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的臀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恶之徒,绝不能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
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
这些年来,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
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
他只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群的师叔。
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
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
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拼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性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
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琴弦,只觉得没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
他一身华服,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
她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
那张俏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
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
那女子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着脸道:“那怎么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么。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红了。她垂下柔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胸。
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乳高高耸起,似乎要将薄薄的抹胸撑破一般。
少女羞涩地一一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胸边缘滑入,盖在一团丰满滑腻的软肉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好好摸……”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乳球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到腰上。
静颜挺起酥胸,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胸衣。
颈中的系带松开,抹胸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玉乳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嫩的乳峰上。
静颜瞥了那个双目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腰肢,那对丰乳一阵迷人的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胸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白嫩的乳房。
细腻的肌肤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
浑圆的乳球顶端,两粒红艳艳的乳头硬硬翘起,散着迷人的光泽。
裸露的乳峰间,一股温热馥郁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喷喷令人意醉神迷。
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乳峰上,猛然收紧。
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