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你吃我!”锵锵有力的呻吟直透阴囊,销魂一抽后,我回味起遇到过的那些女人,能把骚媚弄出虎虎威风来的也就只有莉莉了。
眼力所及,阿明大半身子被莉莉所挡,他做了个探头缩脑的动作,估计是在莉莉脸上亲了下,问:“这样吗?”
懵懂的语气惹来莉莉一声不屑的娇哼,就见她一猛子提起阿明的胸襟,将他抵在了墙上,两人移行换位成侧面对着我。
大概莉莉是有意撩我,轻佻地扬起嘴角,对着一脸茫然的阿明慢慢吻了下去。
唇交之际,那两狗男女居然默契地各自侧脸,阿明的动作隐晦不似莉莉那般自然,却也瞒不过我眼睛,看着他们颈绕股叠的舌吻,我心头上一阵压抑,既有种被出卖的恍惚,又有些许说不明白的雀跃。
我惦念起莉莉刚说的那句话,越瞧越觉得她是故意来惹我的,既然已经看透我的心眼,那她断不至于冒险给阿明操才是……
怕的是过犹不及,她要是以为我喜欢这刺激,万一玩出火来真操了怎么办?
这想法只一闪而过,我笑自己犯傻,我一顶天立地的男人还解决不了一个女人吗?
实在喜感十足。
一溜寒意袭来,我缩了下脖子回望,窗外不知几时细细蒙蒙地垂落无数亮闪闪的雨丝,更远的天空半黑半红,隔着两条马路是这镇上最繁华的酒吧街,那里的灯火很旺,映照得黑寂的夜多了份喧嚣的缤纷。
几日前就有寒流的消息,不想今夜来了,身子骨陡然颤栗了下,全身皮肤涌起紧绷的麻痒,无数颗粒状的凸起凝结其上,原来,天要转冷了。
莫须有的转念只是为了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人心虚的时候就会紧张,房间里那对狗男女若有若无的眼光让我不得不掩饰好自己的龌龊,除了硬梆梆的鸡巴外,我几无破绽。
我从地上的烟盒里掏出根烟点起,熟悉的辛辣气味瞬间充塞口鼻,深深吸了嘴,让烟气盈满肺叶后再缓缓吐出,享受着脑际空茫的晕眩,很爽!
透过稀薄的烟雾,眼前的活春宫彷佛带了层朦胧,莉莉吻得很投入,或者说她表演得很投入,隔着两三米的距离,她浓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阿明在莉莉炽热的攻势下也放开了和她拥吻在一起,唇舌翻飞的激情让我倍感淫糜,只是见到莉莉那修长雪白的颈项做出吞咽动作时有些恶心。
滋滋地抽了两口烟,莉莉突然扯起阿明的T恤,阿明看出莉莉的意图,配合着往上抬手,让她把多余的衣服给脱掉,两人状甚疯狂,只有在T恤阻隔的那会才分开瞬间,接着又情难自禁地缠吻在一起。
我疑惑,不就亲个嘴儿吗,非得弄出生离死别的样子干屌啊!?
令我汗颜的是阿明在莉莉把刚除下的衣衫随手掷于地上的时候突然用手推开了她,气急败坏地说:“你们都不拖地的,怎么能随地扔呢?”
弯腰作势要去捡衣服。
莉莉明显卡壳了下,然后猫“呜”一声,小疯狂地扳正了阿明的脑袋,朝他的嘴唇狠狠吻去,我留意到阿明那货贼贼的眼神里传递来的得意信息,我勉强扯了下脸皮,回应个赞赏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看到没有,在莉莉再度将他亲上的时候,他已经收回了目光。
以前也经常见到阿明打赤膊,当兵练出来的肌肉很有看头,此际,铁锈黑的胸膛上肌肉纷纷鼓起,由里到外透出一股褚红的男人肤色。
莉莉很情欲地圈上他的脖子,把一身好肉全压到了阿明身上,两奶子不仅贴死在褚红的肌肉里往外鼓出个有力的扁球形,还随着小蛮腰的摇晃不住地研磨碾动。
莉莉的奶子很敏感,尤其是她的奶头,稍微结合下眼前的情况,我就能轻易地想像出她是如何将两颗勃起的奶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寻求快感,定是一如从前对我那般。
阿明被莉莉堵死在墙上靠着,起初他的两手还停留在莉莉的腰间虚扶,随着激情的迸,他的双手游走在莉莉雪白的背部,十指萁张着按摩穴位,到得后来又转移到莉莉的臀上,充满肉欲的揉捏。
而他的小腹则不断前耸,原先还看得到两人腹部相连的黑毛间一条枯树皮色的香蕉屌,最后竟然连毛都看不到一条,唯有莉莉的臀肉在男人双手下不自然地扭动,又或者,那些承胯的动作是莉莉拿饱满丰腴的耻骨部位划着小圈去挑逗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
莉莉的嘴里有我的鸡巴水,刚才她卖弄地吸走了我屌管里残留的精液。
此刻的香艳报复亦是我想看到的,阿明那货肯定吃了……
可是我却咂吧不出痛快的味儿,心中隐约的纠结!
比起莉莉被亏的挣扎羞耻的样子,她主动姣的一面给我更大的刺激,我毛躁不堪地猛吸着烟,把屌撸得飞快,异样的感官刺激让射精后略显疲软麻木的鸡巴再度坚挺无比。
三分钟?
五分钟?
我抽一根烟的时间大约是五分钟,直到我把烟头弹出窗外,那对狗男女才舍得分开。
“够……够了吧?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阿明塌着脸大口地喘气,一只手在脸上抹着沁出的汗水。
莉莉闻言面色一沉,一指点到阿明的眼前,喝叱道:“和我kiss你他妈还不情愿了你?操!什么东西嘛!”
微喘的小嘴,湿漉漉的唇瓣,娇媚若春的俏脸宜嗔宜笑。
“哇,不带这么折腾的,阿叔老了不是,可不比你年轻人呐!亲个嘴儿连气都没了,要是我有心脏病那还得了?”
阿明一惊一乍的叫嚣,顺手一掌拍在莉莉的臀上,击打出好一声肉响。
“嗯~~”莉莉幼鼻轻哼,难耐似的摆臀,小嘴翘翘地噘着:“你这只癞皮狗就装吧!”
“装什么,谁装了?”阿明又甩出一掌,这次换了一边,拍得雪团似的嫩肉滚滚而颤。
“哎~~痛哩!你这癞皮狗天天看着人家流口水,你他妈的现在居然装逼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啊?”
莉莉咬牙切齿地说,她的右手摸到阿明的腰间,拧起了一块肉,旋转着拧,痛得阿明咧乎乎地嚷:“哎呀哎呀,你又不是骨头,我对你流口水干嘛?痛死了啊!放手放手……”
“你是狗就好,我可不是骨头,记住了没有?”莉莉腻着声音,手上并没有停。
阿明双手或推或舞的挣扎了几回,才斗败似的哀求:“记住了,我是癞皮狗好不好?你先放手啊,真的很痛!”
“你承认了是吧?”莉莉高傲地仰起头颅,低眉睨视着眼前的男人。