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月就拿脚揣着他,“回你娘的骚屄。”
陆大青爬起来,拔下酒瓶,“月儿就是我娘,我就回月儿的骚屄。”
说着就插进去,父女两人疯狂地干着。
陆子月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非常疼爱的父亲竟然死后都不放过她,难道他真的对自己没有半点情分?
她知道在父亲的心里,她早已不是女儿,他是把自己当情人来爱的,从每次两人行房就可以看出来,只要父女在一起,陆大青就会不老实,他不分时间地点地和她调情,甚至有时都会当着保姆的面。
“月儿――”坐在沙上的陆大青若无其事地抚摸着陆子月的大腿,被陆子月轻轻地拿开,看着保姆在眼前走来走去,她有点生气父亲的放肆。
“大青,你该知道避讳一点。”
“怕什么?”
陆大青看着保姆走进厨房,“她敢说出去,老子――”说着手就插进陆子月的腿间,陆子月虽然生气,但还是接受了,父女两人歪靠在沙上搂抱着接吻。
就在陆大青手忙脚乱地在陆子月腿间扣扯着,陆子月看见小保姆走出来,她赶紧挣出来,打了陆大青的手一下。
保姆看见两人的亲密,面红耳赤地又走开去。
陆大青一把抱住了陆子月,他似乎觉得这样特刺激,比起轻易上手更有趣味,陆子月挣扎着,被陆大青搂进怀里,“月儿――”他伸手在她的怀里解开衣襟,捏摸着她的大奶。
“死相!也不怕被她看见。”
陆子月理了一下头,看着父亲从里面掏出那只雪白的乳房,“馋猫。”
“呵呵,爸就是只馋猫。”
他把头伏在陆子月的怀里,含着奶头。
陆子月就像抱婴儿般撮起奶头看着父亲吞裹。
“青儿――娘没了奶水,你就将就一点。”陆子月嘻嘻地笑着。
陆大青抬起头,“月儿娘,孩儿想喝你的屄水。”
陆子月听的父亲说,害怕地看着厨房,听了听动静,小声地说,“大青,你这个畜生,老娘那里的水,你休想。”
说着拽住他的耳朵。
陆大青含住陆子月的奶头,含混不清地叫着,“娘,饶了大青吧。”却伸手扣进陆子月的腿间。
“啪!”
陆子月打了他一巴掌,“和你爹争食的东西,不学好。”
陆大青死皮赖脸的,“月儿娘,给儿子一次吧。”
他从陆子月的开叉处伸进去,在布满从毛的阴阜上逗留了一下,直接插进陆子月的裂缝。
“啊呀――大青,偷娘桃的东西。”被父亲摸下去,一股淫水顺着腿间流出来。
陆大青脸涨红着,“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娘,青儿就吃你这仙桃。”
“大青――大青――轻点。”
陆子月被父亲的激狂征服了,她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他都敢和她调情,她刺激地倾听着厨房里的动静,享受着父女之间特有的情爱。
开始的时候,陆子月接受不了这种方式,但经不住父亲的挑弄,她也就放开了。
两人在床上的时候,什么禁忌说什么,什么刺激做什么,由着性子玩弄各自的器官,可以这样说他们把性爱和性功能都挥到极致。
陆子月后来就觉得她和父亲才是一对真正的性伴侣。
对于父亲的死,她是有一点留恋和伤心,可那行清晰地小字斩断了她对他的思念,陆大青存心不让她过得幸福,如果他还对她存在半点情分,就不会作那畜生事情。
她恨恨地洗着那里,希望能洗去那行字迹,哪怕能淡化一些也好,这样天长日久,就会渐渐消失。
陆子月拿着肥皂,在那里来回擦试着。
就在她专注地清洗着大腿的时候,李柔倩轻轻地推开浴室的门。
浴室里明亮的灯光,照的陆子月丰腴的身子泛着白光,由于是半低着,两只奶子耷拉着,更显出女性成熟的魅力。
那飘逸的秀遮在胸前更增加了几份半遮半掩的朦胧情调,看得李柔倩都有点心动了。
陆子月纤细滑润的胳膊在腿间轻轻地擦拭着,根本没注意到李柔倩的到来,她的内心里只为了陆子荣那个约会。
没想到就是这专心无二的动作却暴露了她腿间的秘密。
李柔倩乍看到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起初以为是女儿追求时髦的纹身,可仔细一看,头一下子大了,第一个意识里就是女儿和陆大青有了乱伦关系,要不她不会在女人那么隐秘的地方刻上“陆大青的女人”,她羞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那行小字在大腿根靠上,几乎贴着阴唇,李柔倩就觉得心跳得厉害,要不是两人关系亲密,她怎么能在那地方刻上象征两人关系的字样。
畜生!
你们做那了见不得人的事就罢了,竟然还在那地方留下那么淫秽的证据,怪不得大青在老娘的身上就成了怂包,原来把劲都使在女儿身上,想想陆大青和女儿陆子月云雨风流,李柔倩心里象在滴血。
陆子月,陆子月,娘白养了你一场,你骚,你浪,凭你的姿色和本钱,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却来和娘争那死鬼。
难道你就喜欢他那棺材秧子?
他可是你的亲爹。
想到这里,竟气得浑身哆嗦起来,她银牙咬的咯咯响,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