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巴享受了燕子的口手抚爱,我的嘴里也不时地“被迫”品尝她沾满屄汁的手指。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我们两人急匆匆地推掉身上的衣物,燕子把我推倒在床上,把屄对准直挺挺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往下一坐,多半根肉棕色的雄性凸起消失在已经充分润滑的雌性凹陷里面。
燕子顺势趴在我身上,没头没脸地乱亲一通,然后喘着气说,“爸、爸我想你。想你肏我。”
我双手捧住燕子的小脸,嘴对嘴亲她几下。
“燕子爸也想你。这两个星期爸好好地爱你。不过咱们也小心点,不能太疯,千万别伤到孩子。”燕子和我嘴部相连,下身已经开始快地前后摇动,“嗯…嗯…爸你不肏我我肏你。肏流产了正好让你重新下种…”。
我配合着耸动屁股加快进出的频率,一边享受鸡巴上传来的原始快感一边按照理性大脑的指示断断续续地说,“小孩子别瞎说…不要说杰克不能接受,流产会伤身的…”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房间里不再有人类的对话,只有灵长类交配时出的各种声响,直到一切归于静寂。
在射精那一刻,我自然而然地回想起姜辰辰挺着隆起的肚子和我肏屄的情境。
手机铃声把我从半睡眠状态吵醒。
“叔叔,我接到阿姨了。”
“好,谢谢!你要跟燕子说话吗?”我问。
“不用了。她在你那儿我百分之一百二放心。你也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阿姨滴。嗷!…没事没事,阿姨掐了我一下,嫌我的手不老实。嘿嘿。”我想象着手机另一头的奸夫淫妇打情骂俏,大战之后软下来的鸡巴开始复苏。
我伸手放在燕子滑溜溜的小屄上问杰克,“你和你阿姨有什么安排?”
“阿姨刚到,休息一天。明天晚上那对夫妇来我家。”我在手机里跟上官雯打过招呼之后结束了通话,把再次硬挺的鸡巴从燕子身后插进被不久前的性交弄得无比顺畅的阴道。
“绿帽老爸,听到你老婆被别的男人玩马上就硬…给你老婆制订个…千人计划…把你榨干…”燕子边喘息边说,用前后快滑动的屄夹撸着将近五十岁的鸡巴。
小别胜新婚。
我和燕子的性交活动有冲天激情却少故事情节。
毕竟已经熟悉到成了半个家人,两人能做的事情早都已经做遍了,更不要说我从始至终都小心翼翼,避免影响她腹中的胎儿。
在这次夫妻交换的两个多星期里,除了添加上燕子的轻度妊娠反应,真正算得上新情节的只有两件事:上官雯和新男人的接触、以及我和燕子妈妈的视频。
杰克新结识的那对中年夫妻叫霞和永,有两个孩子,一个上高一一个上初二。
上官雯住进杰克家的第二天,他们两口子在家中吃过晚饭之后告诉孩子们外出会友,开车来到杰克家。
他们事先已经被告知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参加第一次交换的是上官雯而不是燕子。
从永进门时的反应来看,他对上官雯非常满意。
霞自然已经见过杰克。
四个人经过短暂的寒暄就迫不及待地双双走进了各自的卧室。
上官雯的经验最丰富,毕竟已经和不同年龄段的男人上过床。
用她自己的话说,如今已经没有了矜持。
只要是我的安排,其它男人都可以在她的两腿之间入住。
不知道读者是否有类似的经历,男人更加注意性行为的各种实体细节,而女人的注意力往往集中在心理感受。
我事后问过上官雯和永上床的过程,她的回答是人不错,心细,挺馋的,鸡巴粗粗的很舒服,就是时间短了一点。
“那你是希望被被一根粗鸡巴不停地肏?”我问,尽管答案显而易见。
“对啊,”上官雯回答,“塞得满满的,充实。”
“记住啦!以后留心帮我的骚老婆找特别能肏屄的粗鸡巴。”我说,完全没想到这句话不久后居然以意想不到的方式一语成谶。
虽然从上官雯哪里得不到太多她和永的性交细节,但是她们上床的频率足以说明不少事情。
在十几天里,永和霞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到杰克家换着肏屄。
上官雯过了五十岁生日之后,月经开始不规律,两个多星期一直没有大姨妈,让永有机会尽兴地泄他的激情。
据杰克后来说,永承认刚刚听说一个5o岁的女人临时代替燕子,他心里有些失望和犹豫,是等到上了床之后才理解了杰克的口味。
“一个又漂亮又浪的老屄,千金不换。”永告诉杰克。
和上官雯不同的是,霞在这个期间来了四天月经,也让上官雯连着几天享受了每天晚上被一粗壮一细长两根鸡巴轮流奸淫的乐趣。
一个周五的晚上,永在得到霞的许可之后在杰克家过夜,上官雯被这两个色狼从周五晚上肏肏停停地一直骚扰到周六中午。
杰克那边轰轰烈烈,我和燕子却更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少夫妻,在激情的频繁点缀中过着平淡和温馨的家庭生活。
在永和杰克轮奸上官雯的同一个周六上午,燕子跟我一番清晨大战之后,她在卧室里上网,我去书房处理实验室里的事情。
“爸!爸!”我听到燕子在叫我。
我离开电脑走进卧室,只见她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放着支起来的平板电脑。
“怎么啦闺女?”我顺嘴问她。“正跟我妈视频呢。她说想见见你。”燕子笑嘻嘻地抬头看着我,眼中毫不掩饰戏弄的神情。
说实话,我此时并没有当真。
我们的关系如此违反世俗标准,燕子怎么可能跟她妈妈说呢?
我认定她又在调皮,边走到床边边用长辈的口吻说,“你马上就要当妈了,还这么不着调…”我突然僵住,眼睛直直地盯着电脑屏幕。
聊天软件的窗口里是一位头高高挽起的女士,年龄应该和上官雯相仿,容貌也的确比燕子漂亮一些,此刻正面无表情地透过网络看着我。
我的嘴里干,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