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屋时,温笛依然脸红心跳。
傅鸩像巨山一样挡在他面前,语气冷漠且不屑:“瞧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身上全是女人的香味,怎么,被主动讨好,心情很高兴?”
温笛一愣,怒着抬头:“不用你管!”
觉得自己的反驳没有力度,又说:“至少还有人愿意接近我,你每天臭着脸,姚娜娜连害怕都不愿意向你求助,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
傅鸩冷眼:“如果没人来烦我在你看来是可怜的体现,那我确实可怜。”
“”温笛一怔,说不过他,噘嘴离开。
二十分钟后,姚娜娜依旧没出现。
又等了十分钟,依然不见人影。
“我去看看。”温笛说道。
“要不要我陪你?”沈妄顷站起身。
温笛还没说话,傅鸩便冷冷道:“怎么你是想替代前老板的位置,所以才这么殷勤?”
冷淡却阴阳怪调的语气,无论谁听了都不舒服。
温笛懒得跟他辩驳,只身前往。
红房间里,两人相对而坐,沈妄顷淡然回怼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也不等傅鸩回话,沈妄顷便说:“像得不到糖所以故意说糖不好吃的幼儿园小朋友。我原本想说像小学生的,但现在小学生都不会这么干了。”
“小学生面对喜欢的糖果也会夸奖,哪怕这糖果最后不是进入他的嘴里。”
“”
傅鸩脸色顿沉,指尖在沙扶手上轻点,沉默数秒,抬眼看他,说:“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沈妄顷笑笑:“请说,我很乐意听。”
傅鸩:“蠢货。”
沈妄顷脸一僵。
傅鸩冷笑着站起身,双手插兜:“不好意思啊,我一贯有话直说。对于随意对别人妄下断言的人,我只有这两个字的评价,不是侮辱,而是诚恳建议——希望你纳言。”
“”
骂了他,还希望他接受。
真不愧是律师啊,真会胡说八道。
沈妄顷回以一个没有温度的笑:“没关系,对于嘴臭的人,我向来宽容。”
“”
傅鸩垂眼,目光自上而下:“那我们还真是彼此彼此。”
沈妄顷:“彼此彼此。”
红房间忽地降温,两个人周身散冷气,刘亚俊在一旁如入冰窖。
他都没听懂这两个人在吵什么。
为什么忽然吵架?
反正不是和副本相关的事,那有什么值得好吵的?
难道大佬都是这么不务正业的吗?
试胆房间紧闭着,温笛敲了敲门,没有动静。
他皱了皱眉,推门而入。
只见面前地毯上,姚娜娜趴着躺在那,一动不动。
检查后现人是吓晕过去了。温笛费了大把力气才将人摇醒。
姚娜娜一醒,见到温笛先瑟缩着往后躲,看清身边的房间又冲到温笛怀里:“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