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穆生感觉自己的精液堵在了自己的肉棒底部,他还需要为自己的炮膛点最后一把火。
他的内裤前端湿了第二遍,即使是在大雨之下,喘息声也逐渐掩盖不住了。
但这样真的好么?这样,真的可以做下去么?我希望……我只是希望……一次也好。
罗穆生甚至都不满足于表面上的抚摸了,他小心地摸到了杨秋泽的腰间,手指慢慢地钻进了内裤的缝隙之间。
他就好像在冷天之中握住了一瓶热水一样,指尖一旦触及到了杨秋泽的肉棒,就立刻缠绕上去,拇指慢慢地摆弄起他的龟头来。
“如果是你的话……可不可以和我……一起舒服……”罗穆生似乎是在呜咽,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你会把我推倒在床上,把我的双腿抬起来,亲手为我后面进行扩张……小心地用润滑液涂满自己的手指,再在我的后穴之上蹭蹭,一边笑着和我接吻,一边趁我不备,把手指塞进去吧……那副光景,定是舒服得不得了……你找准了我的敏感点,一边刺激我,一边塞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即使有点痛,但一定也是可以忍受的……甚至这种痛楚也变成了独属于我此刻的可爱……只要是你,那我定是可以接受的吧?
请狠狠地,蹂躏我……请和我融为一体……
罗穆生左右开弓,两根肉棒,一轻一重地上下摆弄。
甚至在这种刺激之下,深深睡去的杨秋泽都开始膨大坚挺起来。
罗穆生的左手不甘于摆弄自己的肉棒,甚至都轻轻地往下探去,用力地摁着自己的后穴前端。
“嗯……”
请再用力一点……请一边干我,一边撸我的鸡巴……没办法,我就是这么粗俗的人……但我太喜欢了,求你了,即使这是惩罚,也要更加用力,更加投入地惩罚我……我求求你……可不可以一边操我,一边亲亲我……我怎么样都喜欢,都喜欢……我想要你的一切,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所以,请不留余地地把我灌满吧……
在想象和触感的双重作用之下,罗穆生达到了高潮,即使不需要继续玩弄自己的肉棒,堵在枪膛的子弹也开始不可遏制地冲出自己的铳口!
“要……要射……不好……唔!”
罗穆生的右手抽出了杨秋泽的内裤,迅伸入自己的裤头,用手掌堵住马眼,但是这种生理上的抽搐无法避免,他的身体紧绷起来,一股股热流用力轰击在自己的手掌上,淡淡的腥味从内裤深处飘散开来。
他至少射了五股。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射出那么多精液来。
“哈啊……啊……”罗穆生克制地呻吟起来,把温热的精液抹在内裤上,因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只好采取将其分散的策略,“我可真是个……混蛋。”
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擦的地方,这些粘滑的东西只好留在他的内裤里,等大半夜干掉算了……
在自己喜欢的人床上和他同床共枕,并且撸着他的鸡巴来了一……甚至把一部分精液留在了他的床上……哈哈……大概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能够干得出来吧。
所以说,我真是个下贱的人,是一个不堪到了极点的,下贱的人。
你不愿意接受我那下贱的爱,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我只会在你的屁股后面摇着尾巴渴求这你的鸡巴,然后把自己的后穴凑上来,渴求你的临幸……你现在还在睡梦之中,对眼下生的这一切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
我对你只有性方面的欲求……我不配爱上你。
但我还是这么爱你……我这么喜欢你,这兴许是我的错。
人都会犯错的吧?
可不可以,让我也犯一次错呢?
请原谅我……请原谅我。
我希望吻向你的嘴唇。但我不配。
此时,杨秋泽咂了咂嘴,皱皱眉头,把手抽了回去,翻了个面继续呼呼大睡。
罗穆生就好像一个应激创伤患者,蜷缩在床铺的一角,无助地嗫嚅着。
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想要朝杨秋泽靠,但是他的心不允许,因为他就是一个如此下贱的男人,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另一半,自己却想将他据为己有。
他明明是这么温柔,这么体贴,愿意让我靠着他,我却以这种形式“回报”着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只是贪恋他的鸡巴而已。
这根本不算是爱!
但我能够确认,我深深地爱上了你……秋泽。
就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之下,疲惫的罗穆生亦沉沉地睡去了。
他不敢去相信第二天杨秋泽会对自己抱有什么样的看法……他是如此不堪……以至于他对自己的感情都开始逃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