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敲门声响起来。
……
电梯晃了晃,停在1o楼。
陈峎的身后,两位保镖一高一矮,一黑一白,紧跟其后。
陈峎停下来,呲嘴吸口气,回头对那个亚洲面孔的年轻人说,“亮仔,你们俩不用跟我进去了,你跟皮特在这里抽根烟,呐。”
说完,他甩下两盒九五烟。
刚走几步,这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又摸着羊角胡,转过身来,习惯性地呲了呲黄牙,“对了皮特,刚刚我在停车场就好奇,不管什么时候,在哪里,你都戴着墨镜干嘛,黑人本来就黑,你这一戴,我都找不到你的眼睛了。”
皮特身材高大,能有二百公分,十分强壮,两位保镖轻重高矮,力量与敏捷,搭配得十分有趣,这是陈峎自认为最好的阵型。
最强的盾和最毒的匕。
皮特默默地摘下眼镜,一双豆粒大小的眼睛,顿时令威猛的气势荡然无存。
“呃……你还是戴上吧。”
陈峎转身走了,捂着嘴笑着,昂贵的西装不怎么合身,绷着屁股紧紧地,随着他的走动一扭一扭,滑稽可笑。
“操,今天嘴里味道好大,吃什么了?是不是有点虚火,这样对人家妹子有点不礼貌啊。”
话音未落,他却毫不犹豫地走向1o24房间。
“goodevening!my1ife!”
门打开,一双藕臂伸出来,自然地搂住陈峎的脖子,将他拉了过去。
“亲爱的,人家想死你了,快进来。”女人的声音如同银铃般动听,似乎每一个词语都是水晶凋刻的音符,在洁白整齐的编贝上撞出和谐的乐声。
房间的门透出梦幻的光,向天堂的入口。
门关上了。走廊有暗了下来,只有两个黑衣人站在尽头,如同凋塑。
……
拳击台上两个人你来我往,周围的人不断喝彩。
周瑾却头也不回,只背对着擂台,坐在擦得铮亮的吧台前。
老唐打开两瓶百威,另一手提着两个被子,放在周瑾面前,一杯推给有些神不守舍的她。
“Thankyou,cheers。”周瑾勉强笑了笑,朝这位五十上下的墨西哥人举起杯子。
“你在担心他?”老唐伸出布满纹身的胳膊,又给周瑾倒满酒杯。
“这几天就像是做梦一样,我不知道阿为干嘛那么做?”周瑾叹口气,眉头紧皱。
老唐在她额头弹了一下,“皱眉太多,会变老的。”
周瑾捂着头,憋着嘴,做出生气的样子。
“下次见面,直接问他好了。”
什么时候能再见呢?周瑾的心飘向了远方。
“阿瑾,今天怎么不打拳?”刘晨生从擂台那面走过来,难以想像,一个肋骨断了半个月的人,这么快就跑来打拳击,还把对手打趴下了。
“今天我身体不方便。”周瑾笑了笑。
刘晨生竟然有些脸红,其实他并不是那么差劲。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周瑾眨了眨眼睛,“那天你怎么会被孙杰为打伤?我觉得你的身手不比他差。”
刘晨生笑了笑,露出整齐的白牙,抽下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头。
“我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那天,他简直就不像是孙杰为一样。”
刘晨生的眼睛望着拳击房角落,那里堆着废弃纸箱,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留下阴影。
“简直就是西斯。莱杰演得那个角色一样。”
“谁?”
“里面的那个反派,小丑。”
……
“亲爱的,你怎么了?”刘嘉瑶双手捧住这个猥琐的男人,他似乎是呆住了,看着刘嘉瑶,嘴角流出了口水。
对待客人,要像最爱的人一样,全身心地包容,包裹他。
这是刘嘉瑶几年来,受过的调教,不断宣贯的信条。
她已经可以将每一个前来敲门的男人,当做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丈夫,甚至自己的父亲。
具体是哪一种,就看客人喜欢什么口味儿的。
嘉瑶毫不犹豫地吻住陈峎的嘴唇,先是小鸟捉虫一般,轻触,然后张开嘴,吐着兰息包裹住对方的嘴唇,香舌自然又热切的掠过金牙,即使客人口腔里散着恶臭,甚至有食物的残渣。
她都毫不犹豫地吮吸,舔舐,最后和着对方的口水,全部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