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在农舍内的墙边,瞧着外面青龙门的手下将地上死尸慢慢清理干净,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人也渐渐散去,这里又回复到了一个空无人烟、寂静荒凉的废镇景像,只有天空中不住盘旋鸣叫的乌鸦,还有地上与四处残余着的激斗之后的血迹气味。
我看着左右无人,从农舍中闪身出来,悄悄往他们将唐嫣带入的那所大宅行去。
我绕到宅后越过院墙,瞧见院中还有巡逻的青龙门手下,恰好院后便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我双足一点掠上树稍,借着枝叶将身形隐蔽了下来。
树旁便是后院的小楼,其中一间房里似有人影,我心中一动,在树上透过窗棂瞧去,只见那房内里摆设简单素净,像是原来女眷的住处,里面有一个黄衫女子背对着窗户斜斜倚在榻上,我心中一阵狂跳,果然便是被擒的唐嫣。
妻子似乎还未受到什么酷刑拷打,除了双手被戴上锁链木枷铐住以外,身上并无其它刑具,只是默默地倚在榻上,面容疲惫憔悴,腿上伤处的血迹已经染红了一大片衫裙,看着令人心疼。
我正想有什么法子能不惊动别人而引起她的注意时,房间一侧的隔门被打开了,唐嫣在榻上一惊撑直了身子,只听门外有人喝道:“给老子弄麻利一些!”
一个仆妇模样、头花白的老妪诺诺连声地端着一个铜盆与食篮进了房中。
那仆妇来到榻边,先为唐嫣掀起衫裙清洗擦拭大腿上的伤口,末了又用金创药细细包扎好。
唐嫣不作声地冷冷瞧着,等那仆妇为她包扎完了,又将食篮拿到她面前,唐嫣戴着木枷的双手突然狠狠一推,将整个食篮都打翻在地,里面的馒头与碗碟菜肴四散飞溅,那仆妇模样十分害怕,连忙不作声地匆匆退出屋去。
不多时后,房门又“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玄布锦袍的大汉从门外踱进来,我顿时心中一抽,进来的人正是卫天阳。
他面上似乎始终带着目空一切的讥嘲笑容,看见房中地上一片狼藉,对唐嫣道:“怎么?莫非唐姑娘嫌我们这里粗茶淡饭,招待不周么?”
唐嫣眼光像是要杀了他一般,瞪着他冷冷道:“本小姐就是饿死,也不会吃你这无耻淫贼的食物。”
卫天阳哂笑了一声道:“胜败乃是常事,若是不甘心服输便应该想法子留住青山,如果人人都是随随便便地就死,还有谁能成得了大事?”
唐嫣听了默不作声,过了一会才开口道:“你若真是英雄好汉,便解开我的穴道放了我,按江湖规矩咱们光明正大的比试,我们唐家从不像你们这样使下三滥的阴谋诡计,你这样教别人如何能够心服?”
卫天阳哈哈一笑,对唐嫣道:“我们青龙门做事向来只论结果不择手段,难道你们唐家就不是如此么?记得当年川西的眉山派不肯卖你们的面子,便被你们封门灭派,最后死得鸡犬不剩;还有怒鲸派、金沙寨、长河帮、落马山庄,都是这十余年来因为与你们争夺地盘利益而遭压迫剿灭的门派势力。你以为你们蜀中唐门,当真是那个自称所谓百余年来的名门正派,让江湖上人人都心服仰慕?”
唐嫣被他说得似乎一时语塞,好一会才道:“你这淫贼满口胡言,你以为本姑娘会被你说动?我们唐家除魔卫道,从不使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就算有偶尔过失,也比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淫贼强上百倍!”
卫天阳对她冷笑一声,突然走近大手一伸,将她按在榻上道:“老子要对付你们这些所谓正派易如反掌,懒得跟你这婊子多余废话!你这贱货昨晚才被老子肏得死去活来,如今又栽在老子手里,还在这里耍什么神气?”
唐嫣挣扎了几下,却丝毫动弹不得,气得几乎落下泪来。
她狠狠瞪着卫天阳道:“臭淫贼!你若是再敢辱我身子,本小姐便咬舌自尽,死在你面前!”
卫天阳哈哈大笑,忽然扬手“啪”的一记耳光,我瞧着心中一紧,听到妻子脸一侧出一声悲鸣。
卫天阳伸手捏住她脸颊喝道:“操你妈的小贱人!如今落到老子手里,是死是活便只有老子说了算,你这婊子到这时候还不明白?你要是敢咬舌自尽,老子便将你的尸身扒光了和公狗绑在一起,吊到你唐府门前示众,让江湖上都知道你唐家和唐二小姐的光彩模样。哈哈哈!”
唐嫣面上又怒又羞,只有无奈地咬牙骂道:“你这淫贼好恶毒!我……我已经嫁人了,你……为何非要这样毁人名节?”
卫天阳一拉唐嫣腰上的丝带剥开她的衣衫,扯下她的抹胸扔到一边,妻子胸前那对雪白丰硕的乳房顿时弹了出来。
卫天阳的大手复上她的一边奶子,捉住她的粉红鼓胀的奶头用手指一搓,唐嫣顿时重重地哼出了声,卫天阳狞笑道:“你落到老子手里自然要被肏,更何况昨夜洞房还是老子替你开的苞,你这婊子还装什么?”
唐嫣怒骂道:“无耻的淫贼!”她使劲挣扎着,无奈手上还戴着枷锁,被抓住手上的铁链按过了头顶,只好看着卫天阳脱下了她的衫裙,再将自己最后那条三角透明的丝质小亵裤一并剥去,一片黑幽幽的茂密私处顿时暴露在他眼前。
卫天阳瞧着她的私处笑道:“你这婊子模样还算标致,下面的屄毛却长得这般浓密,真是天生接客的骚货!”他将亵裤的裆部翻出,上面竟还粘着一大块黄白交杂的痕迹,他嘲笑般地将亵裤扔到唐嫣脸上道:“你这贱穴里明明还夹着昨夜老子的阳精,是舍不得么?第一晚洞房便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的骚货,还在这里扮什么贞洁?”
唐嫣又气又羞,美丽的面上已经变得绯红,她一边挣扎扭动一边骂道:“你这淫贼!这般羞辱我清白身子,等相公救本姑娘出来便将你碎尸万段!”
我看到妻子又要被奸污,心中又是着急又是狂跳,却始终不敢跳进房里与卫天阳拼命,只得心中想道:‘如今时机未到,还是先忍一忍吧!况且嫣儿她……昨夜也早被卫天阳奸了身子,如今只要她未有性命之忧便好!’
这时房中的卫天阳大笑着抖落衣袍,露出里面一身壮实的古铜色肌肉,胯下那支黝黑阳具更是显得粗大笔挺。
他不慌不忙地将紫红硕大的龟头抵到了妻子那阴毛凌乱的穴口上,用马眼顶住妻子那颗黄豆大小的阴核细细地研磨了起来,唐嫣立即从喉间出了细细的呜咽呻吟之声。
他瞧着妻子紧张得微微颤抖的身子,笑道:“你这骚货还在嘴硬,你那贱奴才老公何时才来救你?他的下贱癖好可多得很,不但会扮成骚婊子的模样勾引男人,更爱自己老婆给他戴绿帽子,昨晚老子肏你之时,他还在一旁跪着服侍,那翘着的贱鸡巴不知有多硬,这些他都没跟你说过么?哈哈!”
他的话语穿到藏身在外面树上的我的耳中,我面上一红但却不觉太多羞耻,反而担心唐嫣听了有何反应。
这时房中床上,妻子的一边乳房被他大手握住不住揉搓,另一边娇挺的丰乳在不住颤动,奶头早已经挺挺地翘起。
她像是拼命忍着身下阴核被卫天阳龟头研磨传来的阵阵刺激,口中咬着牙道:“该死的臭淫贼……占了我的身子还在羞辱我……明明是你垂涎本姑娘的美色,才要胁我相公做这无耻之事……现在又来占嘴上的便宜!你……快快把我放开……可恶的臭淫贼!”
我听得心中感动,也知道一向要强的妻子在这时嘴上仍不肯示弱于敌。
她一面嘴上说着,一面身子在不停扭动,但卫天阳又如何会放过面前这白皙娇嫩的待宰羔羊?
他淫笑着用膝盖将唐嫣那雪白的玉腿顶得更开,左手仍在握住把玩她丰满白皙的奶子,右手却毫不客气地剥开了妻子胯间那湿淋淋迷人的阴唇花瓣。
妻子的小穴经过方才卫天阳龟头那一番研磨刺激,两片红腥腥的阴唇已经开始向外翻开,露出了嫩穴中间的那流着透明汁液、淫媚撩人的屄缝儿,两边的阴毛一缕缕地杂乱交织着,鼓翘的阴核已经又红又肿。
卫天阳淫邪地用手指挑起她屄缝里的一点白白浆液,顺手抹在她的樱唇上笑道:“老子看你这样貌和身子的骚劲,倒像是妓院里急着接客的下等婊子一般!老子才玩你一会便这么浪了,真不知道你那废物相公平时如何能满足得了你这骚货?”
“你……你!”唐嫣面上现出又羞又恼、却又死死忍着刺激快感的神色。
我深知平日里美貌的妻子身边追求者众,几乎人人都对她视若天仙一般,可如今自己最隐秘的羞处不但被死敌一览无遗,还被不屑地说成像妓院里的下等妓女,这种羞辱刺激得几乎要让她晕了过去。
她下意识地就想抬腿踢开卫天阳,可是穴道被制,全身酸软无力,只得像个无助的弱女子一般委屈地哽咽道:“不要脸的淫贼……既然这么说,为何还要奸我身子?还不住手……”
可卫天阳如何会住手?
他淫笑着用大拇指按着她粉红鼓胀的阴核不住搓动,接着中指一下插进了唐嫣娇嫩的湿滑阴道中不断抽插抠挖着,她顿时娇喘连连,胯间随着卫天阳的抠弄,被枷住的双手用力撕扯着床被,不住地摇头喊道:“不要……淫贼……不许这样玩我身子……啊……嘶……天啊……我怎受得了……嗯啊……不行的……啊……放开我……”
卫天阳不管她如何叫唤,只管淫笑着用手指继续在妻子的小穴中抠挖,妻子哭喊着扭动身子,可那娇嫩的小穴却越抠越多汁水。
卫天阳索性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并拢像阳具一样抽送抠弄着,并压上身子低头咂吸起了她那挺翘的奶头,然后鼻尖一路往上,从乳房到肩骨再到脖子,使劲吸索着妻子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