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贯入温暖柔软的足穴和鞋穴中,男人的本性被彻底激,我的腰杆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上顶,本能地渴望向肉穴最深处注入自己的后代,拼命挤入本就狭小的足穴中,越来越多的粘液从高跟鞋的孔洞和缝隙边缘挤出,然后覆盖在阴茎表面。
原本被粘液包裹的足趾也显露出来,透明高跟鞋内五彩斑斓的指甲下是一根坚硬挺拔的肉柱。
“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呢”
漂亮的脸上挂满了讥讽与不屑,她一边灵巧地进行着精准足交踩踏,一边继续记录着什么。记录完毕后,她的表情又恢复了笑容。
“可爱的孩子,不要淘气了,我在给你治病呢,吃掉你那里的是我的脚和鞋子,不是女孩子的小洞洞哦~”
令人酥麻的气息从耳边传来,柔软的红唇亲吻我的耳垂,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耳朵,在耳边低吟着诱人堕落的迷幻耳语。
她的脚温柔地踩踏挤压着肉棒,把粉色粘液均匀涂抹在每一寸表面。
我努力克制着身体的抖动,但只要一吸入嘴里丝袜的足香,我的腰又会不由自主地往上挺,因为在她的足穴里,真的太舒服了。
顽强的肉棒入侵到最深处,成功突破脚底防线,把她的脚几乎完全挤出鞋外,只留下精致的足趾与茁壮的肉棒在高跟鞋内缠绵。
它被柔软的足底死死按压在坚硬的鞋底上,足跟磨蹭着它的根部,大量粉色粘液流入胯下的鱼嘴高跟鞋内,渗透进皮革与皮肤的缝隙中。
“呵呵,来了呢,想射就射吧,不要有顾虑,把你所有的欲望泄在这只高跟鞋和我的脚上吧!”
这只践踏了不知多少男性的命根子,踩榨出无数精气的淫足,即便隔着一层丝袜也能清楚掌控肉棒任何细微的变化,更何况现在是亲密的肌肤相贴,而且对方还是未经男女之事就被高跟鞋夺走了“第一次”的处男小鸡鸡,在熟练的猎手看来就是最弱的一类猎物。
无知的它在高跟鞋与玉足形成的淫穴中忘我地抽插着,毫无意义地白白浪费体力。
在熟练的践踏足技下,我的射精欲望很快达到了最顶峰。
她完全读透了我的一切,肉棒成功抵达鞋尖最深处的同时也陷入了她那涂着绚丽指甲油的两根脚趾之间,脚趾对准龟头最为柔软,同时也是最为敏感的沟部两端,用力一夹——
“呜呜呜呜!”
一阵钻心的刺痛从胯下传来,彩色尖锐的指甲深陷其中!
本应坚硬无比的铁棒,现在却完全落入这只淫足的掌控之中。
我仿佛听到了体内某个开关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一股浓精先于我的眼泪,从火山顶迅迸出来!
痛苦只持续了零点几秒,久违的射精高潮让我的精神一口气冲上云霄,置身于天堂之中。
“终于射出来了呢,深呼吸一口气,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吧!”
恍惚中的我完全听从她的指示,在射精的过程中大口吸入残留在丝袜中的足香,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强烈气味与爆射的快感在脑中挂钩重合,让我如痴如醉,沉沦其中。
大量白色粘液替代了原本的粉色润滑液灌满了高跟鞋尖内的每一处空间,但却没有从鞋面的孔洞中挤出来,溢出的精液在洁白的赤足表面游走,从足趾的虎口顺着脚底滑至脚跟,在即将滴落之际凭空消失了,仿佛是被她那光洁的皮肤完全吸收了一般。
“治疗很成功,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脑袋里那些坏坏的想法全都不见了呢?”
爆式的射精持续了不到1o秒就迅缓下来,她用指尖捏住我嘴唇外的袜边,把我嘴里的丝袜一口气抽了出来。
“咳,咳!”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新鲜的空气灌入肺部,反而让我感到十分不适。
射精过后性欲消退,理性逐渐回归,但仍然在抖动着吐出最后一点精液的下体却还是维持着原本的大小,同时肉棒根部被卡死的疼痛也随之归来。
她随手把湿透的丝袜扔进刚刚浸泡了她的脚许久的粉色粘液中,揉成一团的白丝袜漂浮在液面上,从接触面由下往上迅被染红,并逐渐沉入其中,最终完全沉入盆底,与这滩诡异的粉色粘液融为一体,失去了踪影。
“丝袜的味道香吗?是不是如我所说的那样,完全爱上她了呢?猜一猜我穿了多少天没换了?”
她带着戏谑的表情,向我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如此可怕的味道,我一辈子都不想再闻到——本应如此,然而事实是我的目光完全无法从她的脚挪开,肺部和鼻腔不由自主地大口呼吸,试图再一次吸入那勾魂夺魄的魅惑足香,可怕的瘾毒已然渗透进我的大脑,在方才射精的一瞬间,嘴里丝袜散的酸臭味变成了无与伦比的芳香,虽然不想承认,但我对她的丝足诱惑,恐怕已经完全失去免疫力了。
冷静下来后,恢复理性的同时危机感也再次回归,我惊恐地看着那依然践踏着我的生殖器官的,沾满了精液和润滑液的娇嫩玉足和透明高跟鞋。
邻居家的初中美术老师、突然变得善于打扮的班主任、从来没见过的新校医……当然,最异常的人肯定是我自己,如果我没有手贱去摆弄鞋柜上的高跟鞋,不在上课时分心自摸,不去偷班主任的鱼嘴鞋,不向体育老师请假……
“鞋子,可以……取出来了吧”
我有气无力地躺倒在床上,抬头瞻仰那几乎把贴身护士服撑破的硕大乳房。
虽然现在依旧头昏脑涨,但自从在她的脚下爽快地喷射一轮后——准确来说是嘴里的丝袜被摘下来,从恐怖的足香地狱中解放出来后,我的大脑逐渐恢复运转,依靠仅存的理智,我的判断是,不论生了什么异变,眼下最要紧的是从这间狭小闷热的,充满了她的汗水、体香与足香的怀抱和校医室逃脱,不离开这里。
不仅所有的调查都无从谈起,而且我的身体和精神恐怕也会先撑不住,彻底堕落成这个女人的脚奴。
“能不能取得出来,就看你体内那些涩涩的欲望有没有排干净了”
握着写字板的她依旧在我的视线盲区奋笔疾书。
然而,明明射精已经结束了,但肉棒却仍然处于极度高昂的状态,在温暖的足穴里左冲右突,不停抖动着,却没能再多吐出一丁点的精液,仿佛是被强行取走了子弹却不自知,仍在不停开空枪一样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