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自己的尿液已经浇上了烙铁,将那块赤热的金属用自己的身体和淫液冷却,博士才将烙铁从塔露拉的大腿根上拿开。
曾经白皙诱人的大腿根,已经被炙热的凶器留下了一个丑陋而醒目的黑色印记,“博士专用母狗”的奴隶烙印,将从此陪伴着她在罗德岛的淫荡生活,在她的生命中永不消失…
然而博士的动作还不限于此,重新将烙铁烧热的他,现在正将这块烧到赤热的金属伸向她的身前——准确的说,是她锁骨的位置。
更多pRTs操纵的的机械手正从天花板上伸下,牢牢地制住她挣扎的动作,确保博士能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完美的奴隶印记。
在刚刚的剧痛中涕泪横流的她,能感受到面前这块红热的金属所散出的可怕热量,而当那块烙铁碰到她皮肤前的一刹那,她终于开口了:
“求求你…博士…不要…”
“你刚才有说什么吗,母狗?”
“求求你,博士…不要…博士的调教…都好舒服,好棒…但是烙铁太痛了啊,太痛了!母狗塔露拉…愿意臣服于主人,只是…只是主人这样为母狗打上烙印,母狗从此将再无颜面示人…主人,求求你,主人…”
“有道理。就算是母狗,也需要考虑一下形象问题,那么…就烙在这里吧。”
“呜呜呜呜呜呜!”
刚刚对准塔露拉锁骨的烙铁猛地下移,按上了她那对挺拔的乳房。
从她左胸乳球上半部分的剧痛让她瞪大眼睛呻吟起来,只不过这一次的她那灰色的眼睛正牢牢地直视着博士…歉意?
忏悔?
臣服?
只不过她现在看向博士的眼神中,已经再也没有抗拒与愤恨的感情了。
现在已经变为母狗的她,正享受着她主人带来的痛苦恩赐…淅淅沥沥的声音从她的身下传来,而博士这一次则很快地将烙铁拿开了。
治疗喷雾很快被喷上她的肉体,只有漆黑的印记和在残酷调教中屈服在博士面前的意志将与她永存。
随着咔哒的轻响,她四肢的镣铐被pRTs所解开了,而无力地跌落在地上的她做的第一件事,则是低声下气地爬行到博士的脚边,抱住他的腿在他的身边哭泣着哀求着…
“母狗塔露拉…知错了…谢主人的宽宏大量,愿意将印迹烙到我的前胸,请主人尽情地…使用我吧…呜呜呜…”
“现在去把你身上的汗水和爱液洗干净,然后给我滚去休息。第二天我要带着你出去逛逛,见见罗德岛的干员们。”
“呜…母狗不敢…母狗会被她们…杀掉的…”
“杀掉你?怎么可能。她们可是很乐意看着你成为我的肉奴隶在罗德岛上终生服侍我呢。”
“呜呜呜…谢谢…主人…”
拧开水龙头的吱嘎声在浴室中响起,赤裸着身体站在淋浴间中的她仰起头来感受着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流下。
闭上眼睛靠在墙边的塔露拉,慢慢地伸展着着自己的胳膊与腿脚…这可能是她不知道多久以来的第一次离开pRTs对她的拘束,完全地掌控自己的身体。
站在地面上的感觉,竟然有些飘忽。
她不仅沉思着,自己恐怕对pRTs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拘束与调教已经习惯…了吧。
被博士引导而出的,如此令她自己沉醉其中的,肉体的纯粹欲望,谁又能承受得住呢?
“被绑起来玩弄,真的…好舒服啊…”
闭上眼睛的她仔细地回味着在不知道多少个日夜中残留在肉体上的快感,她甚至能感受得到自己的小穴饥渴地收缩着,原先总是被灌进各种灌肠液,再被肛塞或假阳具抽插着的后庭现在空虚无比,每当她轻抚着自己的菊门时,便会忍不住出敏感的娇声…
“呜…哈啊…啊…”
身体上微微的刺痛她现在已经不想再去理会。
背后与小腹上的鞭痕现在几乎完全褪去,只有在热水流过她胸前和大腿上的醒目黑色烙印时,能让塔露拉有些许的感觉。
伤疤…两道全新的伤疤,而回归着自己这短短的十几年的生活,似乎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早已被一道又一道的伤痕所覆盖。
摆脱了柯西切的少女内心,早已变得千疮百孔,而如今博士又要再她的心上狠狠地留下一道痕迹,将之前就已经破碎不堪的她的人格变得面目全非。
但是这样,不也挺好的么?
用新的伤疤掩盖旧的伤疤,这样才能在这片大地上活下去…但现在的这个我,还是我么?
重新在淋浴间中站直身体的她,用手捧起热水浇在自己胸前的烙印处,再看着它们从自己的身体上流下,出哗啦啦的声响中消失在浴室的下水口。
刚刚被打上的烙印在被热水刺激时仍然有些刺痛,但不知为何现在的她感受到胸前和大腿上传来的痛觉,在淋浴间雾气氤氲的玻璃上看到自己身体模糊的倒影那两团黑色的烙印时,竟然也有股心安的感觉。
就这样臣服于那个男人,当一条母狗…也挺好。
是啊。
就这样让自己的旧伤疤被盖住,忘掉一切吧。
忘掉从那个黑暗的雨夜中哭喊着的妹妹的身影,忘掉那条阴险的黑蛇对自己的诅咒,忘掉阿丽娜的温暖,忘掉爱国者的坚毅连同霜星的外冷内热,忘掉在战火中风雨飘摇的这片大地。
从此以后,只需要丢掉羞耻心沉浸在快感中,尽力地去服侍主人就好。
毕竟现在我的主人,可是曾经那个被称为棋手的男人啊。
只要留在他的身边为他服务,这一次的我,一定也能获得身为一条母狗的幸福吧?
一定…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