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
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么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够在冰柔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
他肉棒拖到冰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出尖声的呻吟。
被大力抽插着的阴户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度敏感的脑部。
被翻滚的欲望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么,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这么淫贱?
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肉棒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冰柔的阴户。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么?”胡灿的肉棒在冰柔的阴户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肉棒之后的空虚感觉还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
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阴唇,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喉中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么?”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
这就是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肉棒示威般地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阴户,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力地抽插着肉棒。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在自己的肉棒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的红棉一眼,突然肉棒抽出,顶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肛门已经能够适应肉棒的抽插了,但空虚的阴户却马上难受得要命。
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肛门接受了性欲的挑逗,却不能得到性欲的满足。
奇痒的感觉,迅地再一次笼罩着可怜女人的身体。
无法忍受的冰柔,终于迸出一声大哭。
既为她无法满足的阴户而哭,也为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耻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这些天你调教这娘们可辛苦了!”胡灿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干上两三次,你说辛苦不辛苦?”
胡炳一边玩弄着红棉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开心地说道。
“把这位女刑警队长也放下来吧,我们兄弟俩个同时来操这对姐妹花,怎么样?嘿嘿!”胡灿阴阴笑着,肉棒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肠深处。
“无耻!”红棉愤怒地叫喝着,奋力挣扎着身体。
“能玩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无耻又怎么样!哈哈!”胡灿哈哈大笑,硬绑绑肉棒从冰柔的屁股里抽回来,看起来,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回复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号叫声越来越凄厉,药物的作用已经行将挥至极致了。
冰柔那可怜的小肉洞,不停地抽搐着,从里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无助扭动哀号着。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绑着,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内也远远不足于挣脱她身上受到的束缚。
于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并排着趴在木架上,听任他们兄弟两个,将自己赤裸的身体重新固定到这木架上面。
针筒又拿了出来,整整一筒黄色的液体,在红棉的注视下,注入了冰柔的屁股肉里面。
淫荡的女人动情地呻吟声,体内情欲的细胞再一次被激。
在妹妹悲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轰天响地哭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