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的傍晚,离开和彦家的聪美一行人,聪美、佑介和熏之间交换着难过的沉默,以沉重的步伐走向车站。
数日之前关系还是非常良好的3人,今日相互之间划下了决定性的鸿沟。
聪美在2人之前展现了女性最羞人全无保留的痴态,相对的,佑介放弃了低抗,最后自己用口品尝了聪美的秘部。
而理应是独一无二的好友熏,为了保护自己的羞耻,轻易对胁迫威服,对聪美说出了侮辱的言词,最后信赖对象的背叛,使聪美陷入耻辱的深谷之中。
三人面色难看,相互无言的乘上了电车。
别离之际,佑介鼓起勇气想说什么,但是聪美却假装不知,拔足逃走了。
在家等待聪美回来的隆一,已经担心到半狂乱的样子,幸好母亲把他规劝住了。
面对隆一责问的聪美,只好照美智代的吩咐去解释。隆一虽然仍不相信的样子,但只表示会去向美智代求证。
不理父亲继续追问的聪美,实时把自己关到了房中。
回想今天比预料还要悲惨的样子,她哭了,即使再刚强的聪美,现在也忍不住而哭出来了。
(过份,大家好过份!佑介也、熏也,全都是……)她把头埋进了棉被中。
一阵又一阵的哭声中,聪美想到近来买的杂志,连忙将之翻开,因为她想起那里有注销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广句。
果然“被害的女性们,不用再躲在棉被中哭泣了!”与广告一起的还有电话号码,而且无需费用,只强调志在打响名堂,摆明利用当事人作宣传的态度。
聪美想了一会,拿起了自己的手提phs,拨了事务所的号码。
电话响了5次之后,由一名中年男声接了电话:“是,T律师事务所。”声音倒是很会说话的人。
“这、这个,我看到杂志上的广告……”原本期待女性接听的聪美,只好紧张的说。
“呀?这是不是性犯罪的案件?专门负责的人外出了,我是暂代的。是什么案件呢?”男声以单刀直入的口气说。
“这、这个其实……”聪美听到这样直接的质问,想着应如何回答而停止了说话。
“是不是强奸呢?”不惯处理这种案件的男人,以直截的手法询问,他根本没有顾虑到对方的忧虑。
“不,不是,不是那样的,是被强迫……裸体……”听到“强奸”这个字眼的聪美,不知由何说起的好,益混乱了。
原本期待是柔和声线说话的女性,慢慢探询的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是强奸吗?那是非礼了。总之请详细的说,如何强迫呢?”对话的男性尽量以业务性的口气说,希望接成生意。
“不,也不是被人脱的,应怎样说……”
“那是自己脱吗?”
“这个是被胁迫……用更衣中的内衣照片……”
“是不是被拍下裸照要胁?”
“不只是内衣的照片……”
“那是被拍下了内衣的照片,那怎么会成了裸体的?究竟是被拍下了什么装扮?最后是不是被拍下了全裸照?”在声音之中隐藏着男性好色的好奇心:(这女生不知被怎样玩弄呢。口交?自慰?)
“不,这个……对不起,失礼了。”
聪美感觉到男性声音的奇异变化,主动挂断了电话。
确实,因为被胁迫要散布自己的内衣照片,结果在上课中全裸在全班之前走动,在男生包围之下,双脚大开展露自己的秘部,还达到了高潮,那要人怎么说,要怎说才说得明白?
确实来说,照时间顺序来说的话也可以说得通,但是那就要把到目前为止数次在男生之前展现自己痴态的情形说出来。
要让不知内情的人明白自己的感受,她实在受不了那种色情色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