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过,那就是干净的,这么想着,傅鸩把手帕收藏在了床头的盒子里。
而现在,他不需要那小小的手帕,正主就在面前,招他过去。
他走到床前,冷酷的说:“受伤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帮你吗?”
“只是破了点皮,就不能走了?你怎么这么娇气?”
温笛吸了下鼻子,泪花更多了,似乎是面对他凶巴巴的脸觉得有点委屈。
他冷哼一声,想着都这么可怜了,那他就帮一下吧。
他甚至想,小鬼故意穿裙子,或许不只是要他帮忙涂药,还想要他干点别的。
死了老公的小老板,一个人在客栈住了这么久,难免寂寞了,想要勾引一个客人来陪也正常。
不过,勾引了他就不能再勾引别人了,否则他会忍不住把除他以外的人都弄死。
他后知后觉自己已经把小老板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了。
但是,这种感觉很好,他只依附于自己的感觉。
他伸手要抱他。
甚至想好了姿势。
就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吧。
这么小,坐腿上也没什么重量。
可是手穿过去了。
他无法触碰到漂亮得像个宝贝的要他抱的温笛。
下一秒,一个男人从他身后走来,穿过他的身体,俯身将温笛抱到了腿上。
是费胥尧。
这一幕简直令他心神俱颤,肝火直烧。
他恨不得杀了面前的费胥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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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切都是幻觉——他无法触碰!
他面色逐渐冷淡下来,坠至寒冰。
眼睁睁看着温笛露出在他们面前从未出现的一副样子,他缠着费胥尧,眨着水灵灵蛊惑人的眼睛,不停撒娇,嘴上娇娇软软喊着老公老公。
一边坠落眼泪喊疼,一边勾住费胥尧的脖子往他怀里钻,时不时要费胥尧亲他一下。
费胥尧一手给他涂药,一手还得控制住他胡作非为的身体。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费胥尧很惯着他,药差点撒了他也只是皱了下眉,没有责怪闹腾的温笛。
傅鸩像一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立在旁边盯着。
他想,为什么会责怪?费胥尧你爽疯了吧?温笛这么黏你,你凭什么摆着一张死人脸,仿佛不为所动的样子,你是不是想显摆你早就享受惯了,你习惯了温笛这样对你独一无二的撒娇是吧?
哈?你怎么不去死?
傅鸩阴狠地想。
内心的丑恶和黑暗无法控制地酵。
但他什么也做不了,他亲眼看着两人的衣服越来越少,滚进了被子里。
温笛的娇吟声那么好听。
他听y了。
他早就y了。
从进屋看见温笛坐在床上那样看着他,他就y了。
不对,应该说更早,从那天在树林里看见他的第一眼,他就觉了异常,否则他不会脱下显眼的白色外套和灰色运动裤,转而换上黑色西装。
因为黑色能把他的丑陋心思藏一藏,至少看上去衣冠楚楚,是个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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