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一直往我碗里夹菜,说:“在学校学习辛苦,营养一定要跟得上。”
父亲说:“老婆,我在最近外面工作也很辛苦啊,好歹也给我点夹菜呗。”
母亲说:“谁知道你在外面辛苦还是快活啊。”
我看着父亲有点上火的脸,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样子,我猜他想说:“我在最近是不是快活,你昨晚不是最清楚吗?”
我吃着饭偷笑,父亲瞪了我一眼:“笑什么笑?赶紧吃饭!”
饭后,父亲指使我干这干那,端茶倒水,母亲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对父亲说道:“刚回来就摆家长威风,折腾儿子做什么?”
父亲说:“我不是教育孩子要多劳动嘛,要不你又说我不教育儿子。”
母亲说:“有你这么教育儿子的吗?”
父亲说:“老婆,你不能太宠他,要知道慈母多败儿。”
一连几天,我在家被父亲使唤做这做那,我开始闷闷不乐,开始刻意避开和躲开父亲,在家不敢说话,说话小心翼翼的。
母亲看在眼里,但也无可奈何,毕竟父亲是家长,我和母亲平常那种相亲相爱气氛已荡然无存。
气得母亲当面雷霆,对父亲说:“你说你就在家几天,儿子就被你训成什么样了?是不是训成一个呆子你才满意?我还天天想着你回家,一家开开心心过日子,你一会家,家反而没有家的样子了。”
父亲见母亲如此生气,父亲也是高情商,毕竟回来还没尝到母亲的甜头,立马哄母亲:“老婆,我知错了,以后教育儿子的事情,咱们商量着来,你在家教育孩子时间长,对孩子了解,我多听你的。”
接连几天,父亲都陪着母亲逛街,散步,把母亲哄得非常开心,我更加闷闷不乐了。
一天夜里,我夜起上厕所,看见母亲房间房门门缝透着光,还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喘息声音,今天母亲和父亲在低声说话,我凑近去听,听见母亲的声音说:“轻点,有点疼。”
父亲说:“你把腿张开一点,我轻一点,深一点。”
一阵“娑娑”的声音,估计是母亲按照父亲的要求动作。
“哎呀,太深了!你慢点。”
父亲说:“老婆,你下面太紧了,是不是太久没做了,你不适应了?老公下面大不大?”
母亲说:“大,太久没做了,有点疼。”
父亲说:“你老公厉不厉害?”
母亲说:“厉害!”
母亲说完这句话,床突然出强烈的“咯吱咯吱”的声音,母亲说:“哎呀……慢点……轻点……哎呀……好深!嗯……”母亲不出声音,我忍不住轻轻推开房门的缝,只见床上两个裸露的身体在纠缠,父亲压在母亲身上,也许用“趴”字形容更加准确。
下半身一阵一阵顶着母亲,嘴巴用力亲着母亲的嘴,下半身交合处还出“滋滋”的响声,父亲亲了母亲好大一会才松开母亲的嘴,母亲喘着气说:“老公,你太厉害了,你老婆被你插得好舒服,我快不行了,我不行了。”
父亲说:“你也不想想我憋了多长时间了。老婆,你趴在床上吧,我想从后面插你,好不好?”
说完就一挺身,双手双脚撑起身体,让母亲有空间翻身。
只听见“啵”的一声,有异物从母亲身体里抽出,母亲“哦……”娇喘了一下,乖乖按照父亲的话,翻过身体,趴在床上,我从门缝看着,父亲轻车熟路,趴在母亲身上,下半身找到入口,用力磨着母亲的屁股,用力顶着母亲的屁股,身上紧紧贴着母亲,母亲一阵阵娇喘,父亲把母亲的嘴巴,转过来,母亲配合着伸出香舌,供父亲品尝……
我在门外看得目瞪口呆,这是我第一次见男女欢爱之事,还是看父母欢爱,我在门外偷窥着父母在房里欢爱,看着心爱的母亲在父亲身下娇喘承欢,既感到兴奋,又感到心碎。
我觉得很重要的人被夺走,即使他是母亲合法的伴侣,我亲生的父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觉得母亲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单方面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父亲刚回家没几天,母亲就“沦陷”了,我辛苦几个月营造的气氛烟消云散,我觉得母亲始终在父亲怀里,我没有半点份,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出格的想法,血气方刚,感情投入深,脑子变成一根筋了,只想着:为什么母亲这样对我?
“老婆……我要出来了……我要射满你的小穴!”随着父亲一声低吼,下半身用力压着母亲的屁股,一颤一颤往母亲体内注射精子。
“老公,好烫……好烫……满了……你要射满了,都溢出来了……”母亲娇喘地说。
我赶紧轻轻恢复门缝,回到自己房间。
我再也睡不着觉,脑子里尽是母亲被父亲压在身下,被父亲注射精子的画面。
接连几天,半夜我都在母亲的房间门外偷听,门被关着,只能偷听,这几天,母亲每天晚上被父亲压着,娇喘承欢。
白天,父亲趾高气扬的,在我眼里,他就是向我炫耀他夺得母亲的身心。
我本来就不开心,加上被父亲“奴役”,心里极其悲凉,以前还能内敛,现在直接挂在脸上。
母亲见到好好的一个人,因为父亲回来就变了样,跟父亲说:“你什么时候出差?你一回来,儿子跟老鼠见到猫一样,被你训得不像个人样。”
父亲说:“那是我作为家长的威严,教育富有成效。”
母亲说:“按你这样教育下去,儿子迟早要毁掉,你出去挣钱,儿子的教育我来负责。”
因为母亲对父亲在家的不满,又过了几天,父亲终于出差去了。
父亲是出差去了,可我没有半点喜悦,我觉得母亲被睡走了,看母亲的眼神有些幽怨。
母亲见我还是闷闷不乐,于是对我说:“小天,坐下来跟妈妈看会电视,咱们母子俩聊聊天。”
我坐在原来父亲做的位置上,母亲说:“你那烦人的父亲走了,你在家怎么还是战战兢兢过的?你父亲教育人的那一套过时了,但是他出点是为你好,你别多想,以后我不让他多管你,好不好?”
我说:“妈,我没多想,我知道父亲是为我好,只是下学期高三了,我突然觉得压力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