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妍羞晕满面,正映在妆台的铜镜上。她害羞的避开眼,但眉梢眼角细微的表情变化,却将子微先元每一个动作清晰无比地反映出来。
子微先元心里暗自嗟叹,眉妍身子这样敏感,交欢时媚姿艳态婉转动人,未必会是天生的。
他加意温存,直到眉妍在他身下颤抖着泄了身,才在她体内喷射起来。
眉妍软软伏在他身下,小声道:“公子两天都没回来,奴还以为公子不来呢。”
子微先元抚弄着她白滑的身子,低笑道:“这会儿不会这么想了吧。”说着吻住丽人的樱唇。
眉妍脸上露出一丝羞态,终究还是吐出香舌,任他咂弄。子微先元松开嘴,讶道:“你怎么脸红得这么厉害?”
眉妍羞不可遏,“奴从未被人亲过……”
子微先元明白过来,心疼一下,然后笑道:“我再亲亲眉儿,眉儿趴在榻上,让我用后面好不好?”
眉妍顺从地伏在榻上,用柔软的肛洞容纳下他重又怒涨的阳具,一面回过头,与他唇齿相接。
良久两人唇瓣分开,眉妍星眸如丝,娇喘道:“公子用力好了,奴受得住……”
子微先元顶住丽人白嫩丰圆的雪臀,毫不停歇地抽送起来,最后将精液留在她柔滑的肛洞中。
两天不见,一来就连做两次,眉妍下体又酸又麻,她侧过身,见他阳具又硬了起来,不禁惊讶他的精力,一面柔声劝道:“公子这样做,会伤了身子的。不如奴服侍公子睡了,夜里奴再陪公子高兴。”
子微先元叹了口气,“我是要趁着这会儿,把多出来的东西都出尽了。”
话是这样说,可他多出来的未免太多了些,眉妍诧异地问道:“怎么了?”
“我今晚要离开一趟,大概五六日才回来。不瞒你说,同行的,有我一个心仪的女子。”
眉妍掩口笑道:“恭喜公子。想必是个绝色佳人。”
子微先元叹道:“非止绝色。她风姿犹如仙子,一颦一笑无不清扬婉举,让人不敢生半点轻亵之心。”
眉妍笑道:“公子口是心非呢。不敢轻亵,怎么会……”
“这你就不明白了。本来是丝毫不敢轻亵,但走近一些,就让人越看越爱,越爱越喜,越喜越是心动。其实我定力很好的,喂,不许笑——可对着她,总有些心猿意马,想一亲香泽。”
“唉……”子微先元长叹一声,“你是没见到她,丰姿秀骨,气馥如兰,有倾城艳色,偏又淡雅如菊……我很怕自己冲动起来,亵渎了她。”
眉妍静静听着,良久道:“公子如此中意,想必她就是眉儿的主母了。”
子微先元一怔,笑道:“是不是不高兴了?”
“哪有。”眉妍柔艳地一笑,“奴是公子的姬妾,公子有了心仪的女子,奴只会为公子高兴。只是……”说着她脸慢慢红了。
“怎么了?”
“奴往后拜见主母,怕她笑奴年纪大了,服侍不好公子。”
子微先元笑道:“谁说你服侍不好?”
他翻身将眉妍压在身下。看着这个年纪足够做自己母亲,却柔媚犹如三十丽人的美妇,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子微先元不禁兴致勃。
凤清菊当然不知道,子微先元会在跟另一个女人交欢时想着自己。
她拒绝了与云池宗连手,击杀峭魃君虞,是因为她不愿意面对那个男人。
在她见过的人中,峭魃君虞有着最为奇特的眼神。
他眼神黑而深沉,带着死亡的气息。
出乎凤清菊的意料,她现那个被称为魔王的男子,实力其实非常脆弱,并不比一个寻常武士强上太多。
他一个人进入北砀山,在危险重重的南荒不啻于送死。
他究竟是有恃无恐,还是丝毫不把生死放在心上,凤清菊也难以猜测。
不管怎么说,云池宗全力出动,要取下峭魃君虞的级易如反掌。
听到她的拒绝,子微先元的失望显而易见,但他也该知道,凤清菊不会跟他十几位同门同行。
爰居张开双翼,远远看去就像一片淡红的霞光没入云层。
将姑胥抛开视野后,爰居羽翅间射出火光,度蓦然加快,彷佛一颗燃烧的流星飞往北方。
一个时辰后,云池宗的秘御术者联袂离开姑胥。
云池宗可以暂时容忍申服君,但并非怯懦。
除去峭魃君虞是大义所在,云池宗绝不推辞。
短短数日间,云池宗便召集了宗内十一名秘御师,倾全力围杀枭王。
可惜他们晚了一步,他们的目标此刻正在鹤汧水一叶轻舟上,与他们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