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父皇的身体又比之前差了许多,我刚才去看她,就与父皇多聊了一会,忘了时间。”
“哦,原来是这样。那富贵村的事,可有解决?”
“富贵村的事,本就没什么头绪,不管是那蛊人,还是那操控蛊人的白衣女子,如今都寻不到踪迹。也许,它们早就知道朝廷会找他们,所以才会藏得这般深。”
“那…可就难办了呢。”
程暮鸢皱眉思怵了片刻,刚想要继续与楚飞歌交谈,却见她已经脱了身上的衣服,只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和亵裤就爬到了床上。
“你…?”
“鸢儿,赶了一天的路,你都不累吗?这些事明天再说就好,现在还是快休息吧。”
楚飞歌说完,便转过身抱着棉被睡去。
看到她耍赖的样子,程暮鸢也不再多问,整理了衣衫,便躺回到床边。
烛火,被掌风熄灭,刚刚还通亮的房间沉暗下来。
不多时,感觉到身边人悉悉索索的声音,程暮鸢刚想要问楚飞歌生了什么事,身子便被压了个结实。
即使不用看,程暮鸢也知道会这样做的人就只有楚飞歌一个。
“不是说累了要睡觉吗?还爬上来作甚?”语毕,程暮鸢便伸出手想要推开楚飞歌,谁知触手之地,竟是一大片的光滑肌肤。
原来,刚才那悉悉索索的声音正是楚飞歌脱衣服的响声!而此时压在她身上的人,竟是未着寸褛!
“快些把衣服穿上!从我身上下去!”程暮鸢说话的声音,已是带了颤音。
就算是寻常人家的母女,这般赤诚相对也会略显羞涩。
更何况,她和楚飞歌还是那样的关系。
“鸢儿,你怎的这般无情,总是想着把我往外推。今天相处的时间这么少,我可是想你想的紧。你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有多诱人吗?只是看到你那么美的样子,我就湿了。不信,你摸摸看,现在那处地方,还没干。”
本是听了如此露骨的话,程暮鸢就已经快羞得无地自容,却没想到楚飞歌竟真的抓着自己的手朝那她处地方摸去。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那湿滑润泽的花园,只一瞬间就被打湿的彻底。
程暮鸢急着想要抽回手,然而楚飞歌却好像早就知道了她的意图一般,死死的抓着她不肯放开。
“小歌,你…”
“鸢儿,我知道你不肯要我的原因。可是我真的不怕,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不安吗?你感觉到了吗?我,楚飞歌渴望着你。就连那处地方,也因为你的触摸,而变得激动起来了呢。程暮鸢,你何时成了这般胆小的人?”
“小歌,我真的不能,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亲生骨肉!”
“可我也是你的爱人!难道你就不想占有我!?难道你就不想看到我在你的身下辗转承欢吗?鸢儿,爱我…”
楚飞歌说完,便抓着程暮鸢的指腹按在自己早已经肿胀凸起的花核之上。
那敏感地方嫩的可以掐出水来,只这么一碰,楚飞歌的身体便瘫软下来,倒在程暮鸢身上。
耳边急促的喘息声,还有手指的触感让程暮鸢痴迷。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面色潮红的楚飞歌,程暮鸢知道,自己向来都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
手指轻轻滑动,来回摩擦着那颗硬如石子的花核。
感觉到它很快便在自己的手中膨胀起来,程暮鸢像是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般,乐此不疲的玩弄着那里。
“嗯…鸢儿!鸢儿!”这世上,就只有楚飞歌自己知道她心里有多渴望程暮鸢。
每日每夜,只要是躺在这个女人的身边,闻着她的气息,拥她在怀中,自己的身体就燥热的如同火炉一般。
楚飞歌虽然贵为公主,却被楚翔宠上了天。
早在小时候就爱上程暮鸢的她,又怎么会在意那些寻常女子信奉的礼教?
身下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楚飞歌只觉得那处地方被程暮鸢弄的快要坏掉。
一阵阵酥麻的快意从蔓延至全身,就这样到达了顶峰。
这样的度,的确是太快了些。
只因为楚飞歌对程暮鸢太敏感,哪怕程暮鸢的一个吻,就足够让她幸福到极致。
身满意足楚飞歌疲惫的睡去,而程暮鸢则是望着自己还沾染着蜜液的手,微微出神。她终是,没有完整的要了楚飞歌。
“小歌,再等一等。待我完全放下了负担。那,便是你完全属于我的时候。我会让你成为我程暮鸢的女人,今生,来世,定不相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