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身材无疑是同龄人中最为优秀的那一批,典型的上窄下宽大胸脯的梨形身材。
那如水蛇般细柔的腰上被旗袍紧紧地包裹,母亲向前的每一步,都会扭动她纤细的玉腰,带动着旗袍的布料微微扯动,看上去真的是把母亲的身材完美凸显了出来。
继续往下看去,母亲下腹微微有些隆起,长长的旗袍将母亲的整条腿都给遮盖住,两侧微微开了大约有三十厘米左右的衩口,母亲的一大半的细长小腿都露在外面,雪白无暇的肌肤与屋外洒入的阳光充分地接触,如蜜桃般圆润的翘臀也被旗袍紧致包裹,女性的无限风情算是被母亲拿捏得死死的了。
“妈,你今天穿得真好看。”我笑呵呵地看着母亲,不由得夸赞起来。
母亲似乎是忘了昨天的事情,与我的隔阂没那么深了,又或许是她今天心情正好,她笑盈盈打量了自己一下,然后得意地朝我吹嘘道:“好看吧,这可是你老妈专门找人定制的呢,花了我可多钱了。”
母亲当年也穿过很多旗袍,我也几乎都见过,但没有一件旗袍能像这件旗袍一样把母亲的身材展现得如此淋漓尽致,每一寸雪白的肌肤,每一份丰盈的翘肉都被这件衣服拿捏得死死的,该紧致的地方紧致得很,该宽松的地方又松弛有度,这件定制旗袍无论要花多少钱,我都替母亲觉得值翻天了。
“不愧是定制的呀,真的好贴合母亲大人你呀,我还以为画里的美女跑出来了。”我继续朝母亲阿谀奉承着,身下的肉棒早就硬到无法无天了,每一秒都硬顶顶得疼。
母亲微微一笑,那感觉真的是美妙极了,眉毛微垂,眼睛半闭着,一缕调皮的丝从额头上垂下,母亲的火红丰唇微微翘起,一颦一笑皆为风情啊!
“好了好了,少贫嘴了,昨晚睡得还好吧。”母亲搬来一张椅子放在我床头柜前面,又顺便把她的包包放在了柜子上,随后身体微微下倾,右手往身后扭去,搭在了自己的后腰上面,接着一只玉手顺着腰腹向下,贴合在她丰满的蜜臀之上,将旗袍一溜下去抚得整整齐齐,让布料紧密地贴合在蜜臀之上,然后继续往下,把自己垂在小腿下方的衩出去的布料往前一抚,以便不让它被自己压在椅子上面。
旗袍捋顺之后,她便往椅子上面坐去,圆润的臀肉先是贴合在椅子冰冷的凳面上,紧接着随着身体的下压被挤压开来,软弹的臀肉往四下挤压开去,就好像被压扁的棉花糖一般,支撑着母亲那优雅从容的上身,而下方的衩口也被开支最大,整条小腿以及部分圆润的大腿都裸露了出来。
见母亲转过头来,我便立马把头转了过去,身子下的巨龙早已按捺不住了,马眼中又涌出了一丝丝黏液,它就这么猛力地顶撞在内裤之上,好像要冲破这压抑它许久的牢笼。
我知道,是时候开始自己的行动了。
“嘶—啊—”我突然出一声抽泣声,随后面色装作有些难受,眉头一下子皱起来不少。
眼见这一幕,母亲立马站起身来,焦急地询问道:“宝贝,你怎么了?”
“妈,我那里有点疼—啊—”我的演技实在是高无比,不过我那里确实是硬得生疼,不过就是不是因为生病就是了。
“在哪里,给妈妈看看。”母亲立刻凑到我跟前,眼神中满是慌乱与焦急,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散出来,沁入我的鼻尖,看着她那张白皙脸庞如此地贴近,我心中的欲望更是强了几分,下半身的欲火也越烧越烈。
我把手伸了出来,指着被盖在被子底下的阴茎所在的位置,那里的被子微微有些隆起,不过因为裤子的原因,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明显。
母亲急忙把我的被子掀开,映入眼前的一幕一下子吓得她怔在了原地——我的那条巨龙生猛地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连我都被自己的尺寸给吓到了。
此刻,殷梓兰的心弦微微地颤动了一下,就好像是平静的秋水之上被投入了一颗很小的、很小的石子。
但她所不知道的是,正是这一次小小的颤动,让她最终彻底沦为了自己这位可爱儿子的乱伦恋人。
但此时,她将完全不会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事情将会走向一个不可控制的极端。
“妈,我那里好疼,感觉,要,要爆炸了!”我的脸色涨红,语气更是显得极为痛苦,当然,这一切都是我所伪装的,只有那份疼痛才是真的。
母亲缓过神来,但还是有些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我看得出她的身子略微有些颤抖,瞳孔中流露出了一丝拒绝之意,对于一个始终坚守贞操的纯情少妇来说,对于一个始终恪守伦理的温柔母亲来说,她怎么可以去看自己儿子的肉棒,怎么可能接受曾经那个在自己怀里吵着要喝奶的孩子,居然会在自己面前勃起的事实!
“妈,快帮我,真的,真的要爆炸了!”见母亲依然迟疑着,我继续大喊了起来。
听着自己喊出的这句话,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记得当年刚割完包皮的时候,我的龟头上被套了个环子。
对于那时候的小孩来说,一般应该只有皮肤被割下后伤口的疼痛才对,可我却总是感觉到自己的整条阴茎都好像要暴涨起来,但龟头又被环子紧紧勒住,这感觉就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特别是在看到母亲之后,我总是会喊着:“要爆炸了,要炸掉了!”当时我还以为是正常现象呢,现在看来,原来是看到母亲之后我居然勃起了呀。
最终,母亲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转过身来,不再扭捏和迟疑,这一次,她只是一个爱孩子,想要帮助孩子的母亲,而不是想要窥视儿子那条大肉棒的变态。
“宝贝,没事的,放轻松,妈妈给你看看。没事的。”母亲的语调实在是太过温柔,我感觉一下子就坠入了她的温柔乡当中了,下体的疼痛居然减缓了几分。
母亲那双白皙纤细的玉手伸了出来,抓在了我的裤带口之上,然后缓缓地将它拉了下来。
那条狰狞的肉棒被紧实的四角裤给压得死死的,但它还是让内裤近乎疯狂地鼓了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帐篷。
那内裤里面沾满了黏稠的精液,从外面看去,内裤的颜色都深了几分,一股难闻的骚味从内裤中散了出来,狠狠地刺进了母亲的鼻尖。
殷梓兰被这味道呛得咳嗽了几下,这真的是极度难闻恶心的骚味,“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里好像有点…”她没有再想象下去,她看着在床上已经面色扭曲的宝贝儿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力地一眨眼睛,一股由母爱所产生的决心坚定了起来。
她伸出手去,滚烫的热浪带着魄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打在她玉手之上,而我则微微眯开了眼睛,看着母亲就这么一步步、一步步落入到我的陷阱当中来。
就在这时,母亲猛地把手收回,猛烈地摇了摇头,一股名为伦理的意志又将她想要为儿子牺牲的决心给压了下去。
“妈,你快帮帮我啊,我真的好痛啊。”我见马上要上钩的母亲居然又把手给收了回去,心中不禁大叫不妙,连忙继续喊叫起来。
“不行,不行,我…”母亲好像有些神志不清了,她不知所措地看向地面,眼神飘忽不定,嘴里一直小声地念叨着。
“可恶啊,怎么还不上当!”我心里真的是急躁地要炸开了,箭都快上弦了,不能让她就这么跑了啊,我可是为了现在忍了一个上午了,不能就这么失败了。
只能使出杀手锏了,我突然大喊起来:“妈!啊!”伴随着喊声落下,我的身子忽然一瘫,倒在床头之上,随后身子开始无止尽地猛烈抽搐起来,眼睛一下子翻白上去,嘴巴里往外吐着口水。
如果仔细点看就会现,这演得并不怎么像样,眼睛虽然翻白了,但居然还留了一小寸瞳孔出来,吐的白沫量也少得很,全是一堆口水,但现在这种紧急情形,再加上母亲爱子心切,绝对会被我的演技给骗到的。
果不其然,母亲见此,一下子慌张了起来,她跑到床头柜前,刚想打电话去找护士,但又看到了我那高高顶起的帐篷,伸向电话的手又缩了回来。
她再次跑到了我的那顶帐篷面前,有些绝望地坐在了椅子之上,我口中的白沫越吐越多,一边是自己重病在即的儿子,一边是那虚无缥缈的伦理道德,到底该怎么选择,她在这一瞬间便给出了答案。
“儿子,你不要乱想,妈只是,只是…”她的声音又低了下去,随后那双玉手再次伸出,细腻的手背靠在了我的小腹之上,用指头抓住我的内裤,手上又传来一阵颤抖。
我知道,离胜利就差一步之遥了,只要补上最后一刀!
母亲的额头上溢出了一丝汗珠,头变得凌乱了起来,好几寸头都散落了开来,她用雪白的粉底遮掩住了自己的黑眼圈,可还是遮掩不住在她眼侧那一道细细的皱纹。
我知道那是为我日夜操劳而留下的痕迹,我打心眼里就觉得自己对不起母亲,母亲那么疼爱我,这十几年来,为我付出了那么多辛劳,可我却把母亲当作了一个泄欲望的工具,肆无忌惮地侵犯着母亲的私人衣物,现在居然还要将圣洁的母亲拉入到乱伦的深渊当中。
但事已至此,在如今这一切都被小头所执掌的时间里,我又怎么能就此收手呢?
况且,在我的心中,难道就真的除了对母亲的敬爱之外,没有别的任何的情感吗?
当然不可能,正如那天夜里在对着母亲的黑色蕾丝内裤射出自己第一精液的那一刻所呐喊的那样,我对母亲的爱已经越了家人之间的那种亲情了,我就是明目张胆地、毫不遮掩地爱着自己的母亲,我就是对母亲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我就是想让母亲成为自己的女人,我不管什么世俗的伦理道德,我只知道,母亲她生来就是要成为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