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酒没法喝了。
这两姐弟搞的,我难受不难受啊?
春兰已经伸直了身子,用手把阴道口分开,随着黄狗舌头的舔动,嘴里开始哼哼起来。
“不象话!你们就顾着自己爽……”
这时李老拴话了,看来他也看不下去。就是嘛,放着客人在这里不管,你们上下其手的,成何体统,李老拴不愧是干部,还是懂得几分待客之道。我忙举杯和李老拴碰一下,正打算说两句没关系,就见李老拴继续对二柱说道:“……也不管你老爹受不受得了。翠花过来,给爹吃个奶子!
“噗!”
我一口酒全喷出去了,靠,这都什么人啊?
“爹,你又抢奶我的喝,”
二柱翻了翻白眼,“抢完我娘的又抢我媳妇的。”
翠花红着脸啐了二柱一口,走到李老拴身边,伸手解开衬衣,两个白兔登时跳了出来,“爹别理他,翠儿喂你。”
说着将李老拴的头抱在胸前,将粉红的葡萄纳入公爹的嘴中。
二柱讷讷的笑了一下,起身把隔座的小馨拉到身边,伸手拉住小馨的手就往自己的裤裆掏。
“讨厌,还没吃饱呢。”
嘴里这样说的,小馨却拉开堂兄的短裤,蹲了下去。
我拿着酒杯,看着李老拴津津有味的吃着儿媳妇的奶,看着小馨津津有味的吮着二柱的鸡巴,看着大黄津津有味的舔着春兰的阴户……嗯?
看这吃饭吃的,都吃到爪洼国去了。
谁受得了啊这个,我阴茎上的伤口开始随着心跳,一下一下的疼了起来。
要命了,偏偏这时候阴茎止血大法开始自启动起来。
见我举杯(枪)四顾心茫然的样子,李老拴终于良心现,叫道:“珊珊琳琳过来给你叔吃一下。”
珊珊琳琳就是春兰的俩女儿,小的七岁,大的九岁。
俩小姑娘听见姥爷叫唤,都脆脆地应了一声。我忙道:“老拴……大哥,”
心里哀叹,这辈分看来两年内我是弄不明白了,“不用了,你们吃,你们吃……”
心想这话怎么那么别扭啊。
“别客气,咱什么关系……”
李老拴大大咧咧地说。我心想,咱们的关系还真不好算,“……反正小孩子吃饱了也没事干,消消食也好。”
我满头黑线,合着拿我给小孩消食?
说话间珊珊琳琳放下碗筷,走了过来。
俩女孩都扎着双辫,倒是水灵灵的,可是看见琳琳嘴里刚缺的牙,我的阴茎更加疼痛起来,我对小女孩的豁口有心理阴影啊,那是给婷婷啃的。
现在阴茎本来就伤了,再来这么两下,还要不要了还?
真是不要,咱还真不是那样的人,多少人哭着喊着要找幼幼,到我这倒往外推,倒也没这个理;可真要了,这牙……要不让琳琳走开,留下珊珊一个?
不行,那不是伤害了琳琳幼小的心灵吗?
就在我患得患失的时候,俩女孩已经到了我跟前。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珊珊左手一拉我的松紧带(忘了告诉大家,我只穿了一条四板裤)右手往下一挑,早已硬邦邦沉甸甸的阴茎立刻随着小手跳了出来,琳琳张开豁牙的嘴,一口就含了进去!
“不要啊……”
当然,我没有喊出来。不就是豁牙嘛,我……不怕!
我闭上眼睛,心想,死就死吧,最多肿上两天,可不能辜负了小姑娘的一片心意。
我心里都暗自感动,我是多伟大的一个人啊,一个全不利己完全利人的白求恩一样的人物啊。
你们谁能做得到?
你们……都做得到?
靠!
说大话也不怕风闪了舌头!
唔?
没有意料之内的疼痛,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阴茎在琳琳灵巧的舌头上翻飞,牙齿是一点都没有碰到阴茎,更别说伤口了,这技术,比我家的那几个好的不是一点半点。
舔几下,又吮吸几下,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