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一警察ss好奇地看着我们,我暗道这死淫娃犯贱。
谁知她居然走到人家面前一鞠躬,“叔叔好,叔叔辛苦了!”
那货眼睛直了直,“你好……公共场合请不要大声喧哗。”
“是!”
莉莉靴子一并,pia一声,立正敬礼。
我满头冒汗,转过脸装没看到,急急往前走。
“喂!”
莉莉在后边喊,我加快度走,想想不对,要是不等她,她喊抓贼怎么办?
“你走那么快干嘛呀?也不等等人家……”
“等~,怎会不等?只是膀胱憋坏了。”
莉莉长长拉了声‘喔’,水水的眸子里盛满笑意。
我有点无奈地说:“小姐,我们是跑路,拜托别这么兴奋好不好。这要给人盯上了,那我就惨了。你如果想害我你早说,我现在就把你丢了。”
“我知道错了,千万别丢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莉莉鹌鹑一样地怕怕,忽儿又两手抓我手臂上摇:“走吧走吧,我们先到处逛逛。”
到处逛逛?
呵呵……
云南地势高,季风吹不上来,又处南边,所以气候好,这是听说来的。
真正融入这个城市,她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干净;第二是人少。
堂堂一个都会城市,人流比起沿海一线城市要少许多。
在路边找了个百年滇味搓了顿饭,口感不太顺,莉莉吃‘干巴’倒是吃得津津有味,赞个不行,还跟我吹起了四川的水煮鱼。
我说过几天去四川玩,她说就等我这句话了。
付账的时候找店家问了情况,先问昆明哪里治安好,再问哪里治安差。
他说哪里都好啊,就火车站那边不行,坑蒙拐骗多,是昆明的疥癣。
呃,我连连附合。
出了门,拦了辆的士直奔疥癣而去。莉莉显然没经验,问我怎么这么傻,我小声骂她蠢,越烂的地方越能摸鱼。
车到火车站附近兜了个半圆,我选在官渡区落脚,还真的乱,随便走走就看到个红灯区,深深的街道内廊林立,妹妹们不时往街口处望望。
外边主干道上倒是整洁,我看中一家比较体面豪华的酒店。
花了两百块请一个路人甲用身份证订了个标间,然后带着莉莉往酒店里去。
在房间里梳洗一番后,整个人精神了许多,把洗白白的莉莉上下摆弄着狂日了一顿。
起初她依依哦哦地卖弄风情,还说要绑我,后来她见情况不对忙讨饶,结果给我一口气干足一个多小时,尿喷了一回,软趴趴的跪塌实了。
其实我故意的,就怕她还有力气折腾我逛街。
躺床上休息的时候,我用手机查了银行帐号,一查吓一跳,里边居然有五万多,小日子凑合着,也够躲一两年了吧……
应该是老妈怕我委屈偷偷塞了点给小虎。
连着两日的车马劳顿,现在得闲了,躺着没多久莉莉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我心底有事,硬是抽多半包烟才困。
一觉醒来,窗外已是被霓虹照成酒红色的夜空,一看时间八点多,叫酒店送来餐饭,我把睡香香觉的莉莉摇醒,两人吃过饭便商量起怎么打时间。
我提议上网吧打机,莉莉不肯,说要去泡吧。
你娘,我一听要泡吧就犯愁,都玩死人了还玩?
这下我又想起阿智打人的事来,先不说他和老董的恩怨,单就他替我马子出头我就欠他份情。
莉莉见我情绪低落,小声跟我道歉。
我说没事,也没心情再问她跳舞的细节,拿起手机直接挂了洋洋的号码,为什么是直接,因为我很没有勇气去承受阿智失败的后果。
等电话时,手里把手机捏得死紧,呼吸也大,心跳如鼓,整条神经绷得紧紧的。
谁?
一接通电话洋洋就敏锐地预感到不同。
我轻舒口气说老马。
那边气息倏然重了,尔后洋洋平静地说大家都很好,阿智很想你,然后问我是不是不在镇上了。
我说为了保存革命的火种,我深明大义地选择撤下火线。
一句话逗乐了洋洋,她应该也理解我自称老马的含义——我是用旧关系来找她。
她笑说我没带上她,太绝情,我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