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门口扒饭的赵二虎闷闷的道:“她娘俩一起见红,真是他妈的怪事。”
“你别让她娘俩同时睡一张床上,”
李老栓开始挥妇女主任的功用,“一起睡很容易互相影响。都一起睡,慢慢地月经就赶一块了。
“有这事?”
赵二虎站起来,惊异不已。
“上两个月开会的时候我就说过。你小子开会时就知道摸你婆娘和闺女的屄,会议精神你都听到屄里面去了。”
李老栓在赵二虎面前扬长而过,留下赵二虎懊恼不已。
“妈的屄的!”
李老栓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赵二虎回屋里在对妻子飚,“以后开会你们都不要摸我鸡巴!还有,以后开会你们都要穿裤子!还有,要离我远远地……”
“主任!主任!”
李老栓正在窃笑,就被人拦住了。抬头一看,是同村的朱大常。
“有啥事捏,大常兄弟?
“呵呵,那个……”
朱大常傻笑了两声,“我的避孕套拿回来了没有?”
“你瞧我这脑子!”
李老栓用手在自己脑门上敲了一下。
这朱大常遗传他老爹,天生异禀,鸡巴足有半尺多长,乡里的避孕套太小他用不上。
结果这几年来就连生了六个,搞得村子的计划生育水平大幅度下降了,可村里人对结扎这事儿又有本能的抗拒。
李老栓不得已,就托人想从国外带些专用避孕套回来。
结果朱大常的尺寸很叫外国的厂商惊奇不已,连黑人都没有这么大尺码的,就专门给他定做了一批。
不但不收钱,还想让朱大常去给厂家做什么代言人。
这本来是为国争光的事,还能创汇,要成功的话,朱大常可能就是国内最早的明星了。
但县里说此事有辱国格,这才作罢。
后来此事被国外公司的总裁夫人得知,就引了来华旅游的热潮。
这是后话,且按下不表。
“喏,拿去。”
李老栓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塞到朱大常手里,往前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来,“你前天又去操韩寡妇了吧?”
“你咋知道?”
朱大常憨憨的问。
“我操!我昨天去操韩寡妇的时候,那屄里哐里哐啷的,比村头李二奶奶的都松。不是你操的,还有谁?给你操过一次,那屄洞起码要半月才能缩回来。不是叫你除了你家人以外,就只能操奶奶辈的吗?你是爽了,还让不让别人活了?啊!”
李老栓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记着,别来动我家春香和你嫂子!
“哎哎。”
朱大常没口子的答应,拿着避孕套,笑呵呵的走了。
朱大常是遗腹子,还没有出生父亲就去世了。
结果别人的鸡巴朱大婶看不上,就干脆晚上去村里的磨坊找拉磨的驴泄火。
刚开始村民还不知道,到后来现驴是拉磨无力,浑身冒虚汗。
找兽医一检查,说驴是纵欲过度,要好生调养。
村民们大异,说这村里就这一头驴呀,这驴上哪儿纵欲去呀,驴又不会打手枪的。
后来几个好事着上演了磨坊捉奸计,这一桩公案才得以公开。
到文革的时候这件事又被提出来,说朱大婶这是挖社会主义鸡巴,闹得是满城风雨,名声都传到省里去了。
结果上头来人把事情掩盖下去,村里还以为朱家上头有人。
后来才知道为了这罪名让上头很是烦恼,因为社会主义本无鸡巴可挖,可你要说社会主义没有鸡巴,这要传出去,罪名谁也担不起,所以就不了了之。
再后来村民现8岁朱大常的鸡巴就比成人还要长,就干脆叫他驴日的。
朱大常也不恼,因为从小时候起他得到本村妇女的关爱要比其他人多得多。
“爹!”
一进家门,十二岁的春香就跳到了李老栓的身旁,伸手在他身上乱翻,“买回来了吗?
“买啥?”
李老栓今天忙得头都昏了,早忘记了女儿要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