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插…那里的呀…”
身下女孩的混杂着呻吟的话语已经是细若蚊呐,此等微弱的抵抗,如同盛邀着他狠狠地插入那未经性事的后庭,将她的全身染上自己的颜色。
仅仅是将龟头放入粉嫩的菊穴内,他就能感受到富有弹性的肠肉纠缠着亲吻上来的感觉。
在刚刚的调教中兴奋地流出的粘滑的肠液,成了他最好的润滑剂,而有节奏地一吸一吸的菊门,似乎正传达着这具身体的主人的真实情感,想要让那根粗大的肉棒,贯穿少女的身体…
“进去了哦。”
“博士!博士…博士…”
身下少女的双眼已经是意乱情迷。
在这快乐的浪潮中早已沦陷的她,只是徒劳地呼喊着蹂躏着她的那个男人的名字,用她身体激烈的反应忠实地传达着她的快感。
和被肛塞所无情扩张的后庭入口不同,她后庭深处的肠肉,依然紧紧地缠住博士的肉棒,用那仿佛要将那根深入身体阳物吸入绞紧般的快感,为博士带来更多的快乐。
隔着一层肉壁的小穴中的跳蛋的震动感,更是让博士感觉暗爽。
每一次插入她的身体深处,便是对她那未经性事的后庭中的开垦,而她那紧致的后庭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慢慢地变为博士的形状,就连她菊门的皱褶也被他粗大的肉棒强行撑开,变得如同皮肤般光滑…更多的散着淫靡气味的肠液,正从两人的结合处滴下,传达着少女的快乐,也帮助着博士的粗壮肉棒,更加顺利地插入她身体深处,将她的每个小穴中都变为自己的形状。
“要死了…博士…不可以…”
不理睬守林人那混合着浪叫的抵抗,博士如同打桩机般压在她的身上,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身体深处突刺冲撞着,手中的绳索也未曾放松力道。
这仿佛升天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最终还是令她身体一软,随即便上半身倒在了地上,只剩下高高撅起的雪白美臀暴露在空气中,摇晃着迎合博士又一波的插入…随着博士抽插的节奏,他也规律地玩弄起手中的跳蛋遥控器,不同的震动为他的硕大肉棒深入后庭时传来的不同快感,也为他带来更多的乐趣。
然而少女紧致的后穴传来的绝妙快感,也让他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咬着牙低吼着抓住手中的绳子,博士牢牢地将身下那具被胶衣包裹的漆黑色情肉体压在身下,再重重地沉下腰去,将他的精液,毫无保留地灌进她的后庭中…在射精的余波中,他也感觉得到随着一股股精液注入少女的身体,她的肠肉也蠕动吮吸着他那粗大的肉棒,抚慰着他跳动着的龟头取悦着他,而她那已经完全听不出痛苦的浪叫,也为他带来了更大的成就感。
终于,当博士从她那依然在吮吸着的后庭中,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肉棒。
而沉浸在高潮的她还在高高撅起自己的臀部,任由沾染着淫水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
原先紧致粉嫩的菊门,在博士肉棒的冲击下,现在已经是在空气中如同小嘴般一张一合着,仿佛渴求着博士肉棒的再次插入。
细细看去,甚至能隐约看到博士刚刚灌进她身体中的沾染在肠壁上的白浊…
“醒了?把尾巴塞好,我们回去了。”
“是的…博…士…”
每日享受这最为原始的快乐的她,很快便沉沦在博士的调教之下。
伙伴们的循循善诱,更是瓦解着她的她的心防,迫使着她向着博士一点点屈服。
相较着原先刚刚被捕获时的激烈反抗,现在博士已经能轻松地将欲拒还迎的她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地将浪叫着的她送上高潮,再让浑身都沾染上淫水的她在贤者时间中深深沉思…当那天的夜晚,按照惯例前往调教室中的她,却看到博士没有在准备淫具而是正打量着自己的脸庞时,她知道,是时候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快乐的经历,与在这个基地中和伙伴相处的时光,我想你也做出你的决定了。守林人,服从于我——然后成为只属于我的小鹿吧。”
他那深邃双眼的目光中深不可测,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入他心底的欲望的深渊中。
直视着他的双眼就已经让守林人的手心微微抖。
不是因为对即将到来的性事的感到兴奋,而是犹豫…眼前的金属项圈在惨白的灯光下,散着冰冷的光芒。
她知道,只要选择自己戴上它,一切就都结束了。
曾经的一切仿佛如电影般在她的眼前快放而过。
在守林人的小村中出生,和伙伴们一起张大,再在那个夜晚躺在博士的脚下屈辱地装死求生…自从那之后,沉迷在复仇之路上的她,加入了罗德岛再在博士的引导下,变得越来越强,直到重返家乡的她,被一直所思慕的他粗暴地奸淫…再无情地将她对历史的印象打碎,将她过去的复仇之路否定,将自己所仰慕的一切全盘推翻。
就连她以为早已逝去的至亲和伙伴,现在都已然站在他的身边。
原来我现在的命运,也只在他一念之间啊。
这样在他的手中堕落,臣服于他,也好…
墙角那把自己惯用的暗绿色的重弩,还在静静地躺着,仿佛等待着自己再一次拿起它。
只不过,这把专门为狩猎仇敌而改良的弓弩,对现在已经再也没有意义了。
守林人也只不过是一个旧日可笑组织的代号…现在的她,终于可以从这条禁锢了自己的漫长复仇之路上解脱,再全身心地臣服于面前的这个男人。
“博士竟然是毁灭我故乡的恩人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这条扭曲的复仇之路,竟然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结束。只不过,这对她究竟是究极的幸运,还是究极的不幸呢?
不知为何大笑起来的她,抓起那把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弓弩,将弩臂一把扳断,再泄似地扔向墙角。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已经不再需要它了。
笑着哭泣的她,不顾眼角流出的泪水,双手捧起沉重的项圈,如同进献宝物般,将它送到博士的面前,。
博士看着低下头,向他露出美丽光洁后颈,无声地请求为自己戴上项圈的她,也满意地笑了。
那一天,最后一个守林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