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愔的意识飘上云端,那儿有两行字:“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她慌什么。
这一夜,公子府灯光通明。
……
待蒙愔起床时,感觉腰痛、腿痛、脖子痛,哪哪都痛。
幽幽说道:“扶苏,我本来只是手划伤,过了一晚就会好。”
他倒好,将人带走处理伤口,处理到床上不说,大半夜没睡觉,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以后谁再说扶苏身子弱,是个翩翩君子,她就一巴掌拍过去。
扶苏弱?放屁,简直是危言耸听。
扶苏强的一塌糊涂。
不是奶狼,分明是狼狗。
不对,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还会咬人磨人,坏滴很。
“扶苏,你是属狗的么?”
白瑛送来温水,扶苏一边帮妻子擦脸穿衣,一边羞涩回答:“我不是属狗的,但我是你的小狗。”
“是不是饿啦,我已吩咐下人送饭,你若是累,就躺床上吃点。”
“累?哼,我可是雄鹰一般的女人,怎么会喊累!”
蒙愔起床:“我自已穿。”
白瑛眼尖瞅见主子身上布满红痕,臊的连忙离开寝室。
有公子伺候,她就别搁那碍眼。
白瑛离开,寝室内又只剩俩人,扶苏哑着声音道:“愔愔,我来、我来帮你穿衣。”
结果是日上三竿,俩人都没能起床。
扶苏似乎是当“狗”
上瘾,没完没了,蒙愔算是知道政哥为啥喜欢踹人。
这种感觉太爽。
踹开扶苏,总算能起来。
头顶太阳正盛,蒙愔故作忧伤:“这么好的阳光,我已许久没见过。”
扶苏:“昨天也是大晴天。”
蒙愔:说不到一块儿。
“今天的我是文艺青年愔,扶苏,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扶苏:“我一点也不忧伤啊。”
蒙愔放弃扮演文艺:“不说了,你的《楚辞》改写好了?楚地传信,猗兰君已派人散播流言,咱们这边也要加把劲才是。”
提到正事,扶苏不敢耽搁。
“差不多了,你要不要看看?”
“我就勉强指点你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