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似乎是走进屋里,双肩吃力,她一把把我推倒,直直躺倒在被褥里。她双手摁着我的肩膀,膝盖夹在我的腰侧。
“啊,哈~”湿湿的一条游蛇爬上我的脸颊,渐渐加重的喘息在满脸上铺陈开炽烈。小巧的牙齿叼住我的眼罩,拉了上去。
我眼前一亮,和室里的夜色掩着陈设,屋外点着昏灯。
她披着乌黑绣金的大氅,艳红褶裙捧着洁白的一束衣襟,映着摇曳的烛光,如点燃的一根花烛。
“呵呵呵呵~撒~准备好被赤城吃掉了吗?”她妖冶地笑道,妩媚的眼角垂着秀色。
她说着,花烛燃烧得毕毕剥剥,鲜艳的花衣片片飞落,在地板上龙飞凤舞地甩着。
脂白的烛心脱开凡俗,亭亭玉立,黯淡的金色镀着暖软,流动着辉光。
热气翻了上来,手脚的冰冷一扫而空。
我只觉得手上的丝袜扯成了布片。
丰腴的肩膀被握在手里,推进床铺。
我翻身坐在一派白皙的百合花毯上,单手扯开领带。
衬衫的扣子飞散而出,如火花一般噼噼啪啪落在地上。
“呵呵呵~”她双手捧着鲜红的双颊,“指挥官忍不住了吗?赤城也是哦~”
我轻轻撩开她整齐的前,两人的额头贴在一起。她红宝石般的眼睛闪着欲念的火,把我的眼眶烧得湿热。
她忽然敛起笑容,看进我的眼睛:“可以哟~如果是包容了我全部罪孽和欲望的你的话…赤城的一切,都全部是你的哦…呵呵呵~”
一个深长的吻,唤醒了慢慢长夜余下的无尽的欢喜和温存。
翌日。
我连续第三天从木椅子上醒来。挣扎了两下,绑住双手的丝袜依然结实,而头上的眼罩却仍然温热。
…因为有人每隔个二十分钟就回来换一下啦。
嘛,大概原因就是被赤城撞到我和天城…嗯…做了一些爱做的事情。前阵子她忙着拍摄动画,最近可算腾出手来对付我了。
不过那个不是重点。
“…所以你写的这个里面,为什么我是个好像被什么人甩了一样的惨相啦?”我耐心地听完据说是为了体贴我没法及时更新,而专门为我代笔写的小剧场,然后抱怨道。
不错,已经被非法关押三天的我根本无从写下最新的小剧场,以上是罪魁祸代笔。
“呵呵呵~这是赤城的温柔哦。帮助您认识到随便沾花惹草的后果哟~”
“嘛…话说回来,模仿的很好哦…文风什么的。”我说,“不过…有的地方我是不会那么写的啦。”
“欸?”她一愣,“…是吗?在哪里…”
“罪孽什么的,我可完全没有要包容的打算哦,”我说,“战争从来是人的罪孽,和你们本身并没有关系。”
“包括亚利桑那她们…应该也都是如此认同的。”
她不语。
“嘛…说这个似乎不是时候,”我无奈地笑笑,“说起来不要熬夜看我的文啦,不值得,对身体也不好吗…”
“哎呀,指挥官是怎么知道的?”
“呃,你不是写了吗?每天都偷偷去你房间看你什么的…”
“现。在。也?”她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沉默片刻,连串的笑声响了起来“…哦哈哈哈,哈哈哈哈!赤城好开心啊~直到今日为止…都把赤城当作宝物的嘛~”
“嘛…”我感到剑一样的目光,脸上烧了起来。
“呵呵呵呵~怎么办好呢?心口烧了起来呢,可以帮我熄灭这团烈火吗~指。挥。官?”她高亢的笑声响彻房间。
啪。
眼罩被摘了下来,四周明亮了起来。方寸和室里面,陈设古朴。木门外,环着走廊。廊外花园里,一汪清澈小池塘里,田田铺着睡莲。
“意外的…清雅呢?”我探头探脑地看向她。
“呵呵,没什么~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哦~和姐姐家里一样的风格。”她边说着,边把眼罩甩到了一边。
顺带一提,红色蕾丝。
“那么~嘻嘻嘻~”她嬉笑着扑上来,解开我的手腕,“您自由之后,是要选择姐姐呢~还是赤城呢~”
“只能做这两个选择吗,”我讪讪笑道,“那么赤城你呢?是姐姐,还是我呢?”
“呵呵呵呵呵~赤城全部都要哦~”她眨眨眼睛,歪着头笑道。
“好吧,其实我也不能取舍,”我挠挠头,看到了她手指间代表约定的指环,终于下定了决心,“…不过只是今天的话,大概可以选个三十次左右的你吧。”
赤城一愣,然后看到了扑上来的我。
“欸?啊?…那个…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