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蝴蝶飞舞绿意盎然,视野开阔没办法藏人,也就让我们非常有安全感,所以说的都是私密话。
妈妈受这里私密气氛感染,她头也不回,第一次大声的说:“我很害怕在你面前尿尿,但是只是现在,明白了吗?你每次都有本事让我事到临头接受安排,所以我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看她泄式的大声说出来,搞不清楚她是喜欢还是讨厌这pLay,所以也嗯了一声没说话。
走了几步路,妈妈突然回头看着我说:“我没拒绝,你可以暂时看做是我喜欢。”
我又嗯了一声,笑着看着妈妈脸色一点点继续变红。
她停下来看着我,胸口起伏着说:“我如果晚上接受了,有个条件,你得一边和我接吻一边让我做……那种事,不能让我一个人来,明白吗?”
说完妈妈仿佛尴尬得要钻进地里一样,背对我蹲下把脸埋进膝盖间。
我连忙蹲在她身边,搂着妈妈肩膀说:“妈,没事吧?”
妈妈耳朵通红,不让我看她的脸,过了一会才抬起头来说:“我内裤湿哒哒的好难受,我要脱了再进村,找个地方让我躲躲。”
我扶着妈妈在路边的一间废弃的土胚房后面,让她把内裤从高跟鞋下脱出。
“我看看,我看看”在妈妈害羞的躲闪中,我强行掰到妈妈手,看了一眼她内裤上的湿痕。
好家伙,这已经不叫湿痕了,是整个裆部都湿透了啊。
有没有那么夸张?这是尿了吧?
妈妈把内裤放进背包里,灵活的从篱笆跨过回到水泥路上。
我追上去问:“怎么不换上新的?待会得去旧房子,估计里面挺脏的啊,没内裤都不能找地方坐一下。”
妈妈红着脸说:“还在出……一会再换上,现在换又会弄湿。你以为这个是尿尿,尿完了马上就停了?”
我连忙说:“我刚才看你用纸擦了,以为就好了。”
妈妈说:“这东西很黏,就算现在不再生产了,也要一段时间流出外面来的。1o分钟内断断续续都会有,我们先去你外公家,我把脏内裤洗了先晾起来。”
我甜甜的嗯了一声,拉着妈妈的手边甩边唱歌。
唱着歌刚进村,就看见外公外婆笑嘻嘻的在主干道中央等我。
很奇特的,看到两个老人慈祥的笑脸,我和妈妈之间的暧昧和欲望一扫而空,纷纷放松的和老人家拉手招呼起来。
甚至妈妈一点也没有因为没有穿内裤而顾及什么,拉着外婆的手一蹦一跳的和小姑娘一样开心。
不知道这种亲情,在晚上会不会对我品尝妈妈的节目,是否有什么影响。
妈妈可能会因为和自己父母待一段时间,欲望急剧消退。
这是完全可能的,就连我对妈妈的欲望,都在和外公外婆的相处中急剧衰退了。
和妈妈说的那样,暂时不想了。
我们和外公外婆开心的相处了一会,没有人提我们回来干嘛,就连外公也回避了明天要办的白事。
这可能是我们这边的风气,老人家出席这种场合没什么,年轻人如果没有必要,是不会参加的。
但是既然我们都回来了,也就是说我和妈妈自愿参加,因此外公也没说什么要去或者不要去的话。
大家聊了一个多小时,还是一直惦记着事的外婆小心翼翼的问:“明天……要不小卿就别去了?在这看家?可以给村里这两户老人庭院除除草什么的,难得他回来一次。”
外婆之所以小心翼翼,暗中观察外公的反应,是怕自己不想让我参加的私心被外公训斥。
外公听了这话,皱着眉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一言不,相当于默许了。
妈妈见了外公有点不快的神色,于是转移话题说起来我们今天提前来村里的目的。
外公沉着脸听妈妈转述夹子姐的话,外婆的表情也慢慢严肃了起来。
看得出来两个老人家挺生气的,夹子和绘绘都是两个老人养大的,肯定是心疼她们。
外婆默默的回房间拿了一串钥匙给妈妈,细心的告诉妈妈哪个号码是夹子姐家的钥匙。
妈妈把钥匙串丢给我,让我先过去干活,她要睡个午觉再来。我在路上睡过了,所以这会精神头很好。
我按照之前计划的从外公院子里翻出劳保手套戴上,把口罩塞口袋里准备好,从妈妈背包里翻出准备的各种折迭好的厚袋子,准备好了搬运货物。
根据夹子说的,其实东西不多,占空间的都是衣服,所以带了一打崭新的手提塑料袋,用以区分不同的物品。
又准备了六个有拉链和提手的大编织袋,可以把这些零散塑料袋合装到一起。
我优哉游哉的找到夹子老家的房子,看得出来这房子位于村里的核心区,古旧的水泥路、红砖花坛、苏式风格的一层楼住房和周围村里的房子完全不同。
这是生产大队当年的公房,左右邻居家的门窗都已经朽坏,而她家卫生情况还好,看得出这些年夹子和绘绘确实经常来打扫维护着。
不过地砖缝隙里露出的几寸小草,说明主人还是有几个月没回来了。
老实说我一个人走到这里,颇有点害怕的感觉,因为整个村里的气氛还是挺寂静和荒芜的。
要知道这里曾经可是住了千把人的大型村落,还有附属的修船厂、机修厂的半工业化生产队所在地。
而现在只剩下外公家有人、两户老人家有人,村中学改的驾校有一些人,总共加起来可能有没有二十个?
高大的厂房和围墙后,越长越庞大的老树在风中沙沙做响,无人打理的落叶在风中彼此追逐,街道上除了我的脚步声什么都没有,要不是知道夹子姐还在飞机上,我都想和一边她视频一边工作了。
这感觉真是奇怪,以前几次回来都是和妈妈一起,根本没有那种心慌的孤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