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学生的这一整套操作给搞糊涂了。
难道我的提议过头了吗?
可是除了桌子下面这个内容,其余的事情我们两人在一起时都没有少做啊?
正在我不知道如何应对时,姜辰辰从卧室里走出来,手中拿着我的一条短裤。
“把下边的衣服都脱了,换上这个。”她命令。
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图,迅换好衣服。
已经挺立的鸡巴在短裤前边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帐篷最高点的一团湿润在逐渐扩大。
我走到书桌前坐下打开电脑,开启一个新文档,敲击键盘进入博士生导师的职业模式。
在我眼睛的余光中,姜辰辰爬到书桌下面坐在我的两腿之间,把手伸进宽松的短裤腿,有些粗鲁地把我的鸡巴从裤腿里拉出来仔细端详了一小会,然后一口吞进嘴中。
最近一段时间,我和姜辰辰肏出过好几篇文章,已经熟悉了一边感受鸡巴传来的快意一边从事学术思考的那种独特的状态。
不过迄今为止,我们两人在做这件事情时的地位都是平等的,下身结合在一起通过肉体摩擦产生愉悦,上身不但处在同一水平线上,而且也是两个完全独立思考自然界奥秘的大脑。
然而现在的我正襟危坐在电脑前打字,书桌下面却有一张我看不到的嘴,温暖湿润地吞吐着我的鸡巴。
桌面之上是导师为学生指导论文,桌子下面是学生为老师提供…性服务?
我感到之前从未体验过的兴奋,需要格外集中精力才能把原本是驾轻就熟的论文写作原则写成文字,同时下身不由自主地前后耸动,把姜辰辰的嘴当成一只可以主动迎合鸡巴的骚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龟头天生不够敏感,我迄今为止所经历过的三个女人(前妻、姜辰辰、上官雯)都为我口交过(虽然前妻极其不情愿而且也没做过几次),但是我从来不能借此达到高潮。
然而这一次,感受着姜辰辰的温软口腔包裹着我的鸡巴不停地深入浅出,听着她每次被我深深顶入喉咙时所出的闷塞的声音,外加这个不平等的姿势所带来的心理体验,我感受到以前只有肏屄才能带给我的高潮临近的强烈快感。
我的鸡巴涨得更粗硬,进出的度也开始提升,在射精的那一瞬间,我的双手离开键盘扶住姜辰辰的头,鸡巴完全顶进她的口腔,脑子一片空白地把一股股精液喷射进学生的嘴屄深处。
把我从一半灵魂出窍的状态解脱出来的是姜辰辰的咳嗽声。
“怎么了?”我问。
姜辰辰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你说怎么了?你顶到我的嗓子眼儿里射精,差点呛死我!”
“抱歉抱歉!第一次做这个,有点忘乎所以了。”我真心地道歉。
“我要报复,”姜辰辰说着,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别在这儿假装导师了,躺到床上去,脸朝上。”她拉着我走进卧室。
是男人都懂,刚刚射完精对性是没有兴趣的。
不过刚才只是我自己爽了,所以我按照姜辰辰的要求平躺在床上,看着她居高临下跪在我的头前掀起裙子,两手扒开湿漉漉的屄。
我刚要张开嘴给她舔阴蒂,没想到她突然坐下来,张开的屄紧紧贴在我的脸上,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
我的五官被一片湿热滑软覆盖,略带腥气的屄里流出来的淫水随着她的前后摩擦流进我的嘴和鼻孔,我只能趁着屄肉上移的时候用嘴喘气。
姜辰辰用这个姿势在我的脸上摩擦她的阴蒂,动作越来越快。
几分钟后,熟悉的尖声嘶叫振动我的耳膜,她也高潮了。
正常的男人女人都喜欢性交,但也不可能没完没了地做这件事情。
我们两人都借助对方的身体达到高潮之后,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整个下午和傍晚都在正正经经地讨论论文的撰写或者做各自的工作。
我建议晚饭出去吃,但是姜辰辰说她嫌麻烦,只想吃方便面。
晚上十点左右,郑秋来接太太。
我和姜辰辰心照不宣,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卧室的床上,张腿露屄看手机,我光着身子只穿一条短裤给郑秋开门。
“老师好!…辰辰呢?”郑秋打着招呼。
“在卧室呢。我们想等你来了一起再玩一次。”我说。
“谢谢老师!”郑秋说着,跟我进了卧室,走到床前附身亲吻他老婆。
看着他们小两口恩爱的样子,我的心里既为他们祝福也有一份羡慕。
希望我和上官雯也能同样温馨恩爱地过完我们的后半生吧。
想起明天晚上和母亲的洞房,我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几年前替代郑秋同女儿的洞房之夜。
我的鸡巴瞬间硬如钢钎。
“郑秋,我有个建议,”我说。
郑秋中断和自己太太的亲吻抬起头:“老师你说。”我跟他们小两口交往了三年多,已经了解郑秋的口味。
“今天我和你老婆肏了好几次,一直没让她洗屄,现在是原汁原味的,你要不要先给她洗碗,然后等我肏完你再刷锅?”
“好啊,多谢老师!”郑秋一边兴奋地回应着,一边把头埋在姜辰辰的大腿中间开始舔湿漉漉地散着性交骚味的屄。
姜辰辰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呻吟一声,眼睛看着我做一个鬼脸。
这几年跟他们两人玩三人游戏,我也不时地上网了解有关的知识。
在这个圈子里,“刷锅”是指一个男人先在女方的屄里射精,然后另一个男人趁热接盘插进去。
我试过给郑秋刷锅,说实话没有感受到额外的刺激。
毕竟,从生存竞争的层面来说,和同一雌性个体交配的第一个雄性并没有任何动机为下一个雄性提供交配的便利,所以精液本身虽然是体液,其本身的功能并非为性交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