寸纤小的高跟丝足倒是看起来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那上下缓摇的频率,都好像加快了一点。
“思考过久了呵;不能及时做出选择也是有可能被惩罚的。”
羞于启齿的本性,当然很大概率让少年没法去说出自己要选择什么,但刚才的这句话让他又依稀想起自己好像面对过这样的选择,只是那是……
哦,很不幸,被唤起的一丝回忆被紧随其后的“惩罚”打断了。
也许女仆长的高跟鞋的鞋底总是一尘不染的,但那总归还是某种硬而坚韧的材质;于是,那样被踏在少女的丝足前掌下的高跟鞋底,被她只是微用力地踩着摩擦过他的肉根上方时,硬硬的肉柱被生生摁压,以及被干燥的鞋底擦过同样干热的龟背面时的钝痛,让他瞬间抓住了自己右手边的扶手,难受得口不能言。
只是,承受那样痛苦的地方,马上又迎接了某种不期而至的温柔与舒适。
那是某种湿润与微凉的感觉,又柔软得像是气泡酒上的那层细沫;只是小小的一点儿,只是短短的一瞬,既像是轻吸,又像是被抚摸,却不仅让刚才的惩罚所致的疼痛就像从未生过一样的迅消失——或者说被别的感觉取代,还让他的肉茎涨热得更厉害了。
那……那是?
如果少年相信自己的眼睛的话,那被他捕捉到的一缕残影,似乎是出现在自己身前的、女仆小姐闪亮的银;那么,那个处于他双腿间的姿势好像是……
他很是心虚地稍微抬起了眼珠,看向了身边这位少女那太过小巧的嘴巴……
若是看见了女仆长在微吐出细小的舌尖,不着痕迹地舔过她那粉润的薄唇,那或许可以说,他所见所想的那个为真的概率便会飞上升……但女仆长若只是如他现在看见的这般好似与之前毫无变化,在那如猫儿一样的小嘴上,依然还是永远那么冰冷的气质中带上一丝标准的合理微笑的话,他便会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现在学会开口了么?”
“您……随便就好,我明白的……您现在,把我当成一件工具就行。”
“说得算是清醒,我不打算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