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三弟探头看看林大,好像睡死了。然后把头伸过来在我耳边用神秘的口吻问我:你没什么感觉?
我:没啥呀?就是口渴,这师哥拦兵路上口挺好喝的,但越喝越渴。
三弟坏坏的笑着,拿起桌上的师哥拦兵路让我凑近了看。我仔细一看:酒精度11%。我靠,这玩意儿比啤酒酒精度还高。
我:你……一开始就知道?
三弟轻轻说:嗯,这就是老外女生爱喝的果酒,口感好,男人喝啤酒,女人喝果酒。
我: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们啊?
三弟:我是想说的呀,谁叫你们当麦霸,那么起劲?还都唱粤语歌,我都不会。我在这里陪坐一晚上了,现在放倒一个,轮到我唱喽!哈哈
我:你……你……不讲武德啊!
三弟:废话少说,快点些英文歌陪我唱!
点了些流行的英语歌曲,又唱了一会儿,三弟似乎也累了,很顺势的就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我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烫。
在我的认知里,只有情人才会把男人的肩膀当枕头靠。
虽然上次我的胸都让三弟给靠过了,不过上次是她醉酒不得已啊。
我侧过脸看了看她。
三弟:认真唱歌,我听着呢。
我勉为其难继续独唱音乐会。
才过一会儿,我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凉,一看原来是三弟用冰镇的师哥拦兵路把手弄得很凉,然后从我衬衫胸口两颗纽扣的缝隙中升了进来,不仅如此,还在我胸口轻轻摩挲。
我哪受得了这阵仗,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汗毛根根竖起,胸前激凸也出来了,连小弟弟也起立致敬了。
三弟在我耳边轻轻说;继续唱。
我用颤抖的声音唱着georgemineteverdannet时,三弟突然用手指在我左边的激凸上一摁。这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按了核弹的按钮啊。我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就听到三弟在那里咯咯咯的乱笑。
我不知三弟是故意捉弄我还是勾引我,一时又气又恼,脑子嗡嗡作响,心里的小恶魔在叫嚣:把我欲火给点燃了,不能就这么饶了她。
我的右手一把把三弟给勾了过来,然后就趁势低头往三弟嘴上吻去,三弟一边笑,一边叫我停下,别搞了,一边躲闪。
我的嘴只是碰到了三弟的脸和头。
正闹着,腰间一阵痛,痛得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我又大叫一声:啊!
比刚才的那声更响亮,也更悲惨。
林大飞脚踹了我。我估摸是我前面的那声啊,把林大给吵醒了,然后她就看到我在非礼三弟,情急之下就踹了我。
我疼的在那里直呻吟,手捂在腰间,动都不好动,一动就扯到神经,就疼。
三弟也意识到问题可能大了,不再咯咯乱笑,开始把目光注意到我的腰间,开始研究我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一会儿,三弟非常严肃的说:林大,你闯大祸了,你把他的腰子给踢错位了。都出血了,大出血啊。
我一听,什么腰子踢错位?y不是胡扯吗!想笑,但扯到神经,疼。终于理解什么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欲哭无泪,欲笑不能是什么表情了。
林大一听急了,忙起身半蹲在我傍边,想看看到底伤到哪里了。
说那时,那时快,三弟一把抓起林大的手,摁在了我的小弟弟上,还一边大叫:骚瑞,骚瑞,不是出血,是充血了。
哈哈哈哈。
我连忙躲闪,想要夺回我的小弟弟,一边想笑,一边又疼的龇牙咧嘴。
三弟这厮更是强握着林大的手,摁着我那里,还一边放肆的大笑。
林大拼命挣扎,试图逃脱三弟的魔爪,好不容易才把手抽了出来。
林突然立起身,对着我和三弟说:你们俩个臭流氓,欺负我。
说着就嘤嘤的哭起来了。
我一看,真哭了,心想:三弟你太会玩了,这下出事了吧?
嘴上却毫不服软,强忍着疼,恶狠狠地说:什么臭流氓。
我可是受害者。
你把我的腰子踢错位了,按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17章第16条故意伤害罪造成三级残废,判2年以上5年以下劳动教养。
在公共场合猥亵他人,按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18章第21条要判处5年以上8年以下劳动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