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天也同时打出一掌。
鸟怪怪叫一声,抽身后退,同时挥手拍出两掌。
四掌相汇,电闪雷鸣,一股强大的气浪将花无悔抛到了十米开外的土坡上,重重的摔在地上,还好是土坡,不然摔得会很惨。
拍拍身上泥土,急忙寻找月无天的踪影。
还好看到月无天还站在原地,只是弓着腰,好像强忍着疼痛,花无悔赶快赶到月无天面前,用手扶住月无天道“无天姐,你还好吧”花无悔低头一看,月无天嘴角挂满了鲜血。
花无悔心疼的给无天擦了擦嘴角上的鲜血,抬头怒视着鸟怪。
这个变态的鸟怪简直太强悍了,花无悔恨不得立马杀了这个变态,可惜能力有限。
龙爷惊叹鸟怪内力绵如海潮重似山岳,全不似他这个年龄所能练达之境,只感觉到自己的气息不顺,一股黑气慢慢的从下往上面升起,赶紧调动真气将黑气镇住,但嘴里却涌出一口鲜血,龙爷心里大惊,这个不起眼的鸟怪居然这么强大,比以前的断剑还要强悍几份,不免对眼前的形势再次作出判断,估计将两人引到前面的布防点有些困难,现在能不能走出鸟怪的攻击范围都难做出判断。
浑身的冷汗已经浸透了汗衫,双手攥成拳头狠狠地咬紧牙瞪着鸟怪。
鸟怪歪着脖子,没想到眼前老头能够打出这么强大的掌气,内脏不断地翻腾着,但看到眼前老头情况还不及自己,心情稍微稳定下来,运功调理一番。
断剑看在眼里,内心高兴,眼前的老头已经不是自己的对手了“哈哈哈,老头,你老了,哈哈哈,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龙爷感到一股强大的杀气再一次笼罩在自己头上,比任何时候都要强大。
咬牙准备迎击断剑的致命一击。
忽听远处一声哨响“啸——”
断剑警觉的抬起头,没有挥出准备攻击龙爷的一掌。
远处四条黑影在迅的向这边移动,度之快也让断剑感到吃惊。这能是什么人呢,内心猜测着。
龙爷听到哨声,内心大喜,知道自己的援军到了,赶紧调理一下呼吸,挺了挺腰杆,运功在手,准备随时对断剑动攻击。
四人狂奔到龙也面前,对龙爷一拱手,道“龙爷”龙爷喜出望外的看着这四人,如果不是这四人感到,恐怕这里就是我的葬身之所,想毕上前拉着四人的手,冲着他们不住的点头,竟然说不出话来。
原来四人在前面布防,等了好久不见龙爷到来,正好看到这边不远处有惊鸟飞起,四人断定这里有情况生,急忙飞奔而来,没想到来的正是时候。
来人中三男一女,其中一男玉面俊郎,星眸清亮澄明,隆鼻直挺,大阅十多开外。
名叫天龙另一人长身玉立,黄色儒衣随风飘舞,潇洒之极,而颀长的身材隐隐流露着一种无可言喻的华贵高雅气质。
此人三十岁。
名叫天虎一人脸络腮胡子,肤色黝黑,两眼圆睁,和上面两人成鲜明对比,一身的麻袋片显得邋遢龌龊,根本就看不出实际年龄。
名叫天彪女孩秀眉细长,直鼻薄唇,下颔尖圆,脸型削直如剑尖,凤眼狭长,睫毛浓密,其间忽闪着一点水样光线,如深潭迷雾般蒙蒙迷离,给人一中难言的刀锋一般的冰亮美态。
名叫天凤。
四人往那一站给人一种气势,让断剑不得不重新估量形势。
“天龙”
“到”被唤作天龙的是三十多岁的玉面俊郎“龙爷,您受伤了,严重吗?让天虎给您看看,天虎,快来”龙爷止住天龙的话,对着他们四人道“你们面前面对的不是普通人,这儿两个家伙各个能力群,恐怕你们联手都未必是他们的对手,还好这里还有我和开天派的弟子在,我想我们联手会将他俩击败,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切记”四人一听龙爷这么说,也意识到眼前情况的严峻,举目望向断剑和鸟怪。
断剑和鸟怪心里也在嘀咕眼前力量的分配,断剑小声对鸟怪道“真***点背,本想轻松的铲除他们,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晓金,看来我们哥俩要在努把劲,回头再向买家多索要点筹码,***也不早说这骨头这么难啃,让老子这么费力,一会儿我还是对付那老头,再加上新来的两个,你对付其余几个,有问题吗?”
鸟怪嘴角一列,嘿嘿一笑“没问题”眼睛里射出两道精光,仔细的审视前面花无悔他们,似乎在判断每人的能力如何。
花无悔搀着月无天站在一旁,钟欣蕊站在龙爷的身后。
“老头,过来受死”断剑大喝一声,身影直扑龙爷。
鸟怪见断剑动攻击,紧跟其后,象离弦箭一般射向花无悔他们。
天龙和天虎身形一晃,飞身离地迎战断剑和鸟怪。
龙爷怕二人有所闪失,急忙唤天彪和天凤前去助阵。
月无天见状也飞身加入战斗。
龙爷在后面随时观察情况,有情况及时补位。
花无悔和钟欣蕊站在龙爷左右。
花无悔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后面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月无天在前面浴血奋战。
断剑根本没有将眼前的天子一号们放在眼里,只使出七成功力对付天龙和天虎。
不要小看断剑的七成功力,已经压迫的天龙和天虎有些喘不上气来,天龙刚来时的气焰被打到爪哇国去了,背后冷汗直冒。
天龙心道,这简直就不是人,哪来的这样怪物,看来今天是一场恶战。
随抖擞精神,使出十二分的能力应对着断剑的每一次攻击。
天虎好不到哪去,强大的气流使他根本无法接近断剑,只能在断剑的外围周旋游斗,根本威胁不到断剑半分,儒衣已被断剑消去一半,身上还残留着几个大洞,大洞后面是深褐色的焦灼皮肤,天虎已经受伤,可还在坚持。
内心着急,照这样的形势,用不了多久就会落败。
偷眼看看天龙,天龙神色紧张,已没有刚来时的淡定自若,也不象以前大战时的潇洒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