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的?”刘亚俊顿时用充满崇拜的眼神看向傅鸩。
傅鸩恢复面无表情,坐回位置上,垂眸不语。
装什么装啊?刘亚俊暗暗吐槽。
温笛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多逗留,似痛处被揭开般眼眶微红,随后板着脸说:“好了,最后一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的归属权在陆羯炀手里。
陆羯炀身为玩家实在太古怪了,从来到这就在做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
一直往nppc那套到线索,可是刚刚他的反应——明显就是在维护nppc啊?
就比如他,第一反应是以为傅鸩不务正业才给急的!
“你要是不知道问什么,就让傅鸩问吧,你可别浪费这个机会。”刘亚俊不得不谨慎提醒。
陆羯炀现在兴奋得要命。
兴奋到了诡异的程度。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兴奋,也没人知道他阳光俊朗的面具下藏着什么,总之从一进入这小房间陆羯炀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温笛。
陆羯炀站在温笛身侧,他蹲下身,高大的身子得以仰视面前的人,放低了姿态迷惑得人放下戒备心。
他看着可乖了,帅气俊朗的面庞让人心软。他甚至没有去牵温笛藏下斗篷下的手,只是小心翼翼扯着他斗篷的一角。
温声说:“温温,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其实一点也不爱你那个短命的前夫,对不对?”
温笛被他眼底的柔软怔住。
还没来得及给出反应,刘亚俊就冲过来把陆羯炀的嘴捂住。
制止道:“等下等下,他这个问题不算啊不算!”
陆羯炀拧着眉扯开刘亚俊的手:“你有病啊?!关你什么事?”
刘亚俊怒道:“你才有病吧?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你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真的想留在这跟这npc谈恋爱吧?”
陆羯炀比刘亚俊高了半个头,锋利的眸居高临下看他:“如果是呢?”
所有人都免不了错愕。
温笛回过神,站起身打断他们:“问出口就不能收回了。”
陆羯炀一脸期待地重新看向他。
温笛翘着水灵灵的圆眼,似高傲却可爱的小猫,却说着往人心口捅刀子的话:“你是白痴吗?我当然很爱我老公,不然我怎么会留在这?我以为你们都知道。”
当然,或许只有陆羯炀觉得被捅了刀子。
“真可惜,这个问题就这么被你浪费了。”温笛遗憾地说。
刘亚俊气得猛拽陆羯炀的衣领,抬手就想往他脸上轰一拳,却被轻松抓住。
刘亚俊震惊抬眼,对上陆羯炀顽劣幽暗如深渊般深不见底的双瞳。
顿时心底寒。
陆羯炀面无表情推开他。
在原地冷静了两秒,转向温笛的时候又恢复那般吊儿郎当的不正经样子,笑着凑到身边,像条乖狗:“看来我还得努努力才能在温温心里留下位置了。”
温笛耳尖有点烫,对他的殷勤颇有些不自在,不想去理会他的胡话,只能把注意力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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