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沈清瑶意识模糊,感觉身体像是被烈火炙烤,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
绳索紧勒着手腕,触感让她的皮肤一阵阵刺痛。
耳边,是钱途低沉的喘息声,混杂着跌下床后痛苦的呻吟。
沈清瑶喘着粗气,趁着这短暂的时间挣扎着想办法脱困。
她现床头的绳索有些松动,用力扭动手腕,几次尝试后终于将双手挣脱。
她立刻坐起身,双眼已然透出寒光。
钱途勉强从地上爬起,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着:“臭婊子,还敢……”话音未落,沈清瑶已经冲了过去,抄起地上散落的一根铁管,毫不犹豫地砸向他的肩膀。
钱途惨叫一声,再次摔倒在地。
沈清瑶看着他在地上挣扎的模样,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
她将铁管抵在他的喉咙上,用力压下去,钱途的脸憋得通红,双手乱抓,却根本挣脱不了。
她冷冷地盯着他,粉嫩的酥胸剧烈起伏,身体的疲惫和愤怒交织,让她浑身抖。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沈清瑶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划过钱途的耳膜。
钱途连连摆手,语无伦次地求饶:“沈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沈清瑶没有说话,手里的铁管更用力了些,钱途的挣扎愈激烈。
她完全可以在这一刻结束他的生命,只要再多用一点力气,这个男人就会从世界上彻底消失。
她抬起另一只手,抹去脸上的汗水,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杀意如烈火般烧灼着她的理智,她的手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落下致命的一击。
“他该死,这样的人活着就是祸害,杀了他,再了结了自己。”这个念头如同毒蛇一般缠绕在她心头,让她的愤怒几乎难以遏制。
她的目光落在钱途丑陋的脸上,手指逐渐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白。
但同时,另一个现实却像重锤一样敲击着她。
“杀了他,就真的解决问题了吗?我的任务还没完成,我死后,谁去揭开真相,谁去拯救那些受害的女人?”
这一刻,她内心的挣扎达到了顶峰。
她想就此了结,想让自己从屈辱和仇恨中解脱,但她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结束。
如果她放弃了,这场调查将前功尽弃,更多的人可能会陷入深渊。
铁管的冷意透过掌心渗入骨髓,她缓缓松开手,铁管掉在地上,出沉闷的声响。
沈清瑶深吸一口气,拿起房间角落的一根电线,将钱途的双手紧紧绑住。钱途试图挣扎,但被她一记冷厉的目光震慑得动弹不得。
空气中的潮湿霉味让人作呕,还夹杂着丝丝淫靡的气息。
但她的注意力却被另一个突如其来的意识击中——她浑身上下此时不着片缕,刚刚一系列活动更是又被这个猥琐的黄毛看了个精光。
一股难以形容的羞耻感顿时涌上心头,像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从怒火中抽离。
沈清瑶下意识地抱紧自己,环视四周,眼神里带着慌乱。
她的双手微微颤抖,想将破碎的衣衫拉拢,但根本遮不住大面积裸露的肌肤。
那种暴露在外的感觉让她浑身冷,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紊乱。
钱途瘫倒在地,依然一脸惊恐,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她的身体,带着一丝卑劣的窥探。
沈清瑶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目光,脸色瞬间冰冷下来。
她猛地走过去,抬腿狠狠踹向他的腹部,怒喝道:“再敢乱看,我立刻把你杀了!”
钱途惨叫一声,连连摇头,闭上眼睛,不敢再动。
沈清瑶冷冷地盯了他几秒,随即转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扫视房间一圈,在角落里看到了被扯下的裙子。
她快步走过去,捡起那堆凌乱的布料,用力拉扯,将还能勉强遮蔽的部分重新穿上。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每一次触碰到那些布料时,仿佛都能感受到刚刚的屈辱如刀般划过心头。
吊带的绳子已经被扯下,她只能将衣襟尽力裹住,昂贵的裙子早已褶皱不堪,布满体液,但她依然用力拉到大腿上方,将裸露的肌肤尽量遮挡住。
当她终于将衣服穿好时,沈清瑶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死死攥着衣摆,强迫自己把纷乱的情绪压下去。
风从窗缝里灌进来,吹在她被撕扯和蹂躏过的皮肤上,刺得她隐隐痛,却让她逐渐恢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