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随我,没那么容易死,他一定还在等我救他,我,我要接他回家。”
她声音不大,似在喃喃低语,又似在控诉。
神智好像已经不大清晰了。
阿才本就涕泗横流,听完又甩了自己几巴掌。
都怪他。
都怪他!
…………
吴关像安了弹簧,丝毫不觉疲累的在夜里奔波。
他按照地址跑到了招待所门口。
他参军前老家有中医,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过去,但效果甚微。
大家私下没少说,那汤药只是唬人给个心理安慰,难受时还没头疼散效果快。
但今天,他要推翻以前的结论。
因为他亲眼看见,一个一脚踏入鬼门关的小孩儿,是怎么被中医救回来的。
是的,在桑枝妙手回春下,小孩儿醒了。
人清醒有一会儿后,他们打听到他的住处,好来给报信儿。
扒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他刚喊,魏岭东家属在吗,你家孩子找你。
一个比他高半头,五官轮廓深邃,又长得黑乎乎的男人,猛地朝他攻击。
能给橡胶大王独子当保镖,是有一定本事的。
截拳道、合气道、巴西柔术、空手道样样精通。
吴关被偷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身体反应快,抬手回击。
二人打的火热。
可他年轻,对战经验少。
刚开始还能接几招,但逐渐就落入下风,一个没躲闪对方的高抬腿朝他劈下。
阿才个子高,又将全部怒意集中在右腿攻击,如果吴关没挡住,最轻也是骨折。
谁也没想到他这么玩命啊。
凌厉的风吹过脑门,他呆在原地。
说时迟那时快,紧要关头,身子被人拉开,有人替他迎上攻势。
江砚经常进出大院,吴关认得他。
自己以为的大杀招,但在江团长眼里却不足为惧。
江砚动作飞快,拍击对方肘部跟手,同时卸去阿才的攻击,在他身子不稳时,抓住他腿,进行涮摔。
一个将近二百斤的汉子,就这么轻而易举被摔在地上,掀起一阵灰尘。
男人不服,起身进攻。
但往常游刃有余的局面,让他自豪的招数,此时都变成了拖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逐渐落了下风。
其实不怪他怀疑人生,自己虽打过好多比赛,是个常胜将军,但江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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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招数是在实战训练,是在战场上厮杀得来的,不是空有其表的花架子。
如果手里有趁手的武器,他甚至能在几招内将其毙命。
魏景瑞不悦的呵斥住阿才,让人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