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摸会雪之下的内裤压压惊。
“由比滨同学,让我们来再试一次吧,就………就按照我之前给你演示的步骤来做一遍”雪之下重新回到了桌子前面,然后催促起由比滨结衣开始制作曲奇饼,继续她的委托。
“呦西,好的,我一定会加油的”由比滨结衣用力地举起双手,重新恢复了元气满满地模样,转过身去准备相关的材料,而是眼神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一处微微泛起光亮的地方,那正是雪之下之前坐的地方,虽然由比滨结衣对此并不知道,但是好奇的她还是伸出手去摸了摸。
她只感到指尖一片滑腻的感觉,就像是被稀释了几遍的胶水一般,在手指上揉搓了一番,而后食指和大拇指拉开,那黏液便沾染在手上形成了一条弯曲晶莹透明的长线。
“嗅~嗅”
由比滨结衣将那道黏液凑到鼻尖仔细地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有一股别样的清香,而且好像在哪里曾经闻到过,之前的饼干里面似乎就有种这样的香味。
“雪之下同学,这里是你刚刚不小心撒下的配料吗?我感觉好像没有找到这一种”
“什么”雪之下正在整理制作曲奇饼所需要的材料,并没有看到这边的情况,听到由比滨结衣的问便转过身来,刚好看到由比滨结衣的小鼻子一挺一挺地嗅着手上的粘液。
“嘶~”这是雪之下指尖划过盆壁边缘所出的细微划痕声,如今的雪之下已经不会因为这种场景而失态,但是终归还是免不了一丝尴尬,偏偏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只能想个办法给搪塞过去。
“可能是之前某位同学落下的,由比滨同学不必在意,材料都准备好了,我们准备开始吧”雪之下不动声色地来道了由比滨结衣的旁边,顺势将她从原来的位置挪开。
“好嘞,这次我一定会成功的,总感觉吃完雪之下同学的饼干变得信心满满呢”由比滨结衣不疑有他,可爱俏脸上满是开朗的笑容,双手握拳齐放在自己的胸前为自己打气,头上粉色的丝也在随着身体的动作而轻微摆动着。
成功地将由比滨结衣赶走之后,雪之下这时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悄悄地拿起一旁的抹布准备将从自己小穴中流出的淫液给擦拭掉。
回头的瞬间却看见绮云在一旁默默地打量着这边,神色淡然,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
顿时心中气不打一处来,这样的后果到底是谁造成的呢,为什么要让我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他一定在看我的笑话吧!
雪之下在心中默默地给绮云的行为给定性了。
“绮云同学,作为社团的一员,你也应该出点力吧,这片区域就由你来打扫吧”雪之下开口说道,虽然嘴上说的是请求,但是语气里却是命令的味道。
“诶”绮云有些没想到为什么雪之下会突然把矛头对向自己,虽然自己刚刚确实看见了那番场景,可是自己可没有偷偷笑,甚至还久违地露出了正经的样子,就怕雪之下她会误会自己是在笑话她,毕竟以雪之下的性格遇到这种事必然也会感觉到尴尬的,但是怎么感觉她一副更加生气的样子了。
不行,我要还以颜色,大丈夫生居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绮云决定了,他要怼回去。
“比企谷同学不也是社团的一份子吗?”绮云当即抓住雪之下话里的问题进行反驳。
“啧,你们两个这样子不要带上我啊”比企谷低头把脑袋偏向一边,暗暗啧了一声,有些嫌麻烦地低声开口说道。
“话是如此,但是作为社长的我也要进行合理分配,等下比企谷同学我会给他安排其他的工作,而现在,是你的任务”雪之下似乎对于绮云的反抗早有预料,直接清晰了当地说出了她的安排,而且理由还十分正当,让他完全反驳不了。
“……”绮云这下没有继续说话了,于是默默地来到了雪之下的身边接过了抹布,虽然现在雪之下的表情平静如常,但是眼神之中蕴含的得意还是被绮云看在了眼里。
“唉,大丈夫能屈能伸,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好男不和女斗,退一步海阔天空……”阿Q精神胜利法永不过时。
看到绮云这么乖巧地过来,雪之下有些意外,本来以为会更多费一些功夫才能让这家伙屈服,没想到竟然意外地简单呢。
于是,便放心地转身离去准备指导由比滨结衣的饼干制作。
“呀,由比滨同学,你果然说得没错呢,这上面果然有一股香味呢”
走到半路上的雪之下身形突然僵住了,有些生硬地回头望去。
只见绮云两指并起抹了一把桌面上的淫液在手上,然后学着由比滨结衣之前的样子用食指和拇指拉出一条长线,然后用鼻子细细嗅闻着,一副沉醉的模样。
没错,他是个小人。
“嘿嘿,绮云同学也这么觉着吗?我还以为是我一个人这么觉着,在想自己会不会是闻错了”由比滨结衣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而后又像是缓解气氛一样地向雪之下出邀请开口说道。
“雪之下同学,你也可以闻闻试试”
绮云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由比滨结衣,心想还是你会补刀。
只见雪之下那清冷的脸颊上迅浮现出嫣红的痕迹,同时神色变幻不定,用绮云的话来说就是,当事人的心情就是很复杂、非常复杂。
“由比滨同学,你的牛奶好像要倒多了”绮云在一旁出声提醒道。
“啊啊啊……,差点就倒多了,真是多谢绮云同学”这时的由比滨结衣手忙脚乱地把牛奶给拿开了,开始收拾起了这一下突然变乱的桌面。
“呼”雪之下迅地深吸了一口气,把刚才忙乱的情绪给平息了下来,看向一旁的绮云。
只见他也在悄悄侧目看向这边,露出一个自认为十分阳光的笑容,眉头微挑,眼神中是止不住的得意,同时左手悄悄地向雪之下的方向竖起了大拇指,仿佛在说,快夸我,快夸我。
绮云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夸奖,反而看到雪之下有些无奈地扶额叹气了一番,像是看到了什么无语的场景,然后俏目泠然地瞪了自己一眼,不过旋即又软了下去,在隐蔽地角落向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然后便回到了由比滨结衣的旁边,开始指导起曲奇饼的制作起来。
“唔,什么意思呢…………”绮云一边想着一边用抹布擦拭着桌面上的水渍。
很快,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早已完成任务的绮云靠在桌旁有些无聊地等待着由比滨结衣的饼干制作完成,而比企谷则是坐在靠近窗边的位置,时而看看窗外,时而打量一番场上的形势,死鱼眼中也是满无聊赖的气味。
“唔,让我想想啊”绮云在心中开始回忆起了之前脑海中的剧情展,按照这个时候展下去,由比滨结衣做出来的饼干依旧十分难吃,然后这个时候比企谷再登场,重新制作了一份饼干,指出了一个关键的命题,饼干好吃与否并不重要,重要在于是制作者的心意,展示自己的真心即可,味道反倒是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