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啊。你又揉又插,让我来了两次。”她看着我回答,眼神亮亮的,“哎大叔,我要是缠上你,你怕不怕?”我躺回到她身边,顺手抓住肉肉的乳房,揉了一小会儿才说,“以前没有想过,现在想也没有这个可能。你们年轻,以后会有太多的选择,现在不过是在体验生活。你们朝气蓬勃来日方长,我们日薄西山,估计再过几年就不得不退出性生活的舞台了。”姒媛听完我的长篇大论,转身面对我,一整条丰满的大腿抬起来搭到我的腿上,“嗯,大叔这个借口不错。”我继续揉捏她的乳房,静静地感受着贴在腿上的阴毛和湿漉漉阴户的质感。
有了第一次之后,我们四个人似乎复制了当初跟杰克燕子交往的模式。
每周交换一次,通常是周六中午一起吃午餐,下午大家赤裸相见,是否过夜看情况而定。
姒媛的家庭显然不是杰克和燕子那种巨富之家,但足以让她买车并自己租住一个两卧室的公寓。
小吴现在也住在那里,担负一半租金。
偶尔心血来潮,女士们索性交换着去对方的家中接连住上几天。
以男士的住处为基地是因为我家更便于我上班,而姒媛从我家开车去她们学校的时间比从她的公寓去只多几分钟。
至于上官雯,反正无需上班,用她半玩笑半自嘲的话来说,“无论住在哪里都要给男人肏。只要知道婚姻稳定老公满意就成。”
对于这段新的关系,我的心态貌似精神分裂。
从性交往本身来说,姒媛很放松,也愿意尝试种种姿势和玩法,无论喜不喜欢都直接表达出来。
彼此开诚布公,使我可以专心享受生理和心理快感而无需小心翼翼。
有一次我们四人在主卧的大床上并排性交,我情之所至地问姒媛想不想给阿姨舔屄。
没想到她直接把小吴从上官雯身上推开,撅着肉乎乎的白屁股跪在老女人的两腿间对着那个湿漉漉的肥大黑屄连啃带嚼。
不到一分钟,床上床下就连接成了一个两男两女的链条。
我跪在床上从后面肏姒媛,姒媛跪趴在我面前舔上官雯,上官雯仰面横陈床上、头垂在另一边的床外,小吴站在床下把上官雯的嘴当成屄而大肏特肏。
从这次经历开始,我们自地尝试了各种组合。
比如姒媛面朝上平躺,我肏她的屄;上官雯跪骑在姒媛的脸前,一边和我接吻一边享受姒媛从下边给她舔屄和小吴从后面抽插她的阴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吴肏上官雯的时候,姒媛也曾经直接坐在阿姨的脸上,把湿漉漉的嫩屄在阿姨的脸上蹭来蹭去,通过皮肤的摩擦达到高潮。
我事后问过上官雯,对于和姒媛的性接触是什么感受。
回答是她对女人没兴趣但也没有特别的反感。
“小女孩干干净净的,她愿意配合你和小吴让我舒服,我不介意让她舒服。”她说。
但另一方面,哪怕是在和姒媛情到浓处之时,我仍旧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完全没有跟姜辰辰或者燕子之间那种心理层面的亲近。
说穿了,我和姒媛只能算是炮友吧?
偶尔,我会质疑这种心态是否对这个女孩子公平。
但理智地去想,也许这种关系才算是夫妻游戏中最健康的状况。
记得从网上看过一句话,“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房东,泡妞泡成老公。”这样的结局是好是坏,当事人冷暖自知。
但是对于玩交换的夫妻而言,避免展出感情的投入对于各方都是最佳结局。
我感激在生命的后半段结识了姜辰辰和燕子(以及她们的丈夫),但是这种对我来说算是“频”的经历其实属于此类生活方式中的特例。
事先无从预判,以后再现的概率也不会很高。
和小吴这一对年轻人的交往并没有影响到我们夫妻与燕子杰克的关系。
我们仍旧会时不时地视频。
杰克和上官雯的主要内容是看着彼此的生殖器聊骚,我和燕子除了这一层必有元素之外也会像父女那样聊生活聊工作聊下一代。
燕子和杰克希望我给她们的男孩子起个英文名。
“你是我儿子的姥爷,也比我们更加熟悉北美社会。你当仁不让哦!”燕子半撒娇地说。
我为此专门查找了好几个英文姓名的网站,从中选了三个我认为涵义吻合她们对孩子期待的名字,把最后决定权留给娃娃的父母。
在这个过程中,我意识到一个有趣的文化差异。
中文名是姓组成一个封闭集合,即所谓的百家姓(当然数量远大于一百),创造性完全体现在名。
换句话说是名多于姓。
而英语的名构成封闭集合,反倒是姓更加多样,如果只考虑英文本身的状况,是姓多于名。
中国人重姓,英美人重名。
另一个解读是中华文明重视家族,欧洲文明偏重个体。
回到这个故事的主题,燕子出了月子之后,终于和永有了负距离接触。
平心而论,虽然这是必然生的事件,但是我第一次听她说起,居然感受到一丝不舒服的醋意。
大概当时的面部表情有所体现,惹得燕子格格儿笑着问老爸是不是吃醋了。
我犹豫了一刻,点头承认心里泛酸,反倒让燕子红了眼圈,又哭又笑地说她知道老爸心中很在意她这个闺女。
这件事情的缘由,我至今没有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