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一松,周若安眼中闪过惊恐,他奋力挣扎,试图摆脱蔺逸的控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蔺逸掐着他的颌角:“张嘴。”
周若安脸色铁青,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紧握拳头,声音颤抖着威胁:“你就不怕我给咬断?”
手指用力掰开颌骨:“那咱俩就一起做太监,到那时我照样用别的方法弄你。”
“不要。”周若安的声音逐渐含混,“蔺逸,求你。”
蔺逸表情依旧冷漠,身体向前一撞,压过湿滑柔软。他停顿了片刻,才又动作起来,低哑的声音好似自言自语:“安安,你的喉咙果然很浅。”
挣扎过,拒绝过,咬过,最后只剩麻木地承受。
跪得久了,膝盖像针扎的一样,刺痛难忍。终于难以支撑,周若安的身体向下一歪,却又被拽着头发拉起,下巴再次高扬,再次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通道。。。。。。
事后,周若安是被拖进卫生间的。
蔺逸扶着他靠坐在墙壁上,然后掀开旁边的马桶盖,开始放水。
周若安依旧怔怔的,甚至盯着那道水线。直到蔺逸整理好衣服,按下冲水按钮,才倒了一杯水给他:“漱口。”
周若安慢半拍接过了水杯,放到唇边,又缓缓拿开,他抬头看着身前冷漠的男人,费劲力气才张开嘴,他用如同铁椎磨过的嘶哑嗓音轻声说:“蔺逸,从今天开始,我们势不两立。”
他扶着洗手台站起身,直视面前高大的男人,“以后我会娶妻生子,而你,不过是我人生中的一只跳蚤,一只微不足道、令人作呕的跳蚤!”
“跳蚤?”蔺逸向前迫近了一步,下流地挤了一下周若安,“跳蚤有这么大吗?”
话还未落,他一把抓住周若安的衣领:“看来安安还有力气,那就别浪费在说狠话上了。”
周若安被扔上了床,张瑾的那只旧闹钟就摆在床头,两元钱一只的电池竟然支撑了一年多,钟表的指针随着木床的晃动一格一格不断地向前转动……
清晨,城中村的狗还没叫。
蔺逸站在床边扣好了扣子,他看着被子里的人说:“你昨天不是说什么私有物吗?对,你周若安现在就是我的私有物,你与女人有瓜葛一次,我就关你一次,别有侥幸心理,我说到做到。”
他走到门边,又回头,“哦,对了,别玩什么幼稚的报复戏码,我最近没空理你。”
入户门被拉开,又被关上,蔺逸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消失。
凌乱的被子中伸出一只胳臂,手腕带着亮晶晶的男士手链。
摘了手链,用力向墙上一掷。
做完这个动作,那只手臂像用光了所有力气,软软地下垂,坠在了被子上。好一会儿,似乎又蓄了一点力气,从床头的衣服中翻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里面传出白板怏怏的声音:“周哥,什么事?我酒吧这边刚下班,累死了,你可别给我安排事啊。”
“没大事。”周若安的声音沙哑得像雷劈过的焦土,“找个时间请你喝酒。”
“好啊,什么时候?”
周若安随口报了一个时间,又说:“对了,就不带你哥了,他最近挺忙的。”
白板的声音忽然放低,神秘兮兮的:“对,他最近确实忙,那就咱俩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