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捧着我的脸庞,俯身注视着我的双眼,如丝长瀑布一般垂下,屏开灯光,噪声和一切杂芜。
间的蝴蝶饰轻轻舞动,朱红的眼睛如同恒星一般璀璨。
她笑着,宛如星河,“你做得很好哦,一直都是。”
我狠狠皱了皱鼻子,大滴的眼泪汹涌而出。
“妈妈!”我大叫着,不顾她出“诶诶诶”的困惑声音,把脸埋进了她的胸口。
平和而温柔的风迎面而来,带着洗衣液的清香和蛋糕的甜美。
温柔的胸襟里面,有力而坚定的心正跃动着。
我摇晃着脸颊,在一派安详之中摩挲。
泪水打湿了她的裙子,和摩擦产生的热度在脸上烧了起来。
…好像是,敦刻尔克自己烧了起来。
我迟疑地抬起头望去。她纤长的手指遮在脸上,却从指缝里露出红云般的脸色。脸颊上,眼睑下方,都似火在烧。彤红的眸子里,水光涟涟。
“啊,不要看我…”她赶快把指缝闭合了,死死捂住自己的脸,“…指挥官,我是不是…说的太过头了。一时得意忘形了,对不起…”
“没有哦,”我伸出手去,轻轻抓住她的手腕,摩挲着,“谢谢你,不然,真不知道今天晚上要怎么度过去…”
她正微微颤抖的双肩一停,略带迟疑地挪开手掌,“…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脸色通红地笑着,双手捏着我的指节,“多和我聊聊天吧,或者再像之前一样请教我做点心也不错。到时候,我会好好听你说的。”
说话间,她一边纤细的肩带款款滑落到肘部,脂白的肤色透着血色和光彩,在我眼前绽放了。
“啊啊啊…”她轻叫着,慌忙拽了上去,一边小声抱怨着,“都怪你刚才…蹭地那么用力…”
“抱歉,”我道着歉,这才看向我的杰作。却,再也挪不开眼睛了。
鼠灰色的布裙被泪水沾湿,灯光下显得如油纸般透明。
一汪乳白的清泉透着粉红霞色,含蓄地在里面晃。
也许是刚才动作有些剧烈,中心凝成的奶块硬硬地顶起两个突。
让这飘扬的衣襟更显轻透。
“…你在往哪里看啊,真是的,”她皱皱眉头,新笋一样的手臂交叠在胸前,向后边半侧起身子,“真拿你没办法,蹭完还要…这样死死盯着。”
“哦哦,”我挠挠头,低下眼眉,却看到另一片桃园。
秾纤合度的一双腿从裙幅下边生长着。
小巧的膝盖正碰得贴近,像是初通人事的白鸟正抗拒着清风。
修长的脚趾扣着,努在地板上,抓着地面,似乎要向我靠近,又要向我远离。
我吞一口口水,猛地抬头站了起来,不顾还塞着的鼻子,正气凛然地看向她的眼睛,“我还是抬着头吧,下边的光景更sq。”
“…变态,”她交叉在双肩的手却突然放松了下来,转会身子,飞快抬眼看了我一下,又低回头去。
她手扯着裙角,不住地揉搓,一头靠在我的肩膀,轻轻地,像是埋怨,又仿佛叹息,“…果然晚上不喝豆浆就不行吗?”
她说着,两根手指拈起肩上的丝带,一勾,一拉,云朵堕下半边,“…这个可不是什么自信的甜品哦,是你自己硬要吃的…”
翌日。
“哈,”轻托着腮,在身后注视着我的敦刻尔刻出一声叹息,“虽说是没有自信的甜点,但到底是比你的豆浆要…”
她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我一回头,却看到两缕青烟从她烧得快沸腾的头顶升起来。
“啊哈哈哈,”我讪笑道,“总之…非常抱歉。不过来尝试一下我的手艺吧,就当作是赔礼了。”
说着,我利落地把刚做好的早餐装盘,转身端到了她的面前。
“呵呵,黑漆漆的,和上次胡德给我做的倒是很像。”
“欸?和胡德??”我一惊。
她像是早就等我的反应一样笑起来,“我可和那个傲娇的让巴尔不一样。当时大家的立场如此,我虽然无法放弃自己的坚持,但心里却明白正义何在。”
“况且,”她温和地笑着,晃晃自己的右手,“我们现在可是又有了一样的立场哦,呵呵。”
“哦哦,”我有点不好意思,只能把早餐往她面前推,“油煎咸培根。”
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凝固,讪讪笑着问道,“指挥官,早餐吃甜食不是正义吗?”
结果你的正义就是这东西啊…
“不好意思啊,本来要准备甜的给你,可是这个,”我指指自己正要吃完的那盘,“做的太失败了,实在是腻死人。”
“给我尝尝。”她忽然说道。
“诶?可是都吃完了啊…”
“呵呵,那么,”她笑道,两步就跨到我的身侧,一侧身,吊着我的脖颈坐到了我的腿上,“就当作早安的问候吧。”
她咬上来的时候,耀眼的朝阳正慢慢远离海面,散着金灿灿的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