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如此。
所以普尔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与温笛接吻。
会与仇人的儿子接吻。
他觉得自己像个怪物一样失去了控制。
明明一开始,他们的计划是连同温笛一起杀死。
杀死他们珍爱的人,是对他们最大的报复。
可他却说自己愿意继续在地狱里,他想要温笛活着。
被佩西和戴修杀死吊在空中时,他脑子里一闪而过,曾经——
“你戴了我的戒指,就只能给我当新娘了。”
“那好吧,我只能给你当新娘了。”
德瑞安嘲笑自己的弟弟了疯,竟然爱上了仇人的儿子,怕他影响计划,而将他关在了地下室。
温笛还以为吻他的人是他德瑞安,其实不是,是最开始将他绑来的小丑,是将他绑来后又带他回家偷东西吃的小丑。
而之后的小丑也不再是之前的小丑。
德瑞安心想,他对温笛再好,也只是演戏。
和他接吻,也只是演戏。
给他布置漂亮的房间,只是为了迷惑他。
给他买饭盒,也只是虚情假意。
到了最后,他一次、两次提起可以将他带走、会对他好,当然也是演戏,都是谎言。
他对他的坏都是真的。
对他的好才是假的。
可是那天的晚餐,他为什么没有下药?
他觉得,当然是因为他知道最后他们都会葬身在废墟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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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剧院坍塌时,他却下意识地看向温笛,现他被哥哥护在身下,心口一松。
为什么会这样?
他心想,都是假的。
就连童年时的记忆也都是假的——
“摘掉不就好了,这下温笛没法给阿文当新娘了。”
“温温给我当新娘吧,我每天给你准备很多好吃的,还有很多很多的玩具,把你宠得像小王子。”
记忆里的小天使红着脸没有回答。
还好没有回答。
文德森假装以大学生来支教的身份进入了小镇。
一个画着丑丑的小丑妆的少年盯上了他,整日说喜欢他。
他认出他了,他是他们的目标,是他们的筹码,是他们要杀死的人。
可他暂时还不能接近他。
他清楚,他的哥哥对他有着病态的占有欲。
只要过度靠近他,都可能会死。
就比如那个理店的店主,在一次清晨,看见了一次卸了妆的温笛,就开始跟踪他了。
理所当然被他的哥哥处理掉了。
文德森不可能喜欢温笛,所以在剧院被现的那天夜里,他狠狠地伤害了他。
他没有死去的未婚妻,那里埋葬的是她母亲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