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从网上看来的信息说,绿帽丈夫们都热衷于让外人跟自己的妻子性交,却未必都能接受出性交之外的交往。
这个火候不好把握而且因人而异。
好在郑秋似乎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合适。
趁着姜辰辰去洗手间,我郑重其事地跟郑秋许诺了两点:第一,我绝对尊重他们的婚姻、不会有任何对婚姻不利的言行。
第二,无论何时何地关于何事,只要郑秋叫停,我就马上停止,包括和姜辰辰的性关系。
“老师,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好人,不然你再优秀,我也不会让辰辰跟你交往。我知道你喜欢辰辰,真心对她好。我喜欢看你对她好,所以你不用事事都担心我会介意。老师…”郑秋停了几秒钟,突然坏坏地笑了,压低了声音,“老师,如果把辰辰的屄比喻成一道战壕,那你和我就是同一道战壕里的战友,而且你是主力。我信任战友。”
“谢谢你。我会珍视这份信任,”我完全认真地说。
“你们俩说什么呢?那么严肃?”姜辰辰回到桌旁。
“我在说我跟老师是同一道战壕里的战友。”郑秋笑着回到。
“什么意思?”姜辰辰看看我们两个男人,不解地问。“等你们去看秋叶的时候,让老师告诉你吧”。郑秋说。
秋叶之旅显然让姜辰辰非常开心。
我们一路笑语地回到我的住处,已经是下午5点多。
“饿不饿?”我问。
“不饿。中午吃得太多了。你呢?”
“我开了好几个钟头的车,现在迫切需要吃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
“姜辰辰的骚屄。”我说着,一把搂住她。
姜辰辰的眼神迷离了一下,歪着头问我,“你喜欢姜辰辰的骚屄?”
“对啊,骚才像个屄嘛。”我说,全身热。
“你不是叶公好龙吧?”她笑眯眯的追问。
“是不是马上你就知道了,”我的手开始不老实。
姜辰辰挣开我的手,“老师,咱们先办正经事。在外边跑了多半天,咱们先冲洗一下。”说完不等我同意,就提起她带来过周末的袋子,拉着我走进卧室。
她一边自己脱衣服一边催我。
等我们两人都变成一丝不挂,姜辰辰看着我,一副关心的样子,“老师,你忙了一个下午,嘴唇都干了。你先躺下休息一下,我给你弄点水喝。”有点奇怪,不象姜辰辰。
不过我还是从善如流地躺在床上。
她俯下身,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摸摸我的嘴唇,“真的是缺水啊,”她笑眯眯地说着,突然像小鹿一样蹿到床上,跨坐在我面前,把湿漉漉骚乎乎的屄贴在我的脸上。
这个小丫头,居然在耍诡计。
洞房夜,她流出的淫水都让我喝了,她今天就要给我“解渴”。
我说喜欢骚屄,她就原汁原味地奉送给我。
这个恶作剧估计是在报复我一个月没有和她说话。
不过我并没有不高兴。
我太久没有女人,渴望雌性的气味。
姜辰辰的屄年轻健康,虽然没有清洗却无任何异味。
那充满我的鼻孔的女性气息,反倒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我抓住她的屁股蛋儿,把阴道口拉到我的嘴边,喝了几口涓涓流出的淫水,然后用舌尖从阴道口舔起,一路向上,把那个突起的阴蒂吸进嘴中,引出一声声呻吟和尖叫。
大战结束,两个人混身大汗地瘫在床上。
“老师,我刚才没有惹你生气吧?”姜辰辰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胸膛问。
我看着头散乱的她,嘴角上翘,压住笑容说,“我让你气坏了。你要补偿。”
“怎么补偿?”
“亲我一下,”我指指我的嘴。
姜辰辰凑上来,但是突然停下,鼻子皱起。
“不亲,太骚!”她很坚决地说。
“要不,你用下面的嘴亲亲我?”我说。“大色狼!…老师我去给你做饭吧。都六点钟了。”她说着,起身穿衣服,边走边说,“一会把嘴洗洗,不然不准吃饭!”语气活脱脱地是个家庭主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