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有些迟钝,不确定在想什么。
我转头看向上官雯,只见她的双眼也同样看着王蔷身体的中部,一只手已经在阴户上慢慢滑动。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句骂人的歇后语:见到大鸡巴不躲,傻屄!
见到不躲是傻屄吗?
见到躲开才傻吧?
我老婆就没有躲,而且已经迫不及待地期待被立即入住了。
“王蔷,”我口干舌燥地叫ta。
“老师您说,”王蔷回应。
不知道为什么,此情此景之下以师生相称呼让我感到说不清楚的刺激。
我咽了一口吐沫,“你师母是你见过的第一个真人屄吗?”
“嗯,”王蔷回答。
“玩屄跟做实验一样,有多种方法,你以后可以慢慢尝试。现在你听老师的,先把这个屄给肏了。你的后边也许算是处女,你的前边是处男。现在先解决处男的问题。”我转看着上官雯,“老婆你把屄掰开。王蔷的鸡巴这么大,你得给ta腾出空间来。”上官雯弱弱地朝我笑笑,“文之,你帮我掰屄。能掰开多大都由你。”
急切渴望破处的小伪娘,已成为公用破鞋的5o岁熟女,被蒸腾的绿色蒸汽冲得上头的老公加教授。
此刻屋中的三个人都靠着本能在行动。
上官雯自己收起嫩白的大腿朝两旁分开。
我走到床边用两手捏住自己妻子的肥大小阴唇朝外拉扯,王蔷爬上床跪在上官雯裸露的阴户前边,一只手支撑身体,另一只手把指天的大鸡巴下压,让大李子一样反射紫色光芒的龟头对准肉红色的洞穴。
在这个关键时刻,我和王蔷似乎是心照不宣地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
我已经熟悉的女学生的面容,眼睛似乎在等待老师的指令。
我笑了笑,点点头,“进去。”说完再次低头看向那个熟悉的孔洞和初见的肉杵。
王蔷是个听话的好学生。
只见巨大的龟头顶在阴道口的部位,一时间遮挡住了整个阴户下部的所有细节。
然后随着身体前倾,紫色的半球突然拱入上帝制造出来的空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根粗长的肉柱连在两具躯体之间。
与此同时,我听到两声出自灵魂深处的呻吟,一声来自被前所未有地进犯的女人,一声来自次挤入女性领地的男人。
在那一刻,我居然在完全没有肉体刺激的情况下射精了。
对于我们三人来说,每个人都刚刚经历了人生中的某个第一次。
接下来的事情反倒无需浪费文字。
上官雯的淫荡保证她的下体可以不停地分泌足够的润滑,王蔷的饥渴使得ta如同一台外表轻巧但核心零件却是重型的打桩机。
教授因为在她们二人交配的最初阶段就射了精,反倒进入了贤者状态,以货真价实的观察员身份注视着两个身体之间循环往复地改变距离,在两人的缝隙之间看到上官雯的阴道口随着粗大鸡巴的抽出被拉带得高出周围的组织,又被再次瞬间高插入的大鸡巴带进去形成凹陷。
阴道口的拓扑学变化,匹配着上官雯忽大忽小的叫床声和王蔷的粗重喘息,直到后者在突然加后全身的动作接近痉挛,最后瘫倒在师母身上。
趁着两人安静下来,我在另外一个卧室里换下湿漉漉沾满精液的内裤,回到书房闭上眼睛,慢慢回味刚刚生的交媾。
学生那根巨大的鸡巴的确令人印象深刻,我有些好奇以后在实验室见到王蔷会生出什么样的心态。
又想到这是上官雯的第七个婚外男人。
加上她的前夫和我,这是要凑够十人斩吗?
谁将是幸运的第十人?
我有过几个女人?
前妻、姜辰辰母女、燕子、克莉丝,另外从国内回北美之后,十有八九会在杰克那里和另一位太太霞生关系,毕竟她老公永已经肏过上官雯。
燕子一直在鼓励我和丁琳增进友谊。
说实话我不是完全了解燕子的心态。
大概和姜辰辰一样,把自己尝过觉得还不错但注定不会属于自己的男人推荐给单身的母亲。
这算是小棉袄的爱心吧。
模糊记得唐初的太平公主,好像也把自己满意的面送给了母皇武则天。
回顾我经历的女人,不由自主地想到隔壁卧室里的王蔷。
如果把姜辰辰算作一个特例的话,我内心里是认同师生关系不应被跨越的规矩的。
毕竟这里边有可能牵扯其它的内容。
并不是说“其它内容”一定都是负面的。
如果我和姜辰辰没有持续几年的肉体关系,她会那么深入地和我合作吗?
如果没有深入长期的合作,她能成为学术新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