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光对她的每一次插入都比之前自己在孤独的夜晚,一个人玩弄小豆豆时更加刺激,而她只能收紧腰肢忍耐着的同时用自己的香舌与触手激情地相吻着,而她那条洁白的马尾则伸向了瑕光的私处…
“呜哦…啊啊,哈啊…”
“哦!观众们看哪,是用尾巴挑逗对方的技巧!看来白金对性斗的技巧学得很快呢!”
“噗哈…白金…你给我等着…”
“只有一个人能在教主的手下活下来…而那个人只能是我…哈啊…瑕光,你坚持不住的…”
“大话说得挺好听,里面夹得可真紧…哈啊,你快高潮了吧,婊子白马…”
“我看你才先要去了吧…母猪骑士…”
毫不示弱的还击着的瑕光,也在摇晃着自己的马尾向白金的蜜穴探去。
只可惜身为骑士的她在身体的灵活性方面远不如白金,夹紧自己的蜜穴和为触手口交的同时,她已经无法精确地操纵马尾扫上白金的私处,而自己的小豆豆被挑逗的快感,则让阵阵触电般的快感从下体传上脑海…灵活蓬松的马尾、被双头龙冲击的小穴,而次次摩擦中蜜穴中的快感,更是让她的理智一片空白,只能伸出舌头与触手胡乱搅动着泄自己的快感。
包围着她的摄像机,将她两眼翻白的痴态完美地投射在斗技场的大屏幕中,而白金即使被双头龙插入也灵活地扭动着尾巴的淫荡模样,更是赢得了观众们的阵阵掌声。
更多的触手正在向少女们的娇躯伸来,将具有情作用的粘液抹上二人的肌肤,用抚慰着全身的快感让她们已经兴奋的身体越来越向高潮推去。
而瑕光已经被快乐支配的脑海里,只剩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回荡:
“…玩弄我吧,我不会高潮的…尽情地…用我的身体泄出来吧…”
“看来触手们似乎更喜欢瑕光的热情侍奉!大部分的触手都向着瑕光伸了过去,而只有少数的几根触手围在白金的身边。通过主动地取悦触手获得奖励,这是瑕光骑士的战术吗?”
粉色的触手缠上她颤抖着的双腿,分泌的粘液涂抹缠绕在她的黑丝上,在她的大腿内侧往复摩擦舔舐着她留下的爱液。
骑士少女不大的酥胸,正被两根触手所包裹吮吸着,更多的淫药正顺着触手注射进她的乳尖,而玩弄乳尖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含混地呻吟起来…口中触手喷出的爱液,似乎不再咸苦了,而是某种能让她快乐起来的甘甜蜜露。
全身被触手玷污缠绕的骑士少女,依然在拼命地前后晃动着身体,用双头龙进攻着白金的蜜穴,在一次次的抽插中顶进刺客少女的小穴花心…
“唔哦!咕…咳咳,咳咳…”
“白金小姐现在的状态很微妙呢。似乎是因为她被顶得呻吟连连,还在专心地活动着尾巴,但她嘴里的触手对她的侍奉很不满意!而瑕光身边的触手都很兴奋,这样瑕光口中的触手很快就要在她的身体上射出来了!而如果瑕光小姐成功取悦了触手们,也会获得道具的奖赏!”
“你这骚骑士…我看你究竟是先被我用双头龙和尾巴操到去…还是说…咕哈…触手们用射精把你灌到高潮呢…”
“放马过来好了…我是不会输给你的…咳咳…”
灵活的触手在瑕光骑士的口中舔舐着,而她则忘情地与触手舌吻着的同时,还在努力挺动着腰肢进攻着白金。
即使被脚镣所限制,她也在努力地尽可能并拢双腿,让她涂满淫液的黑丝美腿夹紧无数正缠绕在身体上的触手,渴求着她们的精华。
第一次做爱就被双头龙强硬的破开的小穴,正忠实地按照主人的命令用自己的身体夹紧穴中的棒状物,用相同的刺激回应着白金。
小豆豆被马尾扫动玩弄的快感,更是让触电般的快感涌上瑕光的脑海…快乐而放浪的声音,正不停地从她的口中冒出,但她的脑海中此时却只有一个念头回荡着。
不可以高潮。
不可以高潮。
不可以高潮。
要去见姐姐。
坚持过去…让这些触手们射出来,临光家族的骑士从不向这些淫邪之物低头…她感觉自己仿佛身处白浊的大洋中,而无数的触手正钻进她的下体用快感折磨着她。
而就在瑕光目光所及的远方岸边,她所敬仰的临光姐姐正用用关怀而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在精液海中艰难前行的她,仿佛正等待着她战胜这淫荡的快感,坚持着迈出一步又一步最终回到岸边……而她那微弱而坚定的声音,也通过麦克风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射给我吧…射给我吧,我会承受下来的…这些欲望…我是不会高潮的…我要去见…姐姐!”
“真是令人感动的姐妹之情!接下来,就请各位看好这被触手所缠绕包围的瑕光小姐,沐浴在白浊中的美景吧!”
第一股白浊从她两腿所缠绕的触手上喷出,将她已经泛上水光的黑丝涂上一层淫靡的白色,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口中、胸前、腰肢上,缠绕在少女身体身体上各处的触手一同激射出白色的浊流,顷刻间将少女的身体包裹上一层厚厚的白浆。
就连瑕光淡金色的秀都被触手们的精液所包裹,而正在被触手灌精的她的小口,更是从嘴角不停地滴落下白浊…等到触手们终于停下了激烈的射精,瑕光那宛如被抹了一层奶油般的身体也停止了动静。
观众席与解说也都陷入了一片可怕的安静。
就连白金都停止了扭腰的动作,面红耳赤的她无比艰难地回过头去打量着瑕光的身体,她看着一旁的工作人员跑上前去确认状况,得意地开口了:
“瑕光骑士,看来不过如此嘛。”
“如果瑕光小姐在十秒内依然不能对我们的裁判做出应答,那么她就会输掉这场比赛!十、九、八、七、六…”
“等教主放了我,我可要出去逍遥咯!希望你不要被触手们活生生日死啊,小骚马!”
“五!四!三!二!一——”
瑕光,你还不能输。
透过裹住耳道的厚厚白浊,解说莫布和观众们激情的倒数声,还在隐约传进她的耳中。
口中被激烈地射进精液,胃里的精液流动着,暖暖的吃饱了好舒服。
身上也黏黏的热热的,好像在一场竞技结束后,舒舒服服地躺进浴缸里泡澡一样。
在黑丝和束腰上滑动的触手,仿佛姐姐的大手,那么软,那么舒服——
可是我还不能输。如果这时候沉溺于这种快感的话,我就永远见不到姐姐了。
置身于那片连绵不断的白浊的海洋前,眼前站在岸边的临光姐姐正目睹着眼中的痴态失望地摇着头,转过身去走开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