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战战兢兢地问道:你当真?
三弟:我有骗过你吗?
在得到三弟肯定地答复后,我立马用具体行动做出了最积极的回应。
我三口两口把寿司全塞在了嘴里,然后把清酒当茶,把嘴里没有嚼烂的饭团用最快的度送进了胃里。
三分钟里扫净了面前所有的寿司和鱼片。
我:我吃好了。
看着三弟还在那里细嚼慢咽的,我嬉皮笑脸的问她:要不要我帮你吃啊?
三弟给气笑了:你就那么猴急?饭都不让人好好吃?
我被三弟讲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但仍然嘴硬:我不是猴急,我只是高兴而已。
三弟:有什么好高兴的?
我:以前有个专门研究素女经洞玄子的教授。
他有一次做报告说:研究素女经频率愈频繁,精神状态就愈好。
大家不信。
于是教授就把台下听报告的人分成了4组。
第一组,一天研究一次。
第二组,一周研究一次。
第三组,一个月研究一次。
第四组,一年研究一次。
大家一看,第一组果然个个红光满面,精神抖擞。
第二组看上去就不如第一组了,都是精神萎靡,无精打采的。
第三组就更糟糕了,个个愁眉苦脸,神色黯然。
第四组只有一个人,却不似教授描述的那样,开心的在那里手舞足蹈,像打了鸡血一样。
大家都很奇怪,为什么会是这样?
三弟也一脸疑惑:为什么?
我:因为就在今晚啊!
三弟一口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饭团从嘴里喷出,笑得前俯后仰。
结了帐,出了店门,上了三弟的车,突然想起我的出租屋自从星期六和林大通了电话后就没打扫过,实在是不能见客,正犹豫呢,三弟说:我们去yZJ大酒店吧。
到了那里,我去开房间,你去准备点保险用品,别搞出人命来。
我:聊改。
一路上,不知道是因为太紧张还是太激动还是太兴奋,我和三弟却突然都沉默不语,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安宁,或是大战爆前短暂的寂静。
三弟把车停进了地下停车场,按计划,我去搞定作案工具。
走了老远,才寻到个便利店,买了点零食,饮料,一瓶红酒,开瓶器,当然还有TT。
三弟早已经把房号到我考机上了,我一出店,便以百米冲刺的度奔向酒店,也不管沿途众人投来的诧异的眼光。
进了房间,三弟应该刚洗过澡了,穿了酒店白色的浴袍,湿漉漉的头垂了下来,上面还挂着几颗摇摇欲坠的小水珠。
三弟仍然戴着我面试时看见过的那条翡翠坠子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