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呆住了,她看看我,我看看她,然后我搔搔头,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她笑得缩成一团,这大概就是紧缚美少女式的捧腹大笑吧?
我也连忙把脸盆放在地板上,免得打翻。
“不行!玩不到浣肠还要被你嘲笑,太亏本了!”我把笑个不停的她下半身拉高,菊眼正对着天花板,左手一捞,捞不着脸盆。
于是我用下巴顶着菊眼往下压,人也跟着向下,终于左手碰到了脸盆,捞了一把肥皂水,右手分开菊眼,左手就把洒了一半的肥皂水倒进去。
“哎呀!好冰啊!”两瓣圆臀在分分合合中弹跳不已,美不胜收。只是玩浣肠玩到会说好冰,也实在是个笑话。
肥皂水弄湿了床单,我说:“你看!被你弄湿的。”她娇笑着想搥我,却又倒在床上。
“你啦!你啦!”美女被紧缚不是应该要哀羞吗?
怎么还笑的如此欢畅?
真是拿她没办法!
不过我也爱煞了这样子的小雯,搂紧了她,赤裸裸地肌肤相亲,不拘目标地上下其手。
“哥……”
“什么事?”
“就这样了好不好?”
“想挨插了?”她摇着身子不依。
“都说不是了。”随即又改口:“好啦!就算人家忍不住了可以吧?不要再虐待人家了。”
“那你要表演忍不住的样子给哥哥看。”
“好丢脸喔!”
“没看到你被浣肠的样子已经够亏本了,这个哪有什么好丢脸的。”
“要怎么表演?”
“自己想呀!考验你的表演能力。”
她嘟着嘴想了老半天,然后开始两腿夹紧,使劲扭着,小脸胀得通红。
“手呢?”
“被绑住了。”
“还是可以用啊!”于是连手也按在腿间扭啊扭的。
“手臂摩擦胸部。”又要摸阴部又要摩胸部,她干脆用手臂去夹乳房。乳房被绳子绑得突突的,手臂又合不拢,就在夹缝中跳来跳去地求生存。
我抓高她的脚大大地分开,让花蕊呈现在我的面前。
“用力夹给哥哥看,让哥哥看看你最漂亮的地方有多想要哥哥。”
“不要!太丢脸了!”
“那就算了。”算了的意思当然就是要继续性虐待,她连忙反悔。
“好啦!我夹,我夹。”于是花朵就在我眼前奇妙地绽放开来又羞涩地躲藏起来,鲜嫩的穴肉蠕动着。“怎么没有水?”
“平白无故地怎么会有水?”话一出口她便知道错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我趴在她的腿根处,为她的有水制造理由,那粒珍珠丸子更是不可放过,轻轻地啃个不停,水很快地就来了,从高举着的阴道口往腰部倒流下去。
“可以了吧?”
“可以了。看起来的确是很饥渴,很想要大鸡巴的样子。”
“乱说话!”
“我说错了吗?是不想要吗?”
“不是!讨厌!哥哥讨厌!就是会欺负人家!”
“我们来玩个有紧缚风味的性交好不好?”
“啊?什么是紧缚风味?”看到我边说紧缚边帮她解开绳子,她更不懂了。
解开了绑胸部的那条童军绳,得到自由的乳房轻快地弹着。
捧了捧那对乳房,我问她:“舒服吗?”
“嗯!啊?讨厌!”
解开绳子是因为要绑别的地方,不过在那个之前,我先用来压在她的阴唇上,上上下下地锯了起来。
“嗯……嗯啊……”
“还会想要用大麻绳吗?”
“不要了!不要了!哥哥饶了我吧!人家知道错了!”我笑着把绳子一扔,跑去拿道具。
回来的时候倒看到她还是神智不清地夹紧那条童军绳,我用力把那条绳子拉出来,她又是一声娇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