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们竟敢威胁我,第二,你们竟敢抓我身边的人来威胁我,第三,”他咽了口口水,“这是针对你个人的,你竟敢在我面前说想尝尝二娘是什么滋味?”
他一斧劈在那人胯间,帮他把两腿又往上开了半尺岔,登时鲜血四溢,那人大吼一声疼晕了去,肠子都流了出来。
“就是这么个滋味。”他寒声道。
突见景文杀人,怡柔吓得躲进花儿姐怀里,她也很顺手的把怡柔揽住。
“怡柔莫怕,唉,中士大人已经够烦躁了,这般招惹与他究竟是何苦呢。”花儿姐嘟囔着。
“四郎,去把帕瓦蒂之嚎派给铎儿迦的姐姐们,十一,你带几个毗湿奴的战士去搬子弹,拿排装的。”景文拿斧头撑着身子指挥道,帕瓦蒂之嚎这种栓动式步枪的弹匣是与枪身一体,子弹五一排,用专用的弹夹辅助供弹,“不行,我要先过去。”
“文哥哥,切莫乱了方寸,你现在去莫不是往火坑里跳么,至少等姐姐们武装起来再去不迟呀。”怡柔拉了拉他的衣角。
“麻烦大家快些,拜托了。”景文咬牙道。
铎儿迦战士们是什么咖,毗湿奴战士又是什么角色,两个军势一边二十人一边十人两列跟在他徒弟身后,分别一字排开,前面拿了往后传,井井有序,马上枪便派完了,子弹也由毗湿奴战士们派,一个人配给二十排子弹,用一个斜揹的布包装着。
景文一看就知道这是二娘的手笔,布包里面有着四乘五排交叠分列的小格子,每个格子正好装一排子弹,取用方便不易互相影响,经过收纳之后也不太占空间。
这种小细节她都照顾到了,景文不禁眼睛一酸。
“中士大人,我们可以出了。”花儿姐跑到他面前,馀下二十九个战士列队在她身后,铎儿迦们个个配枪上了刺刀,毗湿奴个个多带了一把柴刀。
“好,我们快点。”景文着急道。
“师父我也同去,我带大家往林间走。”四郎自己也带了一把帕瓦蒂之嚎,腰间带了柄柴刀。
“你们上马车乔装成行商吧,他们可能埋伏在林中,你们小心一点。花儿姐,小玉儿,四郎拜托你们了,我先骑这匹马过去。”
一行人个别前往,景文单人匹马,不刻到了破旧小庙前,门前蹲了几个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类的大汉。
“我便是林景文,去请你们大当家出来。”
“算你有种,还真的一个人来,嘿嘿。”一个为的人站起身来,“你且稍待。”
那人转身进庙,一会,一个彪型大汉走了出来,一身肌肉盘结上身,脸上还被黥了字,胡须虬结,颇有一股豪气。
“林先生你好,抱歉用这种方式请你过来,”那大汉身高与景文一般,提着一柄大刀,“我是吴盘虎,二虎的哥哥,我弟弟受你不少照顾啊。”
“废话少说,二娘在哪?”景文怒冲冠,举着斧头往他一指。
“带出来。”盘虎说道。
那个通报的人又转身进去,带了二娘出来,除了受了些惊吓,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衣衫完整。
“二娘,你没事罢?”景文焦急道。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二娘故作镇定的说。
“是啊,你担心你自己罢!”通报的人奸笑道,却被盘虎制止。
“闭嘴,莫要胡言。”他沉声喝道,“林先生,我看你骑了我手下的马,敢问他人呢?”
“那个淫荡的家伙被我砍了,开口就要染指我恩人,你不错,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否则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活。”景文怒道。
“唉,早叫他传话便是不要多言,这便是命罢。”盘虎顺了顺胡须,“林先生,我本意不是要为难你,只是我实在不信我弟弟的身手能让你如此简单的杀了,今日我便代替舍弟,与你一决雌雄,不论生死,你胜了,便把这小娘子带走,我的手下不会为难于你,便是你败了,我也不会为难这位小娘子。”
这个人倒是很有骑士精神,让景文顿时有点懵了,讨厌不起来,二娘确实也没有受到伤害。
“那好,你让二娘站到那边树下,你的手下不准近她身十丈内。”
“五丈。”盘虎说,没有要跟他讨价还价的意思,但也大手一挥,让二娘站到景文指的那颗树,“林先生,我们战决罢!”
“正有此意,莫要浪费彼此时间!”林景文右脚往斧脊一拐,单手抬起巨斧,左手旋即搭上斧柄便往盘虎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